前面的修士見是陳郁輕,都禮貌地讓開道路。
陳郁輕不得不感嘆名聲的好處,雖然大多數(shù)時候作用不大,但是爽??!
在一眾女弟子仰慕的眼神中,陳郁輕率先消失在了秘境入口。
失重感傳來!
陳郁輕能感受到自己在下落,周圍全是五彩的流光。
在傳送通道中顯然不能御空飛行。
很快,他眼前一花,真氣涌上腳跟。
周圍已是一望無際的森林,粗大的樹木遮天蔽日。
他五重天一層的精神力向方圓幾千米外掃視著,除了動物并無人類活動。
看來這個秘境很大,儼然是一個小世界大小。
‘不過有了這兩個東西,整個秘境的東西都是我的囊中之物。’陳郁輕心里暗笑。
系統(tǒng)升級之前完成那個階段性長期任務獎勵的銀之鑰,和限時任務獎勵的黃衣。
這兩件物品足以讓陳郁輕天下之大,哪里都可去得。
【銀之鑰:外神三柱神之一尤格·索托斯的具現(xiàn)化,那是連通真理之門的鑰匙,是打開宇宙終極真理,游離在時間與空間之外的奇異物品】
【黃衣:黃衣之王哈斯塔的權(quán)能具現(xiàn)化,擁有不可名狀的特點,無人能探查祂的真實樣貌,穿戴它,更是能掌握召喚黃衣之王眷屬的能力,傳說還能召喚黃衣之王駕臨?!?p> “系統(tǒng)究竟什么來歷??!這兩樣東西是凡人能擁有的嗎?!”陳郁輕吐槽,但心中卻很是驚喜。
銀之鑰可以打開通往尤格·索托斯的真理之門,傳說能面見尤格·索托斯得到祂的饋贈,但陳郁輕顯然并不想找死,那可是宇宙三柱神之一的無名之霧啊!
鬼知道見了祂會不會直接瘋掉!
還有黃衣,召喚黃衣之王那不是找死嗎?
舊日支配者是能隨便召喚的嗎?一個不小心這個修真界都得跟著玩兒完。
不過雖然陳郁輕不會召喚想著見到這兩位恐怖的存在,但并不妨礙他使用這兩件物品。
銀之鑰能穿越時間和空間,但很顯然如果穿越時間必定意味著更深入使用,更深入便意味著面見尤格·索托斯的機會變大,所以它只能用來做穿越空間的工具。
這種危險物品陳郁輕為了自己的小命還是拎得清的,可以使用,但是要把握住分寸。
黃衣也可以用來當做遮掩身份的工具,至于召喚黃衣之王的眷屬,他暫時不愿那么做。
因為即使是黃衣之王的眷屬也有一定危險成分。
將黃衣取出,陳郁輕能感受到它上面那不可名狀的恐怖氣息,遮掩身份做壞事絕對是好東西。
他意念一動,黃衣穿戴在身,一種空靈縹緲的氣息游蕩在四周。
陳郁輕甚至覺得世界都該在他身下顫抖。
“膨脹了膨脹了!”陳郁輕很快收回念頭,“差點就被那股意志影響了,太過膨脹會死得很快的?!?p> 只是一件衣服罷了,雖然是黃衣之王有關(guān)的物品,但黃衣之王是黃衣之王,陳郁輕是他陳郁輕,五重天的他可不敢說將世界踩在腳下,現(xiàn)在的他,暗中發(fā)育才是王道。
“不過現(xiàn)在應該沒人能發(fā)現(xiàn)黃衣之下是我,仙人應該也不行?!标愑糨p心說。
他能感受到自身散發(fā)的氣息是那么不可名狀和恐怖深遠。
這就是黃衣的力量。
陳郁輕很快適應下來。
再取出銀之鑰,一種打開真理之門的沖動浮現(xiàn)于心。
他死死按捺住那股沖動,他可不想真的去面見那位恐怖的外神。
當然他也不怕尤格·索托斯會注意他。
祂本就是時間與空間之神,世間的一切祂都知曉,不是一個層次的祂根本不會在意陳郁輕這種小蟲子,應該說蟲子都可能算不上。
