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明白出來看著吳風(fēng),疑惑的問道:“這是誰???你帶他來我這干嘛?這是你的私生子???”
“你胡說什么呢,你在仔細看看他像誰?”宋清楚說道。
李明白仔細的盯著吳風(fēng)看著說道。
“我怎么瞧著他跟吳起有點像呢?”李明白有些遲疑的說道。
“這就是吳起的兒子??!”宋清楚說道。
“李叔好,我是吳風(fēng)?!?p> “你是吳風(fēng),你這幾年都跑哪去了,也沒個音信,大家別在這站著了,趕快進屋吧。”李明白將二人引入屋內(nèi)。
李明白倒上茶水,三人落座敘話閑談。
“唉,當(dāng)年都怪我們,被那些人給引走了,不然也不會如此。”
宋李二人慚愧道。
“兩位叔叔,當(dāng)年的事兒,怎么能怨你們,都是邪畫師的罪過,遲早有一天我要找他們報仇?!?p> 吳風(fēng)握緊雙拳,語氣沉重。
“好,現(xiàn)如今你也是畫師了,在這畫宮里面好好學(xué),到時候親手報仇?!崩蠲靼着呐膮秋L(fēng)的手臂,以示勉勵。
“好了,糊涂這也到了飯點了,你也該把你的那個寶貝拿出來了吧?!彼吻宄f道。
“你是早就惦記我的珍饈美饌圖了吧,平日里我才不讓你吃,不過,今天吳風(fēng)來了,也讓你小子沾沾口福?!崩蠲靼字钢吻宄f道。
李明白從后面拿出了一卷畫軸,將它放在了長桌之上,慢慢的鋪展開來。
“小風(fēng),你看好了這可是你李叔,費勁千辛萬苦,去了無數(shù)家酒樓,品嘗人家的招牌菜,失敗了千萬次才畫出了這幅珍饈美饌圖?!?p> 宋清楚饒是以前也吃過幾次,現(xiàn)在看著也是不由的咋舌,這幅圖也就是李明白這個老饕才有這個毅力能夠畫出來。
畫師到了八品,也就是畫材境,就可以做到畫餅充饑,將食物畫出來,能夠顯化出來果腹。
普通人是不會花這個功夫的,像李明白這樣,畫出這么厲害的美食圖,很少有人會這樣做。通常只是畫些普通飯菜,以備不時之需而已。
想要將這些美食顯化出來,以李明白的境界來說,幾乎要耗盡他的心力,所以他很少會用來招待客人。
不過今天他也算是破例了。
“來,小風(fēng),嘗嘗這些可都是揚州有名的那些大酒樓的招牌菜呀,今天你可有口福了?!崩蠲靼渍泻舻?。
吳風(fēng)拿起筷子,嘗了一塊魚肉,那滋味果然不同凡響,色香味俱全。
三人大快朵頤,還喝些酒。
“小風(fēng)啊,你這到了畫宮中,遇到了什么事情,就盡管給我們說,這互相之間離的也近,繪畫上有什么問題也來找我們?!?p> “一定,兩位叔叔,有事我會開口的?!?p> 跟吳風(fēng)說了幾句之后,宋李二人聊了起來。
“老宋,你聽說沒有,我大夏跟這北邊草原上,怕是要起戰(zhàn)火了?”
“戰(zhàn)火?我們和啟國,自從越歲之盟后已經(jīng)百年未曾打過仗了,怎么又要打仗了,你是聽誰說的?”宋清楚問道。
“我有個堂兄在豫州神都,我跟他通信時,他在信里提到的。
說是這東北草原又崛起了一個叫做玉斧的部族,自立為國,叫做成國,要取代稷成部的天主地位,草原現(xiàn)在亂了起來,稷成部有些應(yīng)付不了,要求我大夏出兵支援?!崩蠲靼捉忉尩?。
“他們讓我們出兵?想的美,讓他們狗咬狗去吧,這啟國可不是什么好東西,當(dāng)初趁我神州內(nèi)亂,占了我冀州一大半領(lǐng)土,現(xiàn)在還沒還,而且我們每年還要給他們錢,正好我們現(xiàn)在趁他們內(nèi)亂,奪回冀州故土?!彼吻宄苌鷼?。
“我也是這樣想的,我們怎么會出兵,現(xiàn)在我們也有些自顧不暇,皇帝快不行了,那些王爺現(xiàn)在爭的厲害?!崩蠲靼仔÷曊f道。
“皇帝快不行了?真是多事之秋啊,這些都是什么事啊。
這些東西還是慎言吧,這些東西咱們畫宮不參與,誰當(dāng)皇帝,也影響不了咱們?!彼吻宄f道。
“沒錯,一朝天子一朝臣,代代天子都要倚仗咱們畫宮,而且咱倆人在這開平府,怎么也跟咱們沒關(guān)系?!?p> 兩人在這談?wù)撨@國家大事,吳風(fēng)一言不發(fā),只是靜靜的聽著,這些大人說的話,他這個小孩,左耳朵進右耳朵出就行了。
此時朝堂之上,也是為了這些事情吵翻了天。
“陳相國,對于草原出兵之事,我是支持的,而今兩國都向我大夏使書,要求發(fā)兵相助,我的意見時是幫成國,打啟國,現(xiàn)在正是收回故土的打好時機?!?p> “舒大人,我卻看法與你相反,我想要幫啟國,這啟國與我大夏已有百年未曾動刀兵,相互通商互市,雙方了解甚篤,而今成國新興,與我大夏并無聯(lián)系,焉知他會不會滅了啟國之后,再攻我大夏?!?p> “按李大人之法,那我大夏何時才能收回故土,此正是天賜良機?!?p> “要我看,就不能出兵,讓他們打去吧,我們坐收漁翁之利?!?p> 朝堂上吵的不可開交,此時站在大臣首位的相國陳正安和樞密使韓濟大人,都未曾開口。
等了一會,陳相國咳嗽了一聲說道。
“夠了,肅靜?!?p> 這時吵鬧的大臣,都停止了說話。
待眾人不在爭吵,陳相國說道:“如今陛下,龍體有恙,不能論事,出兵還是不出兵,幫啟國還是成國,都是小事。
大事是要定皇嗣,立太子,國本未定,社稷不安??!”
“圣上雖有生子,但如今都已夭折未成,還未來到及收養(yǎng)子嗣,選立皇嗣只能從諸位王爺之間選了,可是選誰怎么選,也是難以抉擇,不知皇帝本人一件如何,中意那位王爺?!?p> “陛下,如今昏迷未醒,怎能決斷,只能請皇太后出面,遴選諸王,評優(yōu)選能了?!标愊鄧f道。
“我等依從相國所言,請皇太后出面主持定奪?!?p> 各位大臣達成了共識,當(dāng)前是要選出王朝的繼承人,當(dāng)今皇帝的身體,已是相當(dāng)糟糕了,現(xiàn)在不可輕啟戰(zhàn)端,內(nèi)政不可亂,要不然到時將會是內(nèi)憂外患,腹背受敵。
武朝的王爺,雖無實權(quán),但是皇帝無后,現(xiàn)今隨著皇帝病危,幾位親王的心思都開始活泛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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