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zhí)m的聲音雖然在平原上傳開,但是卻不可能傳到平關去。
但是,張?zhí)m面前的屏障卻打開一個口子。
張?zhí)m收起冊封圣旨,率先走進屏障內(nèi),而在張?zhí)m后面的軍隊,也跟著張?zhí)m魚貫而入。
進入屏障后,又向前數(shù)里,才是真正的來到平關城下。
張?zhí)m停下腳步,掏出自己的城主令給攔路的士卒看。
那士卒一看是淮西城城主令,拱手對張?zhí)m請道:“將軍在軍營等著大人,大人請跟我來?!闭f完,他抬手對周圍的士卒下令:“放行!”
待士卒們將拒馬抬開后,張?zhí)m帶著軍隊跟著帶路的士卒向軍營走去。
一路上,沒有發(fā)生什么刺殺之類的事,畢竟這里是邊關,關城,要是這里都有刺客出沒,那還守什么城?直接投了算了,反正早晚都會輸?shù)摹?p> 跟著帶路的士卒一只往前走,轉(zhuǎn)過一個彎后,遠遠的就看見軍營牙門口站在幾個人,其中一個應該是以前見過的呂軼,果然,作為二哥手下的左膀右臂之一,的確被帶到這里坐鎮(zhèn)了。
在走近些,張?zhí)m已經(jīng)確定,那人就是呂軼。
兩人碰面后,未等張?zhí)m說話,呂軼先行一拜:“見過九公子。”
張?zhí)m一頓,不禁暗自感嘆:“又來!”手上卻動作不停的去虛扶起呂軼,同時客氣的說:“將軍不必這樣,還快請起。”
呂軼順勢起來,還未等張?zhí)m問話,他就先告訴張?zhí)m:“我知道公子想問什么,請跟我來?!?p> 見張?zhí)m點點頭同意,呂軼指著張?zhí)m帶來的士卒,對身后的幾個將軍吩咐:“你們幾個,去安排他們的食宿,安排完后來找我?!?p> 后面的幾位將軍行禮應諾:“是!”
隨后,呂軼帶著張?zhí)m來到主帳。一路上,張?zhí)m觀察著周圍,見整個軍營難以看見一個士卒。張?zhí)m忍不住問呂軼:“呂軼,軍營里面還有的兵呢?”
可是這個問題,一直到兩人進入主帳,呂軼才回答張?zhí)m。
現(xiàn)在,兩人站在一個大沙盤前。張?zhí)m掃了眼沙盤上面的布置,一眼就看到在正中間的平關。
然后,又看到平關外面的一處地方,有一面藍色的小旗和一面紅色的小旗。
此時,張?zhí)m耳邊傳來呂軼的聲音,他告訴張?zhí)m:“那個地方是虹雅王國駐軍的地方,用藍旗插著的?!?p> “至于那紅旗,則代表著二公子?!?p> “哈?我二哥怎么去那了?”
“二公子想一次性擊退來寇!然后馬上去支援三公子。”
啊~~果然如此。
張?zhí)m嘆了口氣,自己這個二哥還是老樣子,看呂軼在這里就知道,估計他根本沒能勸回來,反而還因此遭到二哥的冷落,不然這樣一個戰(zhàn)力,不可能被閑置在這里。
張?zhí)m在這里撐著下巴,思考自己該怎么去幫二哥,但是張?zhí)m卻忘記了,這里還有兩個比他能力更強的人——石央和呂軼。
石央暫時不管,估計就是一個腦袋里面只有劍的人。
而呂軼也沒管張?zhí)m在想什么,拍了拍他的肩膀打斷他的思考后,呂軼示意他看向沙盤。
沙盤上,呂軼將一面小紅旗插在平關上,將平關上的原本的小紅旗拿起,然后插在平關和虹雅王國駐軍地之間的一個小山上。
張?zhí)m不可置信,他看向呂軼,指著沙盤問:“你不會是想調(diào)兵去哪個地方吧?”
呂軼點點頭,肯定了張?zhí)m的問題。
張?zhí)m扭頭回去看著那個小山,看了一會,還是百思不得其解,最后還是問呂軼:“這個小山有寶藏?”
呂軼搖搖頭回答張?zhí)m:“沒有,但是哪里能救二公子。”
“啥?能救?為什么不是能打?”張?zhí)m還是不解,甚至還增加了更多的不解,你不是我二哥手下的將軍嗎?怎么不想著怎么贏,偏偏想著怎么輸?
呂軼似乎看出張?zhí)m的疑惑,他將他自己的推測講給張?zhí)m聽:“虹雅王國此次帶兵十萬,但是我估計最多就五萬,五萬士卒一點也不多,本來二公子去夜襲的想法成功后一定會直接解決這邊的戰(zhàn)事,但是偏偏對面領兵的是老將侯勇候之云,想要在他那夜襲成功,根本不可能。”
“如今二公子已經(jīng)去了一個月了,卻依然沒有傳來消息,必然是找不到機會,再這樣下去,二公子估計會強行夜襲,到時候,夜襲必然不成,軍隊必然潰逃,侯勇必然追擊,而此處,山上林密,周圍石多,只需一千人,便可佯裝出數(shù)萬人,到時候侯勇追擊到這里,看山上旌旗蔽空,必然會小心謹慎,不敢追擊,如此,便能救回二公子?!?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