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怪哦,白小妖總感覺小哥哥好像有什么事瞞著她一樣。
不管了,誰能抵擋住香蕉的誘惑呢?
白小妖捧起眼前這個碩大的香蕉,先是舔了一口,才慢慢含進(jìn)嘴品嘗了起來。
張心道看著白小妖。
也就是說如果留下這只哀靈,以后她的伙食費(fèi)也沒有多少。
很好!那就先留著她吧!
張心道一想到以后自己也能有一個帥氣拉風(fēng),實(shí)力強(qiáng)大,還不花自己什么銀子的伙伴
不一會兒,余天南和李霸霸相繼走出房門。
余天南一抹頭上的汗珠,他剛才在屋里練了會兒壯陽的功法。這是他多年留下來的好習(xí)慣,尤其近幾年來,余天南幾乎每天都會抽出時間來專門練習(xí),因?yàn)殡m然現(xiàn)在修為高了,但畢竟年齡也確實(shí)有所增長。
有時候,真抵不住現(xiàn)在的年輕人。
至于李霸霸,他這么晚才出房門沒有其他的原因,他只是單純喜歡睡懶覺而已。
......
將近晚上的時候,陸峰金來了。
“抱歉,前輩,晚輩來的有些遲了,家中的事才處理完?!?p> 陸峰金站在石桌旁,面帶歉意的對余天南說道。
“沒事,沒事?!?p> 余天南大手一揮。
“我與你小師叔是多年好友,你既然是他的師侄,也就算是我的師侄,不必如此多禮,你坐下吧。”
陸峰金依言坐在石凳上,
“不知統(tǒng)司有什么話想問我?”
“叫我?guī)煵?!?p> “不知師伯有什么事想向我打聽的?”
余天南喝一口茶水,慢悠悠道。
“不知你小師叔近來在忙些什么?”
“小師叔前不久突破到念神之境,近日正忙著鞏固境界?!?p> “哈哈,這家伙跟我差不多嘛!”
余天南笑得很開心。
“今日叫你來沒有什么特別的事要問,就是想打聽打聽你師叔的近況?!?p> 陸峰金摸了摸腦袋,跟著笑道。
“師叔之前也提過一次您?!?p> “哦?他提過我?”
“嗯,他說過他有一位好友在揚(yáng)州。說年輕的時候和這位好友一起在津地云游過?!?p> 余天南點(diǎn)了點(diǎn)頭。
“對。我確實(shí)和他一起在津地呆過。那個時候我們都年輕氣盛,在那干了不少糗事?!?p> 余天南抬頭看看天色。對張心道說道。
“心道,晚上咱們再喝一頓如何?”
張心道應(yīng)和道。
“好啊?!?p> 余天南從兜中掏出一張皺巴巴的銀票。
“給,這次說什么不能讓你花錢了。”
晚間,陸峰金留在桃花觀內(nèi)和余天南等人飲酒。
酒宴正酣,余天南抿了一口酒。迷離的看著月色。
“我是在北境認(rèn)識你師叔的,那個時候我二人十多歲,才剛剛進(jìn)無礙沒幾年。那個時候你師叔雖然境界與我差不多,但他琴棋書畫無一不通,長得又英俊帥氣。北境的女子大膽奔放,倒追你師叔的大有人在。”
余天南又自飲了一杯酒。
“我與你小師叔有約定,過一段時間我會去找他的。”
“好,那我回去后一定將您的話轉(zhuǎn)告小師叔。”
陸峰金大著舌頭說道。
此刻。銀箭山上。
“咦?江揚(yáng)城怎么現(xiàn)在還沒動靜呢?”
一身黑袍的疤臉男子說道。
“史上飛,你確定你把那玉佩給他了嗎?”
“我親手給他的。不可能出什么問題啊?!?p> 干瘦黑袍男子史上飛答道。
“你確定那怨靈已經(jīng)有智慧了嗎?”
“沒錯啊?!?p> 史上飛從懷中掏出一個小本本。他翻開遞對面的黑袍人。
“皮連天你看,這不寫著嗎?”
皮連天接過小本本,仔細(xì)一看。只見上面畫著一個玉佩。下面還有兩行小字。
“這是一枚藏有怨靈的玉佩。”
“怨靈已有智慧,滴血即可喚醒?!?p> 皮連天直覺得大腦一片空白。
“你就是憑這個判斷里面有怨靈的?”
史上飛點(diǎn)點(diǎn)頭。
“對啊?!?p> “我怎么能有你這么蠢的隊(duì)友呢?”
皮連天又深吸了一口氣。
“這小本子你從哪得來的?”
“我?guī)煾傅倪z物里?!?p> “......”
片刻之后,皮連天開口道:“那絕對是你沒有將滴血的事告訴那人。”
史上飛:“........”
“算了,等明天我們一起去江揚(yáng)。將那玉佩收回來就是了。”皮連天又開口說道。
“好吧?!笔飞巷w臉上有些疑惑。
“不過我們這次的事沒辦成,接下來該怎么辦啊?!?p> 皮連天看著天上的明月。
“我自有辦法?!?p> 天上的明月籠罩著江揚(yáng)大地,同時將他們的影子拉得老長。
“你放心,這下定叫這江揚(yáng)的人求生不能,求死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