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一道驚訝的聲音從人群中響起:“又是那邪教,真是陰魂不散!”
“是啊是啊,這都算是第二次在我們中原下手了?!?p> “依我之見,只有將其滅了,才能以消之恨?!?p> 猶如一塊石頭砸進平靜的湖面,激起一層層的漣漪,周圍的人群因為這個紛紛討論起來,一時間,這竹林的平靜被打破。
那名清秀男子見事情發(fā)展成這樣,有點慌亂,只好默默地跟自己同門的師兄談話:“我這樣會不會不好?。 ?p> 坐在他右邊的青年拍了下他肩膀后,手輕輕撫摸著他腰上的配劍,道:“怕什么,沒什么不好的,反正這事遲早都得傳出,正好讓我們早點做好防備,以后遇到魁陰教教的,見一個殺一個,替天行道?!?p> “就是,早就聽說那魁陰教教主陰險狠辣,行事風格迥異,現(xiàn)在看來,當真如此,一個門派都毫不眨眼就給殺了?!边@句話剛從一人口中發(fā)出,周圍皆是附和聲。
裴子赫從頭聽到尾,原本白皙俊美的臉上,此時一片猙獰,手上握著的杯子早就被他給捏碎了,當這句話響起后,眉宇間閃過一絲狠厲。
一塊碎瓷片急速飛向剛剛說話的人,卻在中途時被一滴水給打歪了,落在地上,而全程不過一眨眼的功夫,因此也沒人注意到這個插曲。
“你在干什么???”秦飛傲將沾了水的手指隨意的搭在桌上,怒視著裴子赫。
裴子赫低著頭保持著原來的姿勢,不說話。
秦飛傲:“別忘了你答應過我什么!?”
像是被觸及到了,裴子赫抬起頭冷聲道:“難道你讓我就這樣靜靜地聽著無動于衷麼,不好意思我做不到!”
“你我都知道,這是陰謀,而對方的目的就是讓你身敗名裂,你在這里殺了人,你覺得你能逃走麼,這樣只會讓事情變得更加糟糕?!?p> 裴子赫當然知道這個道理,只是他就是不甘心這樣被牽著鼻子走。
秦飛傲看他樣子就知道他是陷入死胡同,只好開口提醒道:“既然如此,現(xiàn)在最好的方法就是先調(diào)查清楚他們這樣做的目的,為什么誣陷你!”
裴子赫:“怎么調(diào)查,我們連背后指使的人是誰都不知道!”
秦飛傲手指輕輕敲了下桌子,瞇著眼思考了片刻,看著裴子赫道:“對方看來應該是很恨你,你有做過什么招人的記恨的事麼?。俊?p> 果然,話一問完,秦飛傲就接收到了裴子赫赤裸裸的白眼。
秦飛傲也知道自己問了一句很“白癡”的話,于是摸了下自己的鼻子,轉移注意力:“亦或者你有沒有去滅過于類似于門派之類的???”
裴子赫當真想了下,結果發(fā)現(xiàn)就魁陰教是他動手取代的,說是取代,其實不盡然,因為那時候的魁陰教幾乎已經(jīng)墮落成為一片狼藉了,而裴子赫也算是重新建立起新的魁陰教,所以裴子赫毫無負擔的回答了一句:“沒有!”
“那就奇怪了,他們?yōu)槭裁瘁槍δ隳兀 鼻仫w傲有點疑惑的摸著下巴道。
“你問我我怎么知道!”裴子赫不屑的瞪了他一眼,還以為他有什么線索,結果竟還是空無頭緒,他真是腦子秀逗了才相信他!
正在兩人暗自焦灼時,老漢端著兩碗散發(fā)著熱氣的餛飩過來,將它們放在桌上后,笑著說了聲請慢用后,就離開了。
“算了,這事急不來,我們先吃飯吧!”
將那碗沒有蔥的餛飩移到裴子赫面前,并遞給他一雙筷子,裴子赫嘴里哼了一聲,倒也沒有拒絕,接過了筷子,秦飛傲眉眼帶笑無奈的嘆息,也將另一碗端起,也吃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