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呼......”驚醒過來的陳希澤在地板上急促的喘氣。
——怎么最近的自己越來越容易做夢了...
陳希澤發(fā)現(xiàn)自己身上還蓋著一張?zhí)鹤樱愊蓮牡匕迳吓榔饋?,把毯子放到沙發(fā)上,看了看手表,已經(jīng)是凌晨3點多了。大門外發(fā)出了細微的聲音,陳希澤貓著腰慢慢的走到門口。
門口男人躺在搖椅上,獨自一人下著圍棋。
“醒了嗎?睡眠質(zhì)量挺好的啊,還是說我的茶效果太過于顯著了?!蹦腥擞喙饪匆娏碎T口的陳希澤,指了指桌子旁邊的椅子,示意他坐下。
“睡了一覺后精神變好了點吧,沒這么激動了吧。”
“嗯......”
“會下圍棋嗎?”
陳希澤雖然沒怎么下過圍棋,平常和同學(xué)玩棋還是略懂一二。陳希澤伸出手想要拾棋,男人一下就把盤上的棋陣打亂,然后把黑白棋都各收回碗中。再在清理完后的棋盤中下了一顆黑棋子。
“五子棋吧。沒這么多規(guī)則。”男人把白棋碗推給陳希澤。
陳希澤將白棋下到黑棋的右上方,接著說道:“雖然我清醒了許多,但是我還是有想問,你說的局勢是怎么一回事?”
“局勢就是,街上那些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東西,已經(jīng)沒有辦法變回來了?!蹦腥藳]有防守,而是選擇了進攻,堵住了白棋的正上方。
“變不回來了?只不過是個病毒而已,你又怎么知......”陳希澤在棋盤上連續(xù)防守。
“因為我曾經(jīng)見過這種病毒?!蹦腥艘幌戮蛯⑺念w棋斜著連在一起,贏了。老人將棋清理,重新開始,讓陳希澤先下。
“我只希望你碰到那種東西時,不要因為心軟或害怕而丟掉性命。你也上過學(xué),學(xué)過法律吧,它攻擊你,你把它打死,這算是正當防衛(wèi)吧?!蹦腥撕完愊捎謥砘叵铝藥灼澹诌B了三顆棋。
“那叫防衛(wèi)過當,打死了還是會被追究刑事責任。”陳希澤看見了,一下封住了男人的三顆棋。
“那誰來管你,那些被行尸圍住的法官嗎?他們現(xiàn)在自身也難保了。”男人一通操作,又將四顆棋連上。
“那你對于這些行尸又了解多少。”
“我也只是略知一二,只是知道這種病毒由空氣傳播。”男人沒有注意陳希澤已經(jīng)在四周都聯(lián)好了棋子。
“空氣傳播?那為什么你和我還沒有變成那種怪物?”陳希澤一下讓三顆棋子連在一起,即便男人堵住了一頭,另一頭又和別的棋子相連,四顆棋子連在了一起,陳希澤贏了。
男人看著眼前的棋局笑了笑。慢悠悠地走進廚房,熱起了炒面,裝在盤子里端給陳希澤。
“我也不知道,可能只是我們抗性強吧。吃點?”
“你這不會又往里面放藥了吧?!标愊赡弥曜臃朔?,但肚子已經(jīng)在咕咕作響了。
“這藥吃多了有副作用,哪敢給你多吃?!标愊蛇€是深信不疑,男人拿起筷子打算自己夾來吃,陳希澤一筷子攔下,自己狼吞虎咽的吃了起來。
“話說你一開始是怎么知道這種病毒的?還有變不回來你又怎么知道的?”
“那你就邊吃邊聽我講吧?!蹦腥讼蚝笠揽吭趽u椅上。
“那是發(fā)生在三十多年前的事情了,那個時候我還在大陸工作,在家醫(yī)院當醫(y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