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柯看著那火紅色的妖核。
一時間也是語塞了。
畢竟進(jìn)入契靈空間的事,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能否再次進(jìn)入他也不確定!
但看著自己父親那滿臉的期待,南柯也只能應(yīng)了下來。
就在這父子倆正在笑嘻嘻的聊天時。
南母則是非常豪爽的坐在了椅子上,一臉的春風(fēng)得意。
“我說,你爺倆別聊天,來來來,兒砸,給媽看看你的靈體!”
南母對著南柯招了招手,一臉的興奮樣。
看著母親如此高興,南柯也并沒有浪費時間。
右手掌心一張,一道雷弧便憑空出現(xiàn)。
南柯仔細(xì)的端詳了一會。
發(fā)現(xiàn)自己手掌中的雷弧并沒有任何變化。
便從原來的興致勃勃,化為了一臉的平靜。
雖然南柯看不出這雷弧的變化,但南母則是一件好奇。
“兒啊,你這雷弧,有點意思?。 ?p> “母親,您這句話是什么意思?”
看著笑容并沒有任何改變的南母,南柯則是一臉的茫然。
“老公啊,你摸摸那雷?。 ?p> 南母并沒有直接回答南柯的問題,而是一臉壞笑的看著南乘齋。
“二等契約者的雷弧而已,又能有什么不一樣的?”
南乘齋雖然嘴上這么說,但是手中依舊還是包裹著一層火紅色的能量。
可當(dāng)南父的手,觸碰到南柯手中的雷弧時。
他便后悔了。
“這雷,怎么是熱的?”
隨著掌心傳來一股暖流,南父整個人都楞在了原地。
要知道他可是三等火屬性契約者,能在他在使用靈體的情況下,感覺到熱感。
最少也得是二等頂峰的火屬性契約靈體才可以??!
可南柯才剛剛升階,便有這種實力。
那完全可以可以在二等契約者中碾壓一部分人?。?p> “看來。李長休的那兩顆融靈丹,效果著實不錯啊,庭雪,有空你還得找個借口再去搶兩顆!”
南乘齋看著沈婷雪的眼神中充滿了狡詐之色。
也就在此時,遠(yuǎn)在城主府的李長休,連打了好幾個噴嚏!
“該不是,非玉,在埋怨我把?”
李長休看著窗外成雙結(jié)對的飛鳥,一臉壞笑的說到。
其實李長休并不反對自己的女兒嫁給南柯。
相反,他還早有此意。
但是老謀深算的他知道,如果自己強(qiáng)塞,那南家之人肯定會看清非玉。
所以他才會找盡機(jī)會讓自己的女兒與南柯認(rèn)識。
就連女兒比南柯率先契約的事,也是他故意找人告訴南柯的。
而且那個告訴南柯這件事的人,也是在他的示意下,才會對南柯冷嘲熱諷的。
逼迫著南柯來找自己正在洗澡的女兒。
要不然僅憑南柯那三腳貓的實力,剛跳進(jìn)城主府墻頭,就被護(hù)衛(wèi)抓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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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啊,來讓娘也摸摸!”
看著南乘齋那夸張的樣子,沈婷雪則是一臉的無奈。
真是沒見過世面!
不知道雷屬性靈體也會發(fā)熱么?
想到這里,沈婷雪便下意識的沒有使用來抵抗。
畢竟自己五等契約者的實力,那可能被一個剛剛升階的娃娃給弄傷!
當(dāng)南柯再次召喚出靈體時,南母則是想都沒想便伸手,摸了上去。
隨著手指指尖接觸到那雷弧。
沈婷雪的周身不知為何,突然便有一陣?yán)谆¢W動!
“這是!靈體護(hù)主?”
雖然沈婷雪反應(yīng)過來后,連忙收回手掌。
但她周身的雷弧,還是無差別的擊中了南柯。
“媽?”
南柯的驚訝的表情還沒做完,便被那道雷弧擊退了數(shù)十步。
看著被母親雷弧擊的焦黑的手掌,南柯的臉上則是異常的精彩。
他如何也想不到,母親的實力居然如此強(qiáng)悍,僅僅是無意識間的雷弧,便可以將自己擊退數(shù)十步。
如果此時自己的身后不是墻壁的話,那僅憑剛剛那一擊,他最少要后退二十步,還不止。
“柯兒,”
看著剛被自己掐的要窒息的寶貝兒子,居然又被自己靈體的護(hù)體雷弧擊退。
沈庭雪連忙快步上前。
“沒事把!沒事把?”
沈婷雪連忙檢查南柯的身體,生怕因為自己,影響了南柯日后的修煉。
看著母親焦急的樣子。
南柯下意識的便表示自己沒事,但他的眼光卻一直看著自己的父親。
仿佛是在說:“父親,這么多年,你受苦了!”
南父看著南柯的眼神,也是不由苦笑。
臭小子,還用這種憐憫的目光看我,我可沒你那么倒霉!
雖然心中這么想,但南乘齋可不會自找沒趣的說出來。
就在父子依舊在用眼神交流的時候。
南母則是感覺到了一陣不適。
“什么東西?”
感覺到自己的兇器仿佛被什么東西擠壓到了。
南母連忙看向南柯的雙手,發(fā)現(xiàn)此時他的雙手正垂直向下。
肯定沒機(jī)會亂摸??!
就在南母一臉茫然的時候。
南柯的懷中則是有一個小小的身影,漏出了頭來!
“紅泥鰍?”
看到漏出頭的東方蠑螈,南母連忙后退兩步,做出了攻擊的架勢。
“母親,別激動!”
看著隨時都要攻過來的南母,南柯則是連忙將摔暈的小可愛,拿在手心。
“柯兒,那紅泥鰍的幼崽怎么會在你的手中?”
聽到南母的聲音,南父也是好奇的望了過來。
“哎呦。蠑螈?。∠『蔽锇。∪绻胨?,肯定能對我的火屬性靈體帶來很大的良處啊!”
相對于南母的大大咧咧,南父則是對魔獸種類更了解一些。
“蠑螈?你說那紅泥鰍就是火毒蠑螈?柯兒,快放開,被火毒蠑螈咬到,可是致命的!”
聽到南柯手中的泥鰍,居然就是臭名昭著的火毒蠑螈,南母的目光則是更凌厲了幾分。
大有一言不合就掏出棍子的架勢。
“父親,母親,沒事的,這小家伙,把我當(dāng)成了母親,乖著呢!”
南柯?lián)崦鴸|方蠑螈的腦袋瓜,仿佛在逗弄一直小狗一般。
而他手中的東方蠑螈也是舒服的伸出了舌頭。
甚至還將自己最脆弱的腹部,裸露在了南柯的手掌中。
所有人都知道,妖獸這種東西,如果不是對某人絕對信任,是不會將自己最柔軟的腹部裸露的。
因為如果那個人有壞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