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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綠茶王妃我不當(dāng)了

162 去給蠢弟弟討個公道

這綠茶王妃我不當(dāng)了 半糖不太甜 2065 2021-05-19 00:01:00

  永昌侯不懂婦人心思,將雄壯的雙臂張的大大的,大有一會要將孟辭勒死的架勢。

  便在這時,孟辭一個飛撲,整個人撲到沈繹的懷里,開始嚶嚶嚶……

  “兄長,太好了,我居然活著出來了,嗚嗚嗚……”

  雖然只有一夜,對于孟辭來說,卻如同一個世紀(jì)那么漫長。

  紅鼻子的尸體是沈繹拖走的,他說會處理。

  所以當(dāng)楚皇下令搜宮的時候,孟辭萬分緊張,她很害怕,萬一酒糟鼻真的被搜出來,那自己可就完蛋。

  好在兄長辦事靠譜。

  如今回想,昨夜無論是哪個地方稍有錯漏,都是萬劫不復(fù)之地。

  嘎嘎嘎……

  永昌侯的手臂孤獨的伸在空中,仿佛聽到烏鴉在耳邊盤旋。

  侯夫人也很尷尬,好在她腦子轉(zhuǎn)的快,一把撲到永昌侯懷里,嚶嚶嚶:“辭兒平安無事,真是太好了!”

  夫妻兩個抱頭嗚嗚,心情十分復(fù)雜。

  孟辭嚶了一會,覺得這宮門口多有不便,她吸了吸鼻子,擦了眼淚,道:“咱們還是先回去吧!”

  馬車上,孟辭問過沈繹,得知他之后一切順利,并無受傷后就放下心來。

  至于那尸體,是沈繹用化尸水散掉了。

  神奇的化尸水是作者筆下的產(chǎn)物,一小瓶就能將一具壯漢的尸體化為膿液,雨水一沖,什么都留不下。

  感謝作者,在書里創(chuàng)造了這么個比硫酸好用的多的東西。

  至此,永昌侯夫婦才知道,昨夜沈繹帶著影子潛入了皇宮。

  侯夫人自是心內(nèi)感動,別別扭扭的對沈繹說:“你也太胡來了,這樣的事情事先也不跟我與侯爺打個招呼,萬一出了點什么事……”

  沈繹打斷她:“萬一出了事,你們便可置身事外!”

  侯夫人一拍桌子:“閉嘴,你把我想成什么人,如何置身事外,你是我兒子,雖然不是親生的,那也是兒子!你犯了錯,我這個當(dāng)娘的還能逃得過,以后不許這么胡來!”

  侯夫人補充一句:“得先告訴我與你父親一聲,好讓我們提前做好接應(yīng)!”

  孟辭嘆口氣。

  便宜母親這刀子嘴豆腐心的性子,是改不了羅。

  永昌侯的神色要復(fù)雜的多,他拍了拍沈繹的肩膀,遲疑了一下才開口,語重心長的叮囑:“沈繹,陛下這個人性子與過往的皇帝都不同!”

  “大是大非上,他從來都有自己的判斷,但是私下里相處,他其實不喜歡旁人對他太過恭敬?!?p>  “在不涉及公事的時候,他更喜歡下面的臣子與他輕松的相處,有時候,適度的頂撞也沒事!往后你與陛下的相處,一定要記住這一點!”

  孟辭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適度的頂撞……

  陛下有輕度受虐傾向?

  孟辭恍然大悟:“父親,難怪你如此得陛下寵愛,你平日里私底下總是頂撞陛下?”

  侯夫人嗤笑一聲:“可不是嘛……又頂又撞的……都花了這么多力氣下去,也沒見陛下對你的兒子多加照拂……”

  孟辭嘖了一聲,猛然就上高速了,也不給寶寶一點緩沖時間!

  便宜母親可是個母腦腐,一直走在磕男男CP的前沿呢!

  永昌侯脹紅臉:“你在孩子們面前胡說八道什么呢,我這是將我與陛下相處的秘訣告訴沈繹,你別滿腦子都是那些不干不凈的東西!”

  “我怎么就不干不凈了,你自己沒做那些事,你會想歪?能當(dāng)陛下的男人,你應(yīng)該覺得榮幸,孟嘗,有什么不好承認(rèn)的?”

  得!

  這夫妻兩,又開始了。

  孟辭自動屏蔽了他們的爭吵,敲了敲馬車頂。

  影子的長脖子掛下來,大腦袋被馬車顛的一晃一晃的。

  孟辭問:“影子,昨晚你還好吧?”

  “恩,挺好!”

  夜闖皇宮,貓捉老鼠,刺激的很!

  “那就好!”孟辭展顏一笑,“昨晚,謝謝你!”

  “不用!”影子扯了扯嘴角,卻扯不出一個笑,硬邦邦的說,“我也玩的很開心!”

  若不是孟辭了解他是個面癱,肯定要以為他這話是在反諷!

  影子的長脖子縮了回去,繼續(xù)趴在車頂,打了個哈欠。

  天際,朝陽羞答答的露出了一小片臉,含羞帶怯的看著世界。

  所有的陰霾和算計都褪去,一切都是光明和美好,恍若這世上從未有過黑暗的角落。

  孟辭疲憊的打了個哈欠,靠在沈繹的肩膀上,含含糊糊的問:“兄長,昨天你臨走之前給我留下的是什么藥?”

  “解毒的藥丸!”沈繹放軟的聲音,將肩膀放低,以便蠢弟弟能尋到合適的角度,“對迷情類迷香類的藥物最為有用!”

  昨天孟辭被留下,很顯然德妃要搞事情。

  要在清醒的狀態(tài)下,算計蠢弟弟這樣的小狐貍不容易,時間倉促,沈繹只來得及留下那樣的藥丸。

  好在弟弟對自己信任無比,都不知道那是什么,卻依然還是吃了。

  沈繹回答完,見孟辭半天沒有反應(yīng),垂眸一看,蠢弟弟已經(jīng)睡熟了。

  她的睫毛顏色很淡,絨絨的,像是動物還未完全長大時的那種絨毛。

  其實不止是睫毛,她的額頭上,也有很多這樣細(xì)碎的容貌,讓她宛若一個柔軟的需要人細(xì)細(xì)護著,才不會受傷的小奶貓。

  沈繹偏眸再看,侯爺和侯夫人也瞇上了。

  剛才吵鬧不休的兩人,在睡著后,侯夫人卻是靠在侯爺?shù)纳砩?,侯爺也下意識的環(huán)住了侯夫人。

  在這世上,有人可以信任和倚仗,固然幸福。

  可有時候,能被人信任和被人倚靠,也是一種溫暖。

  或許是日積月累,或許水滴石穿。

  曾經(jīng),沈繹覺得自己的心就是荒蕪的冰川,可如今,這冰川在這冬日的朝陽之中,似乎咔嚓咔嚓咔擦……

  漸漸碎了。

  他撩起簾子,破開一切陰霾的日光耀入他的眼中,他純正的黑眸,染上了淡淡的紅邊。

  他輕輕扣了扣馬車頂,影子探頭下來,就見光影一閃。

  他黑色的衣袖被切掉大一片。

  沈繹捏住那飄飄然下墜的衣袖,蒙在自己的臉上,然后將孟辭輕手輕腳的放下,給她墊好枕頭,翻身出了馬車。

  影子追在后面問:“大少爺,你去哪兒?”

  風(fēng)里,送來了男人冷冰冰的聲音:“去替蠢弟弟,討個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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