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一章 斗嘴小達人
其他無辜生命龍蟒不會沾染半分?
被吞進肚皮的蒙面女:你是不是覺得你很幽默?
巨大的龍蟒暈倒在地,蘇錦示意方明放開自己。
一路小跑著走向沈逸年,見其面色凝重眉頭緊鎖,蘇錦心里咯噔作響。
“怎么了?”即便心中不安,仍是第一時間關(guān)心愛人的感受。
感受到小女人情緒不安,沈逸年收起滿臉凝重眸中帶著暖意。
“我沒事,乖寶別擔(dān)心?!?p> “被吞的蒙面人是誰?”突然出現(xiàn)的蒙面人,讓蘇錦莫名心慌。
“一個不敢用真面目示人的小人罷了!”
對一心跟隨東方晴柔的信奉者們,沈逸年對其沒有絲毫好感。
試問,一堆實力不俗的仙者,妄圖推崇一位各方面都很優(yōu)秀的神族后裔取代自己的位置。
這事情發(fā)生在誰身上,估計心里都不會好受!
柔若無骨的小手悄悄握住大掌,小手的主人正用自己的方式安撫著大掌的主人。
沒有多余的言語,沒有過多的肢體動作,兩人彼此共勉。
黑壓壓的“烏云”遮住了眾人的視線,眾人齊刷刷抬頭朝著太空望去。
碩大的浮島直逼眼前,除了沈逸年與鳳姓姐妹花之外,其余幾人面對眼前的奇景神色各異。
“這就是天空浮島嗎?”對于浮島,蘇錦以往只在書里看過。
“切,鄉(xiāng)巴佬!”
鳳花的一再挑釁終于讓蘇錦徹底爆發(fā):“鄉(xiāng)巴佬怎么了?”
“鄉(xiāng)巴佬的男人你們也搶,恐怕你們連鄉(xiāng)巴佬都不如吧?”
論嘴上功夫,以往在快穿界蘇錦敢認(rèn)第二,還沒人敢認(rèn)第一。
若不是有了愛情的滋潤,蘇錦也不至于處處要當(dāng)個柔弱的小白兔。
有男人疼的女人,不需要智商與武力值。
這句話在蘇錦身上體現(xiàn)的淋漓盡致!
雖然有沈逸年跟在身邊罩著,蘇錦平日里可以肆無忌憚的當(dāng)個傻白甜。可這不代表她真的就是一個傻白甜!
“姐姐你看看她,一個雜役者而已憑什么在咱們跟前耀武揚威!”
這話說到鳳眠的心坎里去了,身為浮島的島主,她就是浮島的王法。
平日里兩姐妹在浮島擁有絕對的權(quán)利,地位等級對于她們而言便是身份的象征。
作為第一順位的大當(dāng)家與第二順位的二當(dāng)家,鳳眠與鳳花最是看不起地位低下的雜役者。
因為雜役者在她們眼里,便是沒有利用價值的累贅。
雜役者不但對浮島沒有什么實質(zhì)性的貢獻,甚至浮島還得供他們的吃穿用度。
一句話概括,末日環(huán)境下沒有超能力的普通人,普遍只能當(dāng)雜役者。
如今的雜役者在所有群體內(nèi)皆是最底層的存在,他們除了干一些生活上的雜活之外,對整個群體幾乎沒有什么實質(zhì)性的貢獻。
甚至群體內(nèi)的異能者,也就是捕手們還得負責(zé)保護他們的人身安全。
所以,鳳姓姐妹花對于蘇錦雜役者的身份很是藐視與不屑!
她們不能理解,這樣一個廢物為什么能讓沈逸年死心塌地……
“蘇錦,給你最后一個選擇的機會。放棄沈逸年,或者成為我們浮島的公敵?!?p> 頭頂飄著一片碩大無比的“烏云”,鳳姓姐妹花便有了底氣。
誰讓這片“烏云”是她們的呢?
“我想你們對我和年年有些誤解。”
“什么誤解?你這個廢物雜役者!”
“麻煩這位島主能不能管教一下你家的狗子,主人家說話哪有畜生亂吠的道理?”
蘇錦的話讓鳳眠有些啞然,第一次見蘇錦露出隱藏的棱角,她有些詫然。
反之一旁的鳳花可沒想那么多,她只知道眼前這個一無是處的廢物雜役者居然罵她是畜生。
“你算個什么東西?抬起你的草包腦袋看看頭頂!”
“看見了嗎?整座浮島都是我們姐妹倆的天下,而你一個什么都不是的廢物,你到底哪里來的勇氣居然敢挑釁我?”
越說越激動,鳳花與蘇錦的距離只一步之遙。
面對氣勢洶洶的鳳花,蘇錦勾唇淺笑,若有似無的笑意讓她整個人顯出幾分颯氣。
“我的勇氣天生自帶,怎么?你咬我??!”
話語說得慢吞吞,不急不緩的勁兒頗有幾分說不出的韻味。
這模樣的蘇錦讓姐姐鳳眠感到一陣莫名緊張,反之妹妹鳳花則被刺激得早已沒了智商。
眾人或蹲或站,或看好戲或眼帶寵溺。
唯一煞風(fēng)景的大概就是眾人身邊那一堆龐然大物,暈過去的龍蟒。
“有這功夫同我逼逼賴賴,怎么不學(xué)著如何去追求男人呢?”
本就恨不得撕了蘇錦,如今聽了這話鳳花更是直接抬起了手臂。
眼看一巴掌即將揮向嬌嫩的臉蛋,揮舞而來的手臂卻被三人同時擋住。
蘇錦自己擋完全是出于本能反應(yīng),身體本能做出反應(yīng)保護自己。
而沈逸年擋住手臂,這完全是出于一個男人保護自己心愛女人的本能反應(yīng)。
可方明閃過來擋在蘇錦身前,這算什么?
四個人擠在一處,最尷尬的莫屬鳳花。
拼全力揮出去的一巴掌,被沈逸年和方明擋住也就算了,畢竟他們是男人力氣很大。
可被蘇錦擋住算怎么回事?
蘇錦在她眼里可是最沒用的廢物雜役者……
她不尷尬誰尷尬?
別問方明為什么不尷尬,試問,不要臉的人怎么會覺得尷尬呢?
看著被沈逸年護在懷里的蘇錦,鳳花一肚子怨氣沒處發(fā)。
矛頭登時對準(zhǔn)了方明,“你跑出來干什么?”
“你管我?”
“呵,一個來路不明滿身謊言的男人,你哪來的勇氣敢和我頂嘴?”
“你是不是住海邊的?海里的變異物種是不是都歸你管理?”
“你是不是眼瞎,沒看見頭頂?shù)奶炜崭u嗎?”
“既然不是住海邊的,那你屬實管的有些寬啊!張嘴閉嘴就問別人哪來的勇氣,我看最有勇氣的人是你才對!”
“你,你!你算個什么東西,居然敢這么和我說話。”
“我,我怎么了?我一個人吃飽全家不餓,風(fēng)里來雨里去八年都是這么過來的,別以為我會怕你!”
作為最佳觀眾席位的旁觀人員,蘇錦對方明的嘴有了全新的認(rèn)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