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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和與之

第十四章 一切都是緣分

卿和與之 宋森的喵 6122 2021-03-23 12:55:25

  俞卿和走的哪天下雨了,江與之覺得這像極了自己的心情。

  但是送他走的時候,她卻一直在笑。

  是??!江與之暗自想,他去實現(xiàn)自己的夢想去了,如果不能幫他,但也絕對不能阻礙他。

  可是俞卿和一走,江與之就像失了靈魂的木偶,整日無精打采。

  往后的很多天,江與之都整日渾渾噩噩,仿佛一瞬間自己的人生失去了目標。

  當(dāng)初考師范的目的不純在此刻終體現(xiàn)的淋漓盡致。

  除了每天和俞卿和通話視頻聊天的時候,江與之大部分時間都用來發(fā)呆和放空了。

  或者,整日泡在圖書館,仿佛只有看書才能暫時忘了俞卿和不在身邊的事實。

  是啊!江與之用了她有生以來最大的勇氣去遇見俞卿和,她以為她最大的夢想已經(jīng)實現(xiàn)了。

  然而江與之忽略了一個問題,這世間并不是有情飲水就飽。

  可她這個年紀的夢想是愛情,而俞卿和的夢想除了愛情還有更多。

  可能對于江與之來說,想要得到的太少了,所以得到了就以為別無所求,就以為這就是全部。

  終于,江與之第一次認真的思考,夢想對于她來說,到底是個什么分量。

  在沒有遇見俞卿和的時候。

  江與之想,將來一定要做個快意恩仇,仗劍天涯的人。

  不為五斗米折腰,也不為物質(zhì)所臣服。

  但是要問她具體要做什么,她卻只能說,自由就好。

  想了好久,她還是告訴了俞卿和自己的顧慮和迷惘。

  當(dāng)她說不知道自己的夢想是什么的時候?

  俞卿和給她發(fā)了一條長長的信息。

  那口吻,像一封久遠的書信,更像一個溫潤的人筆尖的情書,也像一個知己送來的真誠的勸慰。

  【與之,如果遇見我,會讓你迷失自己。很遺憾,這并不是我樂意見到的。

  我希望你的生活多姿多彩,而我只是你的錦上添花。

  我希望我們能看到的是不一樣的風(fēng)景,然后我們樂意交換我們所遇見的一切。

  我眼里的星星,在你眼里會變成星辰大海。

  而你眼里的陽光,在我這里也一定會萬丈光芒。

  總有一天,我們會一起看日出日落,斜陽余暉,但這之前,江與之,你,要先愛自己。

  我愛你,不僅僅是你,還有你眼里的一切。你愛我也不能只是我,還有我的一切。

  總有一天,我和你會變成我們。而我們一定要是最好的我們。】

  江與之,被這條信息感動到久久不能言語。

  腦海里默默的回想那句話,我們一定要成為最好的我們。

  果然,俞卿和還是那個說說話就能讓人信服的她的老師。

  盡管得到了俞卿和的安慰,但江與之依然不知道自己的夢想是什么?可她知道首先應(yīng)該做好自己眼下的事情。

  隨后,江與之去了學(xué)校報道,回到了和俞卿和初相識的校園。

  見到了許久未見的老師,接受了好些老師的祝福。

  江與之忽然覺得很滿足。

  每天她和俞卿和交換彼此的心情。

  俞卿和跟著肖白,去了很多城市,和其他老師,一起籌辦畫展。

  俞卿和說:等我開畫展的哪天,我一定會讓你成為我的第一個觀眾。

  于是江與之便開始在內(nèi)心期待起來。

  實習(xí)的那段時間,江與之總會收到俞卿和各種小禮物。

  有零食特產(chǎn),書本圍巾,杯子陶藝,還有各種手繪。

  每一個禮物都會有一封手寫信和一個故事。

  雖然不在一起,江與之卻前所未有的安心,她真開心,因為每一個故事俞卿和都毫無保留的分享給了她。

  實習(xí)很快結(jié)束,她帶的也是藝體班,走之前,許多學(xué)生給她送了禮物。

  她第一次體會老師收到學(xué)生禮物的心情,分明自己還是個學(xué)生,卻被這些學(xué)生整日叫江老師。

  她心里總覺得十分奇怪。

  直到最后,江與之也沒習(xí)慣這個稱呼。

  江與之心里念到:果然,我的理想不是老師。

  實習(xí)期結(jié)束后,江與之和她的鐵三角又聚在一起。

  他們約在河邊的公園見面,說好走路去哪家熟悉的奶茶店。

  安安,依然是那個會揮手,奔向江與之的可愛女孩。

  江與之也出人意料的給了安安一個大大的擁抱。

  安安感動的不行:“你總算有回良心了,還知道抱抱我!”

