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你這個孩子啊,你千萬不能這么想啊,你這是三觀不正,你懂不懂,越是漂亮的女人越是會騙人的?!睆埓湎己敛豢鋸埖恼f道。
“大姨,我看你是不是電視劇看多了?”張展說道。
“你是不知道那個女人,不要臉的賤貨,跟人家有婦之夫勾搭?!睆埓湎己芙鈿獾恼f道,絲毫沒有考慮過徐若馨的感受。
“我說之前那個窩囊廢怎么說都不肯跟若馨離婚,后來,再一提離婚的是時候,那么痛快的就答應了,原來是已經(jīng)找好了下家了?!睆埓湎細鈶嵉恼f道。
“真的是那個女人主動勾引的那個窩囊廢?”張展不退縮的繼續(xù)追問道,”你說那個女人究竟是看上那個窩囊廢什么了?又沒有錢,長得也就是一般,我真是搞不明白,那么多優(yōu)秀的男人不找,偏偏找他?”
“哎呀,我說你就不要惦記那個女人了,你不知道她就是一個賤貨。”張翠霞說道,子啊她的眼里,只要是跟林東有關系的女人一定是賤的不能再賤了。
徐若馨實在是不想再聽他們之間的對話,連晚飯都不想吃了,直接換上衣服,回到了自己的臥室,將門反鎖,不想誰來打擾。
但是之前林東在瑪莎拉蒂上的情形還一遍遍的子啊自己的腦海中上演。
她想問問林東車子的事情怎么樣了,會不會魏雨嫣會怪罪于他,或者是給他添了不必要的麻煩。
在徐若馨的心里,她一直以為林東跟魏雨嫣在一起額的原因,就是因為魏雨嫣有錢,林東不用再過以前的日子,甚至現(xiàn)在的生活比自己的還要好百倍,至少人家還能坐在瑪莎拉蒂的副駕駛,試問,全世界的男人,有幾個能坐上瑪莎拉蒂的副駕駛的,寥寥無幾。
雖然她也想不通為什么魏雨嫣就那么喜歡林東,就好像她現(xiàn)在一樣,她也喜歡林東,但是已經(jīng)晚了。
她本來是想要打電話問問林東的車的事情的,因為過錯方總是在張展,所以,她也是有責任的,要是林東能夠做主的話,也就好了,她不想令林東為難,也許是自己多慮了,現(xiàn)在的林東,幾十萬對他來講,根本就不算什么,而且還是有保險的,算下來應該沒有什么事了。
但是出于禮貌,她還是覺得自己應該給林東道聲謝謝。
又怕李東是以為自己在討好他。
不管了,徐若馨想的頭都大了,子啊林東的對話框上躊躇不前。
然后像是做賊一樣的發(fā)了幾個字過去,“今天的事情,謝謝你,一些都解決好了嗎?”然后按下發(fā)送,她承認,那一刻,她的心好像是要從胸口跳出來一樣。
都說力的作用是相互的,自己的車子也被傷的不輕,已經(jīng)交給保險處理了,。明天開始的好幾天她都要坐公交車上班了。
等待信息是煎熬的,所以,徐若馨在發(fā)完這個消息后,直接去了浴室,準備放水洗澡。
直到她都洗完澡出來了,自己的電話依舊沒有響,徐若馨已經(jīng)不抱什么希望了,卻在這個時候,手機亮了一下。
是林東的消息:沒關系,你不用放在心上。
簡簡單單的幾個字,徐若馨在高興之余,卻是感受到了林東跟自己的疏遠,其實想要繼續(xù)聊天已經(jīng)太難,她不知道說什么才是合適的,又怕說什么都是多余的,于是就打了幾個字,那就好,發(fā)送過去。
也是因為晚上的緣故吧,她覺得她不應該在晚上打擾到林東。
“我想要和你飛向更遠的地方……”
徐若馨的電話響了起來。
徐若馨看向明亮的手機屏幕,是歐陽婷婷。
“喂,婷婷。”徐若馨帶著有些受傷的聲音說道。
“你怎么了,怎么有氣無力的?!睔W陽婷婷在電話的那一邊聽出徐若馨語氣的消極,趕緊問道。
于是,徐若馨便把最近發(fā)生的事情都跟歐陽婷婷說了一遍。
“你說你還想著那個窩囊廢做什么呀,人家都已經(jīng)是有新歡的人了,你這個舊愛,早已經(jīng)被他拋到腦后去了,我跟你說,男人就是這樣,就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你都不用試探的,你不是跟人家離婚,第二天就看見他跟那個狐貍精在一起了嗎?”歐陽婷婷好像是發(fā)表演講稿一樣喋喋不休著。
“我跟你說,你要相信你看到的事實啊,難道你都不相信你自己的眼睛了嗎?什么叫做眼見為實,傻丫頭,你就是太單純了,你以為當初為什么你跟他求婚,他那么快就答應你了,你以為他打的什么算盤,你以為他沒有什么心機,就一心一意的對你一個人好啊,我跟你說,男人永遠都是戒不了女色的額,哪怕是他已經(jīng)七老八十了,就是見到那種露著大長腿的小姑娘還是忍不住會有生理反應的?!?p> “你竟然跟我說你相信他?”
“不是啊,我有點沒有弄明白,你不是不喜歡他嗎?怎么現(xiàn)在一給你打電話,真是三句話就離不開他了、”歐陽婷婷有些不可思議的說道。
“你別忘了,有一次大半夜的你還在跟我抱怨說,你自己的命不好啊,竟然嫁給了一個窩囊廢,等你把公司做起來以后,一定要休了他的,現(xiàn)在你算是擺脫了一個窩囊廢,但是你為什么不開心呢?”
“你要記得你是公主,你干嘛要委屈自己嫁給一個上門女婿,咋的,世界上的男人,沒有你看得上的了?”歐陽婷婷簡直不能理解徐若馨了。
一口氣說了這么一大堆,就是想要徐若馨重新振作起來。
“你應該也能看出來啊,他離開了你,立馬就找了一個女老板,他就是那樣的人啊,只會吃軟飯的男人,你說你要他干嘛?”歐陽婷婷很鐵不成鋼的說道。
“沒有,我只是覺得,他好像跟以前不一樣了。”徐若馨說道。
“怎么不一樣了?當然是不一樣了,人家現(xiàn)在可是傍到了大款,女富豪,人家又不差錢,你以為跟在你們徐家的時候似的,每次我找你的時候,見他永遠都是一件已經(jīng)洗的發(fā)白的牛仔褲,一雙已經(jīng)穿的發(fā)舊的鞋子。
“都說人靠衣服,馬靠鞍,有人給他花錢買好的衣服穿,當然檔次就不一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