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了!你好像有那個大??!我楚家怎么有你這么油膩的人?”
楚雨萌上去就抓住弟弟的耳朵一陣罵。
“你個楚家少爺擱著當舔狗?是來憑空拉高當舔狗的門檻嗎?”
但是楚鴻飛對姐姐訓斥完全不在意,繼續(xù)敲打著手機屏幕,還一拍大腿罵了一句。
“曹!好氣!”
旁邊圍觀的三人都快傻了,搞了半天不是鑒寶大師,而是楚家的二傻子少爺在這里油膩的舔妹子。
“姐,她說我是萬惡的資本主義怎么辦?!”
“怎么辦?!怎么辦你!個!頭!?。 ?p> 楚雨萌每說一句就在弟弟的頭上狠狠的拍一下。
一個身高只有一米五出頭的小女孩,兇狠的訓斥著一個十分壯碩的一米九肌肉男,這情景怕是相當難看到了。
“你是怎么撩妹的?拿過來讓老娘看看!”
楚雨萌二話不說躲過弟弟的手機,看到上面的聊天記錄臉都快黑了。
“你就是這么撩妹的嗎?!還給人家發(fā),在嗎,在干嘛,吃了嗎?你怎么不去問問她身份證號是多少???問問她戶口本上有幾個家人?能不能把你給加進去?”
楚鴻飛聽到這話立馬拿過手機又發(fā)了一條語音。
“妹妹!你家的戶口本上還缺人嗎?能夠把我加上去不?”
發(fā)送過去,他還美滋滋的等著對面的回應。
而妹子的回應也很快,只是楚家的二傻子少爺有些搞不懂。
“唉?姐,她說她家戶口本只有封面是什么意思?”
楚雨萌一拍額頭,對這位妹子也是佛了。
“她的意思是她是孤兒!”
“???!那她一定很需要男人的關愛吧!”
“我去……你還不明白嗎!她想要拒絕你!”
“不不不,不會的,我可是楚家的少爺,怎么會有女人拒絕我?”
楚雨萌徹底放棄了,這弟弟一直以來都是開的簡單模式,對女人積累的經(jīng)驗實在不夠多。
“要不……試著在轉賬的時候加一句話來說?”
李穩(wěn)偷偷出了一個損招,反正楚家也不缺錢,而且這位少爺總不至于發(fā)個一萬塊說一句話吧。
楚鴻飛眼前一亮,仿佛被李穩(wěn)的話給點通了任督二脈一般。
“這位兄弟你說的太對了!一語驚醒夢中人?。 ?p> 楚家的二傻子少爺?shù)拖骂^一邊轉賬一邊念叨著自己的話。
“寶,我做核酸了,做的什么酸,得不到你的心酸?!?p> “寶,我打疫苗了,打的什么苗,想你的每一秒?!?p> “寶,我想去睡覺了,睡的什么覺,想你想的嗷嗷叫。”
楚鴻飛正發(fā)的起勁,他的姐姐楚雨萌靠近耳邊緩緩低吟:
“弟,我學會做餅了,做的什么餅?聰油餅。”
“弟,我去拿冰塊了,拿的什么冰?你的大??!”
“咦,姐你在說什么呢?別和我湊那么近,我對叫楚雨萌的女人過敏!”
楚鴻飛想要躲開,但是卻被姐姐給緊緊的抓住耳朵,連起身都做不到。
“你給老娘再說一遍?!我眼角的皺紋就是被你給氣的!哪天要是未老先衰一定和你有關系!”
“別啊我的好姐姐,你的娃娃臉上白白嫩嫩,怎么會老呢?”
沒提起娃娃臉還好,一提起楚雨萌就想起來自己來這里,是來教訓這個有大病的弟弟一頓的。
“別給我提這件事!快說白天的事情是不是你做的?”
“什么我做的……?。∶妹糜纸o我發(fā)消息了,可她為什么要說我是普信男啊……”
李穩(wěn)三人就坐在旁邊的健身器械上,看著面前的姐弟倆擱著耍寶,周圍的人們卻是已經(jīng)見怪不怪,顯然這不是姐弟倆第一次這么搞了。
“李穩(wěn),他好油膩啊,怪不得那個妹子不喜歡他?!?p> 閆依瓊小聲嘀咕著,但沒等到李穩(wěn)的回答,卻是迎來了鄭少奎的靈魂質問。
“油膩是什么意思?”
“額,李穩(wěn)……”
她看向身邊的男人,不過詢問的速度好像永遠都比質問的速度要慢。
“普信男又是什么?我怎么搞不明白?”
“兄弟你不上網(wǎng)的嗎?”
李穩(wěn)忍不住問了一句,可兄弟淡定的點點頭。
“上,只是……”
“別只是了!快來幫我教訓他!”
楚雨萌大喊一聲,她死死的抱住楚鴻飛的手臂,但下一刻整個人就被直接帶了起來。
“哇??!快放我下來,你這個逆弟!”
“只要姐你別來煩我就好,明明那么小的一只,給我做負重還不夠呢。”
“你們兩個大男人還愣著干什么,快來給我壓住他!”
李穩(wěn)和鄭少奎對視一眼,也只能硬著頭皮上前,兩人雖然身材壯碩,但也僅僅只是普通人的范疇,和這種天天訓練的完全沒得比。
“那個,楚少,還是先把你姐姐放下來吧!”
“對啊,別讓她摔著了!”
“哎呀她又不是第一次這么做了,放心了摔不壞的!”
楚鴻飛毫不在意的揮揮手,氣的楚雨萌破口大罵。
“有你這種弟弟真是家門不幸,天天勾搭女人能有什么意思,要不是生在楚家你這會都在工地搬磚練出一身腱子肉!”
“嗯,你說的很多,但是我不聽!”
楚鴻飛搖頭晃腦的說著,目光始終沒有離開手機,直到李穩(wěn)拉住他的手腕才看到旁邊的人。
“那個,鴻飛啊,你想撩妹正常,但是能先把你姐給放下來不?”
“哎!這個聲音不是剛才給我出謀劃策的軍師嗎?!”
“軍,軍師?”
“對啊,就是你讓我用轉賬留言來聊的,可惜收效甚微啊,你還有什么別的法子嗎?”
李穩(wěn)臉皮一抽,這楚家的少爺別真是個大傻子吧。
“額,我能先問一下你發(fā)了多少錢嗎?”
“不算多,一萬一條!”
李穩(wěn)張了張嘴還想說些什么,但最終只能扶了扶額頭,然后捂住自己的嘴巴。
“一萬還好吧,我對錢沒有興趣,我人生最后悔的事情就是投胎到楚家!”
楚鴻飛把凡爾賽用到了極致,在這一刻他徹底裝起來了。
“好啊,那你現(xiàn)在就不是楚家人了,快點給我滾!”
“姐這話我就不懂,你還不是家住呢,怎么能說讓我滾出楚家?”
“哼,老娘遲早都會成為家主,到時候第一件事就是滿足你的愿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