  吳正楠也伸手,架勢要抱江與之,安安一把推給他“你走開,走開!”

  江與之在吳正楠的肩膀輕輕的錘了一拳“嘿!兄弟,好久不見!”

  是啊,他們半年未見面了。

  至少長這么大以來,這是他們分開最久的時間。

  原來長大,就是分離。

  大家總會離開熟悉的家鄉(xiāng),熟悉的人,熟悉的感情。

  但唯一不變的是,心里有你的人,情分始終不變。

  安安的專業(yè)很出色被省里的合唱團簽走,所以總是在全國各地奔波著。

  而安安說“這只是暫時的,我一定會走的更遠,更高。”

  吳正楠去了一家俱樂部,當(dāng)起了健身教練,吳正楠也有了規(guī)劃“不出兩年,我一定會擁有自己的俱樂部!”

  就連安安的男友付豪也選擇進修了研究生。

  好像所有人的夢想都有了歸宿。一瞬間江與之有些失落:我究竟該干什么呢?

  安安和吳正楠似乎看出了江與之的失落。

  安安一把拽起江與之“哎呀!別磨蹭啦,我們的位置要被占了!”

  奶茶店早在一年前就翻新成了甜品店,但是熟悉的位置依然在。

  江與之有些垂頭喪氣的說出了自己煩惱,大家都安慰她不要著急。

  空氣沉悶了片刻,吳正楠一拍桌子說“誒~你可以去學(xué)攝影??!你不是都得獎了嘛!”

  安安眼前一亮也說“是?。∥乙灿X得你拍照特別又好看,試一試嘛之之?!?p>  江與之手揣在兜里坐直了身子,認真的看著他倆,仔細的思考。

  關(guān)于攝影她自己其實是沒有概念的,頂多只是一個愛好而已,這能變成夢想嗎?

  晚上的時候,江與之把自己的想法告訴了俞卿和。

  俞卿和卻十分的鼓勵,并且告訴她,可以先把自己的作品整體好發(fā)給一些雜志和機構(gòu)。

  隨即,俞卿和整理了許多的資料發(fā)給江與之。甚至給江與之分析了女孩子攝影的利弊。

  幾天后,江與之還收到了俞卿和寄來的關(guān)于攝影的各種書籍和雜志。

  某一瞬間,江與之忽然覺得,面前打開了一扇門,門外透著一些微光。

  緊接著江與之也開始關(guān)注和攝影相關(guān)的一切,甚至加入了好些攝影愛好群,耐心的請教和學(xué)習(xí)。

  她開始給各種大雜志投稿,開始背著相機和鏡頭走街串巷,偶爾也和朋友去鄉(xiāng)野林間。

  當(dāng)她回看這些定格的畫面時,江與之有一種前所有為的滿足感。

  有那么一瞬間江與之好像與夢想打了個照面,但是夢想很快飛奔而去,她第一次想用力追趕。

  恍惚間、江與之記起了一些俞卿和曾經(jīng)說過的話,他分明說過當(dāng)賦予夢想法的時候,夢想就會回頭,這個時候只要用力奔向它,去和它會面。

  時間一晃,江與之就要畢業(yè)離校。她和俞卿和已經(jīng)分開了快一年。

  就在快畢業(yè)的前夕,一家旅行雜志社給江與之發(fā)來了邀請函,江與之激動的跳了起來。

  因為這家雜志社剛好就在俞卿和所在的B市。

  認真去電之后,這家雜志社有意聘請一名旅行攝影師助理,當(dāng)然也意在培養(yǎng)他們了內(nèi)部的攝影師。

  通知她如果有意向就下周一和她面談。

  江與之又在一次覺得俞卿和是她這一輩子遇到的最美好的人,而和他有關(guān)的事情全是美妙的獎賞。

  因為給他來電的這家雜志社說“你那一組禾木的秋天很有意境”

