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里。
寒風(fēng)呼呼的吹著,阿成走在一片陌生的郊外,身體時常不由的顫抖著,枯井!枯井!他的嘴里一直念叨著。
終于,在行走了不知多長時間以后,不遠處出現(xiàn)了一個枯井的模樣,阿成立即跑了過去。
果然是口枯井,里面已經(jīng)干涸的厲害,月光下,里面并沒有泛起月光的影子,可是依舊是漆黑一片,深不見底的。
站在枯井旁,阿成的心不停的猶豫著,到底要不要下去呢!
“老公,老公!”
忽然,井里面?zhèn)鱽砹撕艉奥?,而且聽聲音就是自己的老婆阿翠的?p> 阿成頓時嚇得哆嗦不已,“老,老,老婆!”不由的后退了幾步。
“老,老公,是我啊,阿翠啊,老公!”
聲音越來越清晰了,只見,枯井上出現(xiàn)了一只白骨手,慢慢的,一個人的身影出現(xiàn)了。
阿成被嚇得快要昏了過去,“阿,阿翠!”
“呵呵,老公,你想我嗎?”爬出來的那個骷顱人冷笑著。
“?。 ?p> 一聲大叫,阿成從噩夢中驚醒了過來。
“呼!呼!”他拼命的喘著粗氣,好半天才恢復(fù)了過來。
“老公!”
阿成哆嗦了一下,回頭一看,身旁的老婆阿翠醒了,“哦,老婆啊,你怎么還沒睡啊?”
“你怎么了?。俊蓖姲⒊蓺獯跤醯哪?,老婆阿翠好奇的問道。
阿成搖了搖頭,示意沒有什么事情,安撫著老婆睡下,可是剛才的那個噩夢實在是太可怕了。
又是一天晚上,老婆阿翠去了娘家,所以阿成是獨自一人在家的,晚上看了會電視,便入睡了。
不久,阿成便進入了夢鄉(xiāng)。
月黑風(fēng)高之夜。
阿成發(fā)現(xiàn)自己身處在一片陌生的郊外,仍舊在行走著,尋找著那口枯井,不多時,便發(fā)現(xiàn)了。
讓阿成更加有些意外的是,枯井上驚人坐著一個人,背對著自己,還有隨著午夜陰風(fēng)吹蕩起的長發(fā)飄飄。
頓時,阿成停住了腳步,緊緊的盯著那個坐在枯井上女人的動靜。
一秒,兩秒,三秒......
終于,那個女人回過了頭,“呵呵!”
“額,老...”阿成頓時感到一陣頭皮發(fā)麻,是自己的老婆,不過表情卻是那么的陰森恐怖。
老婆阿翠朝阿成招了招手,“老公,過來啊,老公,過來啊!”
阿成傻傻的走了過去。
眼前的老婆面色十分的慘白,緊緊的在盯視著阿成。
“老公,你想我嗎?”
“想?有什么好想的啊?咱們不是天天都在一起嗎?”阿成不解的問道。
只見老婆阿翠突然發(fā)出了一陣嗚咽聲,“呵呵,嗚嗚嗚!天天在一起?阿成,難道你一直沒有發(fā)覺嗎?”
這話讓阿成迷惑了,“什么?”
“我已經(jīng)死了!”
聽到這句話,阿成的頭皮都要炸開了,“死了?”他不敢相信的望著面前的老婆,死了?
老婆阿翠認真的點了點頭,“對,我已經(jīng)死了?”
阿成突然看到,老婆的身體慢慢的變成了白骨,“老婆,你,你!”
“老公,你千萬要小心啊,現(xiàn)在你身邊的那個女人根本不是我,她是一個惡鬼,是她害死我的!”
“老婆,老婆!”阿成喊著老婆從睡夢中驚醒,“呼!”他長處了一口氣。
“老公,什么事情???”
忽然,阿成感覺后背一陣?yán)錃庖u來,他慢慢的轉(zhuǎn)過了腦袋,“??!老,老婆!”
“呵呵呵!”原來是自己的老婆阿翠,她笑著問道,“老公,怎么了???”
阿成緊張的望著面前的老婆,剛才做的夢讓他還心驚膽戰(zhàn)的,此刻面前的女人不是自己的老婆阿翠,而且夢里的老婆竟然說她是一個惡鬼,怎么會這樣???
“老婆,我們第一次約會的地點你還記得嗎?”阿成試探性的問道,想從老婆的臉上看出一些端倪來。
可是老婆阿翠卻顯得十分的輕松,“那么久了,誰記得?。亢呛?,睡吧!”說完,老婆便躺在船上入睡了。
不記得了?可是以前老婆阿翠可是和自己說過的啊,說他們一起第一次約會的地點是永遠也不會忘的??!阿成正迷惑之際,忽然發(fā)現(xiàn)了一絲不同尋常的事情,對了,老婆不是去娘家了嗎?怎么突然又回來了,想問問老婆,可是對方早已酣睡過去了。
突然阿成覺得一陣口渴,便起身去客廳喝水,“咕嚕咕嚕!”一杯涼水喝完,頓時,阿成感覺一陣舒服,忽然無意間瞥向了自己的家門,像是想到了什么。
阿成終于想起來了,頓時不禁一陣涼意襲來,對了,就是門!老婆今天上午便回了娘家,所以阿成晚上睡覺的時候,便把家門的小栓也給插上了,從外面就算是有鑰匙也根本是打不開的,這樣的話,那,那,睡在房間里老婆阿翠是怎么進來的?。?p> 想到這里,聯(lián)系到剛才夢里那個老婆阿翠說的話,阿成,現(xiàn)在你身邊的那個女人根本不是我,她是一個惡鬼,就是她害死我的!
阿成一陣哆嗦顫抖,眼神驚恐的盯著臥室,放佛里面隱藏著什么巨大的恐怖。
片刻,阿成顫顫巍巍的走進了臥室,“咦!”讓阿成驚訝的是,床上并沒有睡著自己的老婆阿翠,竟然沒有人。
怎么會這樣?
正當(dāng)阿成大惑不解的時候,“剁剁剁!剁剁剁!”忽然廚房里傳來了一陣剁刀的聲音,午夜里,顯得格外的陰森和恐怖。
片刻,聲音停止了,“踏踏踏!”一陣腳步聲在慢慢的靠近阿成。
慢慢的在接近,接近,越來越近了。
阿成緊張的望著那個慢慢清晰的身影。
“?。 ?p> “老公,今天是你的生日啊!來,吃蛋糕?。」?!”只見,老婆阿翠拿著一個蛋糕慢慢的走向阿成。
詭異的是,蛋糕上面竟然還放著一顆人頭,也是老婆阿翠的腦袋,只見老婆阿翠捧著這個蛋糕慢慢的走近,走近,臉上表情顯得格外的陰冷而又令人恐怖。
“??!”阿成再也禁不住恐懼的大叫了起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夢鴿含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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