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1 元宵燈會玩浪漫1
“你想娶她們其中的一個嗎?”
“那到沒有!”
“你認識她們嗎?”
“也不認識啊!”
“那你管她們怎么看!”沈繹嘴角微微勾著,“說你跟我在一起,很委屈你嗎?”
那絕對沒有!
是我的榮幸,呵呵呵!
越往河邊走,人越多。
往年京都河邊放花燈,都是自發(fā)自愿,今年卻是珍寶閣在河邊搞了宣傳活動,免費為小情侶提供同心荷花燈。
還支了很多架子,上面掛滿了各種時下流行首飾模樣的花燈。
河面上,有一個巨大的并蒂同心蓮花燈,單個的直徑約莫有一丈,燈內點了燭火,一片片粉色的花瓣栩栩如生。
花蕊之中,有兩位衣衫單薄的舞娘,正在迎風而舞。
珍寶閣還請了主持人呢,正嚎著嗓子在宣布游戲規(guī)則。
在場的小情人可以組隊參加他們的奪寶活動,活動的獎品便是水面中央那一對同心蓮花燈,還有同樣款式的一整套蓮花首飾。
包括同心蓮花鐲,同心蓮花簪,同心蓮花項鏈和同心蓮花戒指,折合人民幣……啊不,是折合銀兩價值八百兩白銀。
喲!
可不少!
錢是一方面,重點是這寓意好啊。
但要拿到這個獎,可沒那么容易。
要過五關斬六將,玩好幾輪游戲的呢。
有些小情人今日見面本有些羞澀,可如今有了這個拿獎品的名頭,頓時紛紛報名參加。
孟辭盯著河中央的荷花燈感慨:“可真美,用這么大的燈許愿,大概神仙也比較容易看到吧!”
沈繹拽著她的手:“想要,我們也參加便是!”
到了報名處,登記發(fā)號牌的人一臉便秘表情:“可你們,都是男人吶!”
邊上不斷有各種視線射過來,孟辭尷尬的都要鉆地了,低聲道:“走吧,走吧!”
她也不敢喊兄長了。
到時候這些人還不知該怎么想呢。
沈繹很淡定:“你們只說是情人,并未指定一定要是男女!”
他握著孟辭的手舉高,唇在她手背上親了一下:“我們的確是一對!”
嘶嘶嘶……
旁邊的人都是一副吸涼氣的表情。
那黃衣姑娘不知怎么也混到了這里,看到這一幕哇的一下哭出來,一邊哭一邊大聲說:“我作證,他們真的一對,我剛才給矮公子遞荷包,他拒絕了,嗚嗚嗚……”
孟辭……
我什么變成矮公子了?
雖然站在大佬面前,我的確有點小鳥依人,可實際我有一米七,在女人中,可是膚白貌美大長腿呢。
孟辭盈盈一笑,變作女聲:“其實我本是個女子,只是為了方便,才做男裝打扮的呢!”
這嬌柔魅惑的聲音,讓一干人嘴角抽抽個不停。黃衣女子哭的更傷心。
“他是女人,他居然是個女人,嗚嗚嗚……”
不管如何,號牌是領到了。
438號!
多么吉利的數(shù)字。
第一輪游戲叫蒙面摸摸摸。
就是二十個男人站在臺上,不準動也不準說話,對應的女子要蒙著眼上前,一一摸男子的手。
從中挑出自己的心上人。
若是錯了,那就淘汰。
不管是真情人還是臨時組隊的假情人,反正獎品豐厚,參與者有上千對。
場地也設了分散的三處。
僅憑一只手就要判斷出誰才是自己的男人,這難度還是挺高的。
孟辭前面上去了三輪的人,擅長摸骨的一共只有四位。
淘汰率很高??!
輪到孟辭了。
眼前漆黑一片,她被一個婢女牽著,一只只手摸過去。
這都啥玩意。
要不粗嘎嘎的,要不黏糊糊的,要不胖的跟豬蹄子似的。
摸到第十只的時候,她在男人的虎口摸到了大片的繭子,她將自己的手放上去比了下長短,調皮的在男人的1掌心里撓了撓,輕笑一聲:“不用摸了,就是他!”
婢女問:“還剩下十個……”
孟辭深吸一口氣,聞到了沈繹身上淡淡的藥香,她微笑著:“不用,就是他!”
婢女摘下她頭上的黑紗,她笑盈盈的看著眸光深深的男人,沖著男人眨眨眼:“沈公子,怎么樣,我還是足夠了解你吧!”
沈繹上前,與她十指相扣,溫聲道:“下去吧,給別人挪地!”
其實與他牽過多次的手,可這樣十指相扣,卻還是頭一回。
孟辭緊張的想將手拽回去,卻聽得男人低聲道:“做戲做全套,你不想要荷花燈了嗎?”
想,想要??!
那就……
勉為其難牽著吧。
雖是這么說,可下了臺之后,男人好像忘記,并沒有松開。
孟辭眼睛左看右看,只覺得掌心處撩著火,可奇怪的是,就算是燙的心都縮成一團了,她卻還是不想松開。
他們這個場子有三百對情侶,經過這一輪淘汰,只剩下四十對。
第二輪玩的游戲,叫心心相印。
這一次是男子的眼睛被蒙住,珍寶閣準備了二十樣東西給女子,讓她們從中為自己的心上人挑出一樣。
之后這樣東西會記錄下來,然后拆下男子蒙面的紗布,讓這些男子說出自己的小情人會為自己挑選什么。
孟辭一眼看過去,這二十樣東西里,有衣服,荷包,筆墨,銀子,馬鞭,居然還有菜刀,孟辭的目光最后落到一樣東西上,微微一笑,選定離手。
很快,男人們的面紗被摘下,一個報出對方可能會為自己選的東西。
沈繹是最后一個,他一一掃過托盤里的東西,最后伸手一指:“匕首,她會為我選一把匕首!”
答應揭曉,只留下了五對情侶。
主持人要采訪一下搞氣氛??!
第一隊選的是荷包,因為這對夫婦的定情信物,就是一個荷包。
第二對選的是衣服,因為這是一對窮苦夫妻,丈夫的衣服補了好幾個洞,妻子覺得這些東西中,衣服最為貼切。
還有選菜刀的,因為男人是個屠夫。
選筆墨的那個,男人再過兩個月就要應科舉考,筆墨當然十分應景。
最后輪到沈繹說了。
他的目光從匕首收回,一瞬不瞬的盯著孟辭,緩聲開口:“我想他送我匕首,是因為前路危險,匕首可防身!且阿辭之前已經送過我匕首,如此也算是呼應之前,對嗎,阿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