  到B市的哪天,俞卿和早早的就在機場等候。

  俞卿和拿著一束別致的花束期待的望著前方。

  知道江與之要來,他一大早跑遍了花市親手買了花材,懷著期待和真誠的心做了這樣一束烏桕花束,里面參雜著小尤加利的果子。

  江與之遠遠的就看到了俞卿和,開心的像個孩子,朝著俞卿和的方向飛奔而去。

  江與之丟開行李箱,一下子掛到了俞卿和的脖子上,俞卿和也像哄小孩一樣抱著她拍拍她的背。

  俞卿和說“我教的學(xué)生就是厲害!獎你的。”說著松開江與之,把這一束花遞給她。

  江與之眼前一亮,但卻并不認識這花,然后一臉求知欲的望著俞卿和。

  俞卿和習(xí)慣的揉揉她的頭,拉過她大大的箱子說“邊走邊說。”

  俞卿和一手拖箱子一手拉江與之往外走去。

  江與之跟著俞卿和來到他的住處,俞卿和是住在郊外肖白的老洋房里。

  因為江與之提前過來,第二日俞卿和決定帶她去拜訪老師。

  江與之因此十分忐忑。俞卿和看出了江與之的忐忑,告訴她安心。

  江與之在網(wǎng)上見到過肖白的畫,肖大師最擅寫意畫,國畫也十分出色。

  她不敢隨意點評,俞卿和每次問她肖大師的畫你覺得如何,她只敢說棒,好!

  俞卿和想鉆研寫意畫,所以一直給肖白寫郵件和手信。

  所以那次機會,俞卿和無論如何也不肯放過。

  江與之內(nèi)心十分忐忑也是有原因的。能讓肖白這樣的大師看上,說明俞卿和在繪畫上已經(jīng)有過人之處,那么他們就算是師生關(guān)系,自己會不會被他老師看扁??!

  江與之看著周圍的環(huán)境,忽然覺得連這些木頭擺設(shè),都嚴肅了起來,以前見俞文麗都沒這種心情,想到這兒,她松開攥緊的拳頭,心里念叨,不管了,丑媳婦早晚得見公婆。

  想著想著,不禁打了個寒戰(zhàn)。

  俞卿和坐在他旁邊伸手握住了她的手,這樣的動作并沒有讓江與之安心。

  隨后江與之聽到身后輕輕的腳步聲。不由的后背一僵,身子坐的更直了,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七月的B市已經(jīng)很熱了,而江與之分明感到了一股涼意。

  眨眼間,肖白就來到了他們對面。

  江與之趕緊起身彎腰伸出雙手十分禮貌的說“肖老師您好!非常榮幸能見到你?!边B眼睛也不敢抬。

  肖白禮貌性的回握了她的手,然后呵呵的笑起來“卿和,你怎么不跟小孩子好好說我,看把她嚇得。我有那么嚴肅嘛?”

  俞卿和笑著說“老師不知道,她一向膽子大,少見這樣,就想逗逗她?!?p>  江與之內(nèi)心深處,翻了個大大的白眼給俞卿和。也跟著尬笑起來。

  這才抬眼看到肖白,原來肖白已經(jīng)這么大年紀了,跟網(wǎng)絡(luò)上的圖片十分不相似。

  肖白穿著最老式的千層底布鞋,一身太極服,板寸頭發(fā)已經(jīng)花白,面上卻十分干凈,看起來有一種和俞卿和一樣的儒雅模樣。江與之心想,大概俞卿老了就是這樣的吧!

