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是人么,確定不是什么神話故事中出現(xiàn)的妖孽?絕大多數(shù)在場人員似乎已經(jīng)停止了思考?,F(xiàn)場安靜的仿佛可以聽見銀針落下的聲音。
白夫人也是一臉嚴(yán)肅,要知道就是她親自下場,也不敢徒手捏爆這頂級兵器,而且這還是一次性的,要說威力,可能不亞于某些弱點的次級神兵。當(dāng)然這也和熊羋的修為不夠有關(guān),這槍如果是黑熊寨寨主熊慶使用,可能就不是現(xiàn)在的這般局面了。
熊羋這時也直接被震懾住了,左丘直接一腳,把還在出神的熊羋一腳踢翻在地,并滾出了幾米遠,隨即左丘本再給他點教訓(xùn)時。
一陣沉悶的聲音響起,一個頭發(fā)倒披體型頗為壯實的中年男人,似鬼魅一般站在了熊羋的前方,用帶著一絲命令的語氣朝左丘說道;“年輕人要懂得適可而止?!?p> 左丘感覺到對方對他的不屑一顧,也不客氣的回到。“如果我說不呢?!弊笄鸺霸趫霰娙藙t感受到了磅礴的壓力,這時白夫人也釋放了氣息,解除了眾人的壓力;“熊寨主,莫非你要以老欺小,欺負(fù)我白蛇寨無人不成?”
這時白靈兒站了出來;“熊叔叔,這場比武是熊羋提出的,怪不得左丘?!?p> 熊羋則是灰溜溜的從地上爬了起來,可現(xiàn)在是一句話都不敢說,肯定他把父親給他的那把光槍用了,他父親有了感應(yīng),怕他遇到什么不測才趕來了。而且一個隨從也沒帶肯定是來的匆忙,回去肯定少不了一頓胖揍,熊羋瞬間感覺自己的命太苦了。
熊慶轉(zhuǎn)頭看了眼熊羋;“回去我再找你算賬!”熊羋拉攏著頭大氣不敢喘。
接著這位熊寨主深深看了眼左丘。隨后轉(zhuǎn)頭朝著白夫人道;“今天看在你的面子上我不計較,但不會下次,我們走?!?p> 熊羋立馬小聲的說;“父親,那個聘禮,聘禮?!闭f著用手,可憐兮兮的指了指白蛇寨的方向?!?p> 不等熊寨主開口,白夫人直接回到;“熊寨主放心,我立馬派人去拿,定會如數(shù)歸還?!?p> 接著熊慶朝著白夫人,抱了抱拳;“多謝,告辭。”然后直接眼神惡狠狠的瞪了眼一旁的熊羋,一腳踹在他屁股上,接著轉(zhuǎn)身離去,熊羋則是一臉冤枉,怎么受傷的總是他。
等熊慶父子及仆從們都離開后,這邊白蛇寨的人,直接爆發(fā)出山呼海嘯一般的聲音
“姑爺威武”
“這真是我們白蛇寨的姑爺么,這也太霸氣了吧?!?p> 白靈兒則是紅著臉在一邊站著,時不時假裝無意,瞟一眼遠處的左丘。
左丘見到這場面也是一陣頭痛,白夫人則是直接朝她走過來,用略帶揣測的口吻說道;“左小友真的是金丹境?而不是元嬰境?”
左丘一臉詫異:“想不到,白前輩居然能猜出我的真實境界,前輩境界高深,晚輩佩服?!?p> 白夫人也是微笑道;“談不上境界高深,就是單純的感覺罷了?!彪S即看了看白靈兒又接著說道;“對于我女兒你怎么看?!?p> 當(dāng)左丘聽到這問題,也是相當(dāng)尷尬,但還是硬著頭皮答道;“回白前輩,令愛與晚輩乃是萍水相逢,雖說之前的確發(fā)生了一點小摩擦。但也都解開了,至于嫁娶一說,晚輩雖未成親,但晚輩心中已有心儀之人,是晚輩的未婚妻,所以恕晚輩只能辜負(fù)寨主的厚愛了。”
白夫人聽到左丘這一說只能微微一嘆;“好吧,看在你救過我的份上我就不追究了,今日我白蛇寨大慶,小友該不會不賞光吧?”
