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日里,時染用著撞墻傷到了頭躲過了性格大變這一重大問題,可也被林母按著在家休養(yǎng)了好幾日。
可林府實在無趣,這日,時染實在是閑不住了,瞞著林母偷偷的跑了出來,連芷晴也沒有帶。
小i看著帶著目的性奮力疾跑的時染有些疑惑,“你要去哪兒?”
“到了你就知道了。”時染神秘兮兮的說。
等到了目的地,小i的臉都黑了,“這就是你要來的地方?青樓?”
暖香閣,是這里最大最好的青樓,想要什么男人女人在這里都有,食物當然也是頂級的棒,聽說當朝皇帝微服私訪時曾想一游被一眾大臣阻撓,最后不得而終,時染聞此便想來一探究竟。
“大姐你是不是忘了你現(xiàn)在是京城第一才女林菀啊!”小i無語的咆哮。
“我現(xiàn)在不是啊,你看。”時染站在不起眼的角落里張開雙手。
小i放遠鏡頭,時染已然變了那副乖乖小姐的模樣,冷峻剛毅的俊臉帥氣的仿佛是一個花花公子,一點也看不出林菀的模樣。
衣服也不知何時換了一身男裝,看上去還挺正人君子的。
小i在空間里驚訝的從板凳上跌下來,一骨碌爬起來撲到屏幕上,目瞪口呆道:“你會易容?我怎么不知道?”
時染嗤笑一聲,“你不知道的事還多著呢?!?p> 小i:……
小i剛想關(guān)閉光屏不理她,下一秒他猛的趴到光屏上。
“宿主宿主!反派出現(xiàn)了!”
“什么?”時染立刻垂下手左顧右看,并沒發(fā)現(xiàn)什么人,“在哪?”
“就在你前方左拐約一百米處?!?p> 時染走出角落,躲在墻后偷偷露出一個頭看向墻后。
一個身穿素白干凈僧服的和尚正慢慢的往這邊走。
“許肆?”
時染不敢相信的看著遠處的男子。
一樣的臉,一樣的眼,一模一樣的人,身形也一樣,只是發(fā)型不同。
時染的臉色頓時如同吃了翔一樣,“你說的反派清竹,不會就是他吧?”
小i看著屏幕上出現(xiàn)的是許肆也很意外,他摸了摸下巴,喃喃自語道:“怎么會是他呢?”
時染想到的則是她上輩子的死。
想她堂堂名震八方的名盜就這樣香消玉殞,她就恨不得吃他的血,喝他的肉!
“不行,我得去問問主神大人,你先躲著,我去去就來?!毙說著就離開了系統(tǒng)空間。
躲?那是不可能的!她找他還來不及呢。
時染冷笑一聲,看著逼進的清竹計上心頭。
時染輕輕的隱去了身形。
清竹慢步走來,一陣風(fēng)吹過輕輕帶起了清竹的僧服。
清竹動了動耳朵,他抬眸一望,在墻角他看見了一個青色衣角,腳步一頓,又繼續(xù)前進。
時染見他離得很近了,立刻伸手去打他。
“受死吧!”時染咬牙切齒的說。
可讓她忘了,她現(xiàn)在只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千金小姐,而反派可是隱藏的大佬啊。
她怎么可能打得過他?
清竹輕輕松松的就接下了她的手掌。
時染:“……???”
清竹斂著眸,一只手上掛著佛珠擺單掌一只手握住時染的手腕,眼里也微微一愣。
沒有內(nèi)力?
時染睜著大眼睛看著他握住自己手腕的手,滿眼的不可思議。
她試著抽了抽手,居然抽不回來!
“你!你個登徒子!還不快放開我!”時染惱羞成怒道。
清竹眼里閃過錯愕,霎時,他立刻放開了時染,還往后退了幾步。
單手立掌,道:“阿彌陀佛,施主,貧僧冒犯了,貧僧不知道施主……是位姑娘,如有冒犯之處還望姑娘海涵。”
時染還在郁悶,為什么自己的神力都沒有了?
“姑娘?”
時染不耐煩的轉(zhuǎn)過頭,“干什么?”
“施主為什么要打貧僧?貧僧不記得與施主有所恩怨?!?p> 清竹抬眸,時染也正好看向他,兩人的視線就這樣在空中相接。
時染恨恨的看著他,可突然又想起來,她已經(jīng)不在原來的世界了,那這個清竹……還是那個許肆嗎?
時染汕汕一笑,“我……我以為你是之前那個跟蹤我的色狼,所以我就躲了起來,等你過來了就打死你,對,就是這樣?!?p> 眼瞅清竹還要說話,時染趕緊打斷,“啊呀!天色不早了啊,我媽……啊呸,我娘叫我吃飯了,我就先告辭了,呵呵,小師父再見!”
時染說完就跑走,她還是先搞清楚這個清竹是不是她認識的那個許肆吧。
清竹看著跑的極快的時染,眼里飄過茫然,輕笑一聲后搖搖頭。
他還有事要辦,今天已經(jīng)浪費了太多時間了不能在耽擱了,這樣想著,清竹抬起腳快步離開。
只是,他走的方向與時染走的方向是一樣的。
★
時染一口氣跑回了家。
時染只一個勁的往前沖,也沒看見林府外站著一個人,一頭撞了上去。
“我草,誰?。 ?p> 時染本來心情就不太好,這么一撞心情更是差到了極點。
“你是?”
一道陌生的男聲從頭頂響起,時染揉了揉頭,皺著眉退后幾步抬眸望去。
是一個約莫十六七歲的男生,男生一襲白衣飄飄,還有點高雅公子的氣質(zhì)。
“這是男主南宮寒?!毙的聲音突兀的響起。
時染:???你什么時候回來的?
小i似乎有些累了,喝了口茶說:“剛剛?!?p> “你是何人?來林府做什么?”南宮寒皺著眉看著時染說。
時染穿著一身男裝,臉上也易了容,因此南宮寒才沒有認出來。
時染扯下頭上的簪子用女聲說:“我是南宮小侯爺?shù)奈椿槠薨?,認不得了?”
南宮寒頓時瞪大了眼睛,“你!你是……你是林莞?”
時染一臉戲謔的看著南宮寒,只聽南宮寒頓時劍眉緊皺,“身為女子怎可拋頭露面,還……還一身男裝,簡直荒唐!”
聽到此,時染無語的笑了,剛想懟他芷晴的聲音就從身后傳來,“你們是?”
不知想到了什么,時染轉(zhuǎn)頭看向芷晴,“芷晴,是我,爹娘在家嗎?”
芷晴看著眼前披頭散發(fā)的帥氣公子愣在了原地。
這聲音……怎么這么耳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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