  肖白額頭微微出汗,看樣子是才打完太極回來,之前聽俞卿和說肖白每天都會去和一群大叔大媽們打上兩小時的太極。

  江與之心想:果然畫國風(fēng)畫的人長得都很國風(fēng),這要是留個胡子,在盤個頭發(fā)簡直跟西游記里的太上老君一個模樣。果然物以類聚,江與之恍惚間好像已經(jīng)看到了俞卿和老了的樣子。

  回過神,俞卿和已經(jīng)開始介紹起來“老師,這是江與之,給與的與,求之不得的之?!?p>  肖白端起茶杯呼了一口,看著俞卿和說“嗯,你倆名字到挺相配。”

  江與之也有些意外,俞卿和會這樣介紹她。但不敢有大的表情,就繼續(xù)保持面上的微笑。

  肖白放下茶杯“聽卿和說,你是她的學(xué)生?這原是緣分。大家都知道,我的愛人也是我的學(xué)生,只是她雖然學(xué)的國畫,小有成就卻是油畫!她出國去看展了,不然引你們認識認識也好。”

  江與之有些詫異,看來俞卿和是很信任這位老師,連這也和他說。

  俞卿和接話“以后有的是機會,我在這世界上也少有親人了,所以想帶與之給老師認識認識?!?p>  “嗯!相識就是緣,你去挑一副畫送給她吧!也當(dāng)是我這個老師的見面禮了?!?p>  江與之再次詫異,俞卿和跟肖白混的這樣熟了嘛!他的畫隨便送?那豈不是發(fā)財了?

  說完,俞卿和牽起江與之給老師淡淡的一躬“老師,你休息,晚些時候我再來找你!”

  “不用,你們年輕人許久不見,你們?nèi)ネ姘?!今日也無事。”

  江與之覺得畫國畫的人,說話也是文縐縐的,可是聽這個老頭說話,盡然很是舒服。

  跟著俞卿和去了肖白的畫室。

  江與之第一次見到如此雅致大氣的畫室,玲瑯滿目,滿屋滿墻的字畫,有的掛著,有個卷著插在巨大的瓷器里,沒有外人,所以江與之就真情流露出了曾目結(jié)舌的表情。

  俞卿和柔柔江與之的頭說“你發(fā)財了,自己挑還是我給你挑?”

  江與之有些震驚的看著俞卿和問“真挑???”

  俞卿和好笑的看著江與之點頭“挑吧!”

  江與之對畫實在沒有研究,萬一挑走了別人的心頭好走么辦,做人嘛!不能太貪心。于是沒挑畫,挑走了一副桌面的一副字,江山如畫。

  俞卿和有些不可思議,但好像也在意料之中,搖搖頭,拿著老師的印章給江與之挑的字,戳了個章。

  “還真有眼光喲!這幾個字是老師最近寫的最滿意的四個字。讓你挑走了?!?p>  江與之一臉黑線“那我換一個吧,君子不奪人所好?!?p>  俞卿和笑出了聲“傻丫頭,跟你開玩笑的,真是個不貪心的丫頭。這么多畫你不挑,你偏偏挑了一副字。老師現(xiàn)在隨便一副畫,拿出去都是好十幾萬,你說我是該夸你呢還是夸你??!”

  江與之也露出好看的笑容看著俞卿和說“那你使勁兒夸吧!”

  事后,肖白聽俞卿和講起來,也很詫異,但隨即自戀的說“是個有眼光的丫頭,說不定將來我的字比畫更值錢?!?p>  俞卿和馬屁拍的賊溜“老師的東西都是有價值的東西,怎么能用俗氣的物質(zhì)形容。”

  肖白笑呵呵的笑出聲,送給俞卿和三個字馬屁精,還言道“難怪你師娘被你哄的開心。”

  肖白今年年近70,因為十分注重保養(yǎng)和飲食,所以看起來就像不到六十歲的人。

  慕名肖白的弟子很多,而真正有師生情誼的卻寥寥無幾,肖白是個十分看重眼緣的人。

  俞卿和剛好就是那個入他眼緣的人,每次看展,寫生都得帶上他,一來二去,肖白已經(jīng)十分習(xí)慣了俞卿和在他身邊,也就認認真真的和愛人收了俞卿和成了關(guān)門學(xué)生。