人家都這樣說,他哪有再推辭的道理,當(dāng)即說道:“前輩盛情相邀,晚輩要是再推辭,就真是不知禮數(shù)了。”
至于白靈兒聽見左丘并未婚配,先是一喜。然后聽見左丘說他已有心儀之人,還是她的未婚妻。白靈兒直接微紅著眼,跑開了。
白夫人看著女兒,直接搖了搖頭,世上哪有那么多十全十美的事,況且以左丘施展出的手段來看,定不是凡俗之人。他的未婚妻,想必也絕不是一般的人可比的。
這讓她想起了白靈兒的父親,百余年前那次浩劫,從仙界來到凡間的仙魔中,白靈兒的父親就在其中,在一次機緣巧合之下白夫人救了他,后來又經(jīng)過了一些事情,白靈兒的父親留了下來,從此二人通過長期的接觸了解,情思逐漸深種。
這才有了白靈兒,后來仙魔大戰(zhàn)將起。白靈兒的父親說什么,還天地一片清明,是他們這些人的職責(zé),從而參加了凡界的仙魔戰(zhàn)爭,最后死在了仙魔遺跡深處,至今尸體都還在了里面。白夫人也多次嘗試去找回,可里面的仙尸,魔尸太過兇悍。她不是對手,到現(xiàn)在也未能如愿。
左丘同樣也見到了,微紅著眼跑開的白靈兒。也是無奈,沒事去偷看人家洗澡干什么,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夜晚的白蛇寨尤其熱鬧,廣場中央架起篝火,給人一種寧靜安詳?shù)母杏X,寨子的居民們也頗為熱鬧,他們沒有那么多花花腸子,大多數(shù)人一輩子可能也不會出山一次,或許這才是大多生靈一生的寫照。
大長老頗為好爽拍了拍左丘的肩;“左兄弟,這次比武可真?zhèn)鞅榱宋覀冞@兒的十里八寨呀,好多其他寨子的兄弟都想找你比試比試呢。”
一旁另一位長者也說道;“誰說不是呢,那個熊羋雖說不是什么十惡不赦之人,可平時也總是仗著他父親的名聲,到處干一些雞鳴狗盜之事,讓人不齒,要不是大家看在熊寨主的面子上。早就不知被揍好幾回了。”
左丘則是謙虛的回了幾句,同時也感覺這寨子的人的確是挺質(zhì)樸的。和一些正道門派,整天說著匡扶正義不同,這里則更加的真實。
白靈兒站在,寨中的一個小山頭上,望著下方的廣場處。白夫人沒過多久也出現(xiàn)在這里,她女兒,她再清楚不過,一遇到什么煩心事就會來這里。
白夫人輕輕把白靈兒抱在懷里,眼里滿是母性的慈愛,隨后淡淡說了一句;“靈兒,你想讓這小子留下來么?”
白靈兒原本還是一臉悲傷,一聽母親這樣說,便抬頭用微紅的雙眼看著母親,然后輕輕的點了點頭。
白夫人直接撫在白靈兒耳邊說了些什么。
“娘,你說些什么呢。”接著一臉通紅的跑開了。
白夫人呢,看著跑開的女兒,直接露出一絲微笑,她知道她女兒一定會去做的,因為當(dāng)年的她就是如此。
在晚會的尾聲,白夫人也敬了左丘一大碗酒。左丘便在眾人的攙扶下被人送回房間休息了。
等眾人退出房間,不一會兒,左丘便迅速坐起來,把之前喝的酒給逼出體外。因為他知道白夫人為了他女兒,肯定會想把法把他留下。在逼出酒的的同時,左丘呼出一道淺紅色的氣息。這是白夫人之前和他喝的酒,里面有些不平凡的東西。
左丘輕笑搖了搖頭,不愧是混跡十萬大山的一寨之主,果然有些手段。想必白靈兒也快到了吧,左丘在桌上留下一封信。便消失在大山的夜色中。
白靈兒站在左丘的房門外心里莫名的忐忑,一絲薄紗遮住了她的柔美的軀體,薄紗外披了一件錦袍,在經(jīng)過一番思想斗爭,她還是邁出了腳步。她輕輕敲門,發(fā)現(xiàn)門并沒有上鎖,房間里空無一人,桌子上則留有一封書信。
白靈兒,看了看眼前的書信,又望了望窗外的月光。
輕聲說了句;“一路平安?!?p> 最后流下一絲晶瑩的淚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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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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