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 仿若只有如此才能發(fā)泄
真是要死了要死了。
孟辭伸手捂住南五的嘴:“南五兄,我救過你,如今是你報恩的時候!這人我必須要藏起來,還請南五兄成全!”
說完,她狠狠剜了月仞一眼。
月仞笑嘻嘻的深吸一口氣,這一次聽話的乖乖鉆入了水中。
可只是這樣,根本躲不開慕容朗的搜查。
眼看著那紫金色的衣角就要繞過屏風(fēng),孟辭咬咬牙,對著南五歉意一笑:“南五,得罪了!”
說著,她嘩的一聲將自己的上衣拽下來,兩條光溜溜的胳膊露在水面上。
然后又胡亂的扯著南五的衣服。
一番拉扯,將南五大片的胸膛都暴露在外。
南五都驚呆了。
一時間也不知道怎么辦。
這時,孟辭雙手環(huán)住他的胳膊,低聲道:“南五兄,請抱著我,快!”
南五喉結(jié)重重一滾,伸手貼在孟辭裸露的后背上。
感覺孟辭重重一抖后,他又試圖松開她,孟辭卻緊緊的勾住他的脖子,將頭湊在他的左臉處,用低沉又撩人的音調(diào),道:“五哥,你輕點……”
南五身體一僵。
應(yīng)該輕點,可他扣在孟辭后背上的手卻猛然收緊。
“五哥,五哥……你別這么莽撞,我……我受不住……”
孟辭的聲音更是讓人難耐!
她一頭黑發(fā)披散在奶白色的水面,整個人掛在南五的身上,脖子和臉上都暈染著大片大片的緋紅。
再配上這讓人遐想無邊的話語……
慕容朗和明月帶著幾個侍衛(wèi)轉(zhuǎn)過屏風(fēng),見到的便是這樣的一幕。
孟辭一片情動之色,而南五則是面色有些僵硬。
不過這樣的僵硬落在慕容朗等人的眼里,卻是……
做這等羞羞之事被撞破的尷尬。
孟辭仿佛還沉浸其中,聲音軟軟的:“五哥,你怎么停了?”
空氣安靜的可怕。
孟辭回過頭,見到慕容朗等人后,嚇得尖叫一聲,死死的摟緊南五的脖子,將頭埋在男人的胸前,羞怯不已。
“殿,殿下怎么來了?”
南五伸手一勾,從湯池邊勾了一件衣服,蓋在孟辭的身上。
他按住孟辭的頭,臉色緋紅,問:“殿下,你嚇到阿辭了,這是要做什么?”
明月都驚呆了。
是殿下嚇到孟辭,還是你們嚇到殿下了。
你們可是兩個大男人……
這光天化日的,你們居然……
誰能想到,馳騁沙場的南五將軍,愛好竟然這么特殊?
難怪剛才婢女回稟,說孟辭要她站遠(yuǎn)一點,原來是怕被打擾好事!
慕容朗清了清嗓子:“溫泉宮發(fā)現(xiàn)了疑似刺客的蹤跡,本宮擔(dān)心威脅到一干貴客的安全,所以特來看看!”
明月心內(nèi)雖然瘋狂吐槽,可眼神還是一直在密切關(guān)注著,此時他眼尖的看到白色的湯池之中,有淡淡的血色飄出。
他拔劍出鞘,沉聲道:“這水里怎么有血漬,可是這水下藏了人?”
孟辭細(xì)若蚊蚋開口,責(zé)備道:“五哥,我都說讓你輕一點,我都出血了!”
噗……
明月一口口水差點噴出來。
慕容朗那張微笑面具也要崩塌。
南五知道,眼下自己已經(jīng)是孟辭一條藤上的蚱蜢,他皺著眉開口:“殿下,眼下有些不便回話,還請殿下先讓人退下去,等我與阿辭穿戴好,再來回殿下的話!”
想也想的到,兩個人必然是不著寸縷的。
慕容朗眸光閃了閃。
其他地方都已經(jīng)仔細(xì)搜過,只剩下這里。
他有一種感覺,這名刺客跟永昌侯府有脫不了的干系。
眼下這情景。
正是猶疑間,一道冰冷徹骨的聲音傳入眾人的耳中。
“阿辭!”
是沈繹來了。
孟辭悚然一驚,趕緊松開南五,縮著脖子低低叫了一聲:“兄長!”
沈繹的眸中仿若冰凍了萬年的寒川,整個人身上籠著厚厚的一層黑氣。如同來自地獄的煞神,一步步重重踏在孟辭脆弱的神經(jīng)上。
他一個閃身到了水池邊,伸手一撈,捏住南五的肩膀,生生的將他從水里拔了出來。
大事不好!
南五下面是穿了褲子的。
若是這樣被拔出去,那就要露餡了,傻子都會知道,她之前說的那些話都是在哄人的。
千鈞一發(fā)之際,孟辭只得探手,扯住南五的褲子。
一個往上,一個往下。
南五出水之時的情景可想而知。
他那張臉,已經(jīng)紅了個透徹。
而慕容朗和明月也看到了他……
頂天立地的反應(yīng)。
所以他們剛才真的是……
不是在演戲。
沈繹死死的盯著水里的孟辭,黑眸中迸出密密的紅血絲,他聲線冷的似要將人的神魂割裂:“滾,全部都滾!”
明月拔刀出鞘,正要訓(xùn)斥,慕容朗拽住他,搖搖頭。
鬧成這樣,南五此刻也覺得無地自容,扯了衣服裹住自己后,率先離開。
慕容朗帶著一干侍衛(wèi)也走了,叮囑隨行的人,一定不能將這件事說出去。
弟弟鬧出這樣的丑聞,沈繹會氣成那樣也情有可原,畢竟若是傳出去,整個侯府的名聲就要受影響。
他們一走,沈繹就跳了水池,一步步朝著孟辭逼近,孟辭著急忙慌的解釋:“兄長,我跟南五沒什么的,我剛才是情急之下,迫不得已!”
她伸手抓住男人的手腕:“你摸摸,我褲子穿的好好的,我什么都沒干,我連他嘴巴都沒碰一下!”
“是為了月仞這個瘋子……”
她語速極快,可還是頂不住大佬下壓的速度,此時后背已經(jīng)抵到了溫泉池的石頭上。
退無可退了!
大佬看她的目光,宛若是要將生吞活剝一般。
孟辭帶著幾分哭腔:“兄長,你我相信我,我真的沒有跟南五胡來,是月仞,月仞你倒是出來啊……”
她在溫泉池里泡了良久,面色暈紅,雙目含淚,一頭烏發(fā)撲灑在奶白色的湯池之中,那委屈巴巴不斷翕動的嘴角……
沈繹聽不到她到底在說什么,只覺得腦中一團(tuán)亂,里面有一根弦彭的一聲,斷了!
他按住孟辭的雙肩,低頭湊了上去。
這是一種本能,是一種渴望。
他一腔的怒火,仿若只有這樣,才能發(fā)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