  短短一年時間,俞卿和成了肖白最得力的學(xué)生和助理。無論是生活和工作都被俞卿和打理的妥妥帖帖。

  而在肖白看來,俞卿和也是有天分的,俞卿和的畫已經(jīng)初具畫風(fēng),也開始有了個人的特點。肖白內(nèi)心也在感嘆果然是江山代有才人出啊。

  看到俞卿和十分能沉住氣,內(nèi)心也十分欣慰。

  其實,這里面還有些故事,肖大師一向看人很準,卻惟獨十年前,看走了眼,十年前肖白也曾經(jīng)收過關(guān)門一名學(xué)生,這位學(xué)生在國畫上的天分也十分之高,肖白愛才,想著等他沉淀兩年,就推他出去。卻不想,這學(xué)生自視才華,肖白想有才華的人,該有些傲氣,但不想這位學(xué)生就踩著他上了位。肖白十分痛心,這是他花心血培養(yǎng)的學(xué)生,卻不珍惜他們的師生情誼。而這學(xué)生還打著他的旗號大張旗鼓辦學(xué)開班斂財。為此鬧翻了臉。

  肖白從此再也沒有收過關(guān)門學(xué)生,而這位學(xué)生就是如今在國畫界喊得出名號的宋義輝。

  宋義輝的義字還是肖白給的。肖白也不是個斤斤計較的人,只是警告了宋義輝從此二人再無瓜葛,不許宋義輝以他的名號斂財。

  之所以看重俞卿和是因為俞卿和兩年的手信,都說見字如人,又想著俞卿和應(yīng)該是一個極有耐力的人。所以親自給他回了信。

  肖白這一次十分篤定自己的眼光,他一生無兒女,也需要有人來繼承他的所學(xué)所見,起初也只是讓俞卿和做助理,助理的工作俞卿和做的十分穩(wěn)妥,加上幾次試探下來,俞卿和都十分謙卑,也沉的下性子,人也風(fēng)趣儒雅。所以才收了俞卿和作關(guān)門學(xué)生。

  見到江與之,肖白有些意料之中,只是沒想到這姑娘眉宇間頗有英氣,眼神干凈明亮,肖白在此感嘆自己的眼光果然獨特,連自己學(xué)生看上的人都是十分獨特。想到這里,肖白自顧自的滿意的點了點頭。

  因為已經(jīng)提前應(yīng)聘過了。

  所以和俞卿和玩了幾天后江與之便決定去雜志報道的時候,俞卿和說認識這家主編,因此特意送她過去。

  俞卿和告訴她因為這家雜志社還有出版社和傳媒公司。所以偶爾有些工作聯(lián)系。

  一個月前,肖白的一次畫展就是交給她們來辦理的。涉及到很多交接和細節(jié)的工作。所以跟這里的主編見過好幾次。

  而且他剛來B市的時候,肖白去云南的一個叫丙中洛的村子寫生也是受邀于這家雜志社。

  江與之十分震驚的點頭,心頭感嘆這一種怎樣的緣分??!

  這之前江與之并未跟俞卿和提起過自己給這家雜志社投過作品與簡介。也并未抱很大的希望。

  說話間,就來到了主編的辦公室。主編見到俞卿和十分客氣的打了招呼。

  江與之心想這一定是因為肖白的關(guān)系。心里感嘆,自己看上的人真是了不起。

  主編是個十分干練的女人,一頭齊耳短發(fā),眼神十分犀利。

  “俞先生,你好!這是?”主編也有些詫異。

  “莫主編,你好!這是我女友,以后還請多多照顧!”

  江與之不好意思的伸出手“主編你好,我剛來的攝影師助理的江與之?!?p>  主編一臉詫異看了一眼俞卿和,轉(zhuǎn)頭對江與之說“難怪你的作品如此特別,那就歡迎你的加入?!?p>  寒暄之后,俞卿和便離開了。

  莫主編交代了江與之,以及帶江與之的老師,和他們認真的交代之后,也離開了。

  江與之這才有時間認真觀察自己的工作環(huán)境。

  她所在的旅游組一共五名攝影師,他們單獨一間辦公室。

  隨后,一名叫做花間的女?dāng)z影師,給她仔細介紹了他們的工作。

  原來他們這個組的人一般都是全球各地都會去,她有半年的實習(xí)期,這期間她以組長木林的助理身份工作,同時學(xué)習(xí),江與之內(nèi)心十分期待,這不剛好全了她青春期的愿望嘛,全球旅行,還不花自己的錢。

  江與之內(nèi)心美滋滋的開始有些激動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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