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大能的話她可不信,雖然她在本來的世界女扮男裝,但成功了二十余年,瞞過了所有人。瞞到母后、父皇崩,其他的兄弟未留一個子嗣的走了,就連同為女子的姐妹也走了。
母后為了地位和她,費盡心思的瞞,聯(lián)通其他人幫助,致使父皇崩后那些人就像是個吸血蟲,死死扒在她們的身上。母后次次逼她退讓,她一退再退,退到……他們的野心滋長,而她的局早已布下,只等他們了。
誰是獵物誰是獵手,尚未可知,但她身為女子,還是坐上了皇位的女子,想的、做的就要比其他人要更多,更細密,不然,等待她的可不是簡單的死亡了!
戴玲玲繼續(xù)上學,繼續(xù)混日子,反正有的是人著急的。他們戴家總會知道不對的,畢竟女兒是不是真的,作為親生父母、兄長會不知道?
“大玲,你說,這男人是不是……賤!背著我找三兒,卻被騙得褲衩都不剩,嗝——”二花邵少然傷心不能自已。
戴玲玲在旁安慰她,自從畢業(yè)后其他兩個舍友就各奔東西,在這座城市只有她和二花還在。
“大玲,這男人……就該被玩弄!”二花氣憤的站起來,怒摔手中的酒瓶。
“誰啊?不長眼!”馬路邊的路人被突然出現(xiàn)的酒瓶嚇住了,醒后就大喊。
戴玲玲彎腰道歉,還出錢安撫路人。
馬路不能待,耍酒瘋的人在馬路上說不定會做出什么事來,還不好收場,還是帶回家去,反正從成年起,她就有房子了。
不費勁的背起二花就走,陪她耍酒瘋耍了一整晚,到第二天戴玲玲醒來已是下午近五點了,而二花燒了一桌子好菜放在廚房,人卻走了。
打了電話確定人是清醒的,就好好吃飯、洗碗、洗澡,玩了筆記本一會兒就睡下了,多睡精神可能會好的吧?不是很確定,但她現(xiàn)在確實很困。
昏昏沉沉間仿佛又見到了床幃,嗯?真的?霍然睜大眼睛,驚坐起來,戴玲玲,不,是高銘易,喚來貼身太監(jiān)詢問時辰。
時間也不過是過去了兩個時辰,將將要上朝的時辰了。
高銘易伸伸懶腰,讓宮女服侍穿衣,隨意吃點點心墊墊肚子就去上朝,期間很困,起來太早又經(jīng)歷了那種奇幻的事情,心神巨疲,要不是大朝五天一上,她真想今日休朝呢!
大朝一上完高銘易就回去補覺了,等第二天開始了漫漫批改之‘路’,連皇后來她都不見,奏折都沒有批改好,哪有那個時間見。
那個就像是場夢,她沒有去找那兩個解答,不是很重要,她現(xiàn)在要做的就是生個孩子,皇后‘生’。她找了龍衛(wèi),龍衛(wèi)是專門保護帝王存在的,但這批龍衛(wèi)卻是她的,完全屬于她自己的。
皇后‘懷孕’,滿朝驚喜,真是蒼天有眼,國有后了!高銘易借著朝堂的珠簾和身為帝王的威嚴,成功瞞著滿朝文武,生下一位龍子,而皇后的工作也已完成。
皇后只是障眼法,而她也是心甘情愿困在后宮,打理著偌大的、空蕩蕩的后宮,孤苦一生。誰也不想被困于后宅,圍著滿院子不是自己的孩子苦心撐著,而皇后不是時下單一的女孩子,她性情大膽,做事不中規(guī)中矩,向往男孩子那般不拘小節(jié)。
當初找皇后人選找的她頭大的很,頂著那些老大臣的壓力繼續(xù)找尋,好在,最后的結(jié)果是好的。她將會一輩子用心經(jīng)營這個國,這個家,還有這個孩子,雖然對不起孩子他爹,但是他的存在勢必會影響到孩子的選擇,也會滋長他的野心。
所以,那人不能留,孩子的身世也是清清白白的,他的母親只能是皇后,也必須是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