甚至陳郁輕懷疑銀之鑰就是祂故意給自己的,可能只是為了一些奇怪的樂趣。
就像人類玩弄螞蟻時有時也會賜予螞蟻食物當做樂趣一樣。
人類面對根本無法理解的存在自是不會有恐懼之心。
陳郁輕也是如此,他根本就無法理解尤格·索托斯,況且祂也不會在意他這樣的小小生物,所以他能很自然地使用銀之鑰。
相比起來他更怕的是黃衣之王,因為舊日支配者太過暴戾,召喚祂只能意味著死。
這就是層次問題。
無法理解的就連未知都算不上,也就談不上恐懼,只要他不真的去面見那個時間與空間之神,相信兩者也不會有什么交集。
想到這,陳郁輕也就懶得想太多。
在這兩種存在面前,想太多只是徒勞。
做好現(xiàn)在要做的事才是他應該考慮的。
手握銀之鑰,一種奇異的感覺頓時涌上他的腦海,他覺得整個秘境空間都變成了可以理解的數(shù)據(jù)呈現(xiàn)在他腦海中,整個空間毫無秘密可言。
這是一個有小半個南華界那么大的秘境,四周是界海,現(xiàn)在所有進入的修士都在中心這座大陸上。其內(nèi)的每處禁制,每處機緣陳郁輕都了然于心,甚至他能去到任何地方。
這是一種奇妙的感覺,就好像這一個世界就是他身體的一部分,修士還能不了解自己的身體嗎?
他看到了洛凝,看到了張家三兄妹,看到了姜初顏,看到了所有人……
“這就是銀之鑰!”陳郁輕不得不感嘆。
現(xiàn)在他好像有一點點理解了尤格·索托斯,當然,只是一點點,畢竟祂的權(quán)能和祂的存在本就不是人類所能理解的,陳郁輕也只是管中窺豹罷了。
他“看”著在各處機緣處爭斗的眾修士,還有一些在往中心趕去。
“誒,還有熟人?”
陳郁輕的“視線”定格在一個人身上。
許萬初正在趕路,他知道這些普通的機緣根本沒有必要浪費時間爭奪。
而他此行的目的也并非這些機緣,有圣地的支持,身為宗主之子的他顯然并不缺這些東西。
“陳郁輕這道貌岸然之輩一定也往最大的機緣去了,我一定要抓住他松懈的機會讓他葬身于此。”許萬初恨恨地說。
他隱藏在散修之中混入秘境,就是為了在秘境中找機會給陳郁輕致命一擊,之所以躲在暗中,也是因為同門之間互相殘殺會落得不好的名聲。
想到儲物戒中父親賜予的那個法寶,他有十足的把握。
“陳郁輕,這秘境便是你葬身之地!”
他笑了起來,好像想到了自己坐上圣子之位的光芒萬丈。
陳郁輕也笑了。
“看來這次還能順便解決一個攔路石。”
他捏緊銀之鑰,開啟了空間之門。
沒有理會那個隨手能解決的螻蟻,他決定先將最大的機緣拿到手。
無視所有禁制,擁有銀之鑰的他天下哪里都可去得。
秘境最中心,披著黃衣的人出現(xiàn)。
“這就是這個秘境里最大的機緣嗎?”陳郁輕說,“還算好東西吧,勉強收下?!?p> 臺上那本神通遁術(shù)和八品法寶飛劍被他收入儲物戒。
雖然對現(xiàn)在的他來說并無大用,但還可以賞賜給手下嘛。
如果讓其他進入秘境的修士知道他的想法只怕要嫉妒地吐血,那可是神通遁術(shù)和八品飛劍,八品飛劍可是八重天才能煉出的法寶。
在現(xiàn)在八重天基本不出世的情況下,八品法寶可是所有人夢寐以求的,那是僅次于準仙器的法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