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黎和王筱回到宿舍,只看到李妍一個人,“徐悠然沒回來嗎?”
“回來了,一個人躲衛(wèi)生間哭呢。”李妍看向衛(wèi)生間,“已經(jīng)二十分鐘了,還沒出來呢。”
吳黎低下頭,王筱走過去輕輕將吳黎往前推了推,“去吧?!?p> 吳黎回頭朝著王筱微微一笑,走到衛(wèi)生間敲了敲門,“徐悠然。”
“你走。”徐悠然哽咽,壓抑不住哭聲,斷斷續(xù)續(xù)的。
“對不起,之前是我的不對,我和你道歉。雖然我并不理解,但是我應(yīng)該尊重,還請接受我的道歉。”吳黎貼著門,聽門內(nèi)的動靜。
門突然的打開,吳黎嚇得猛的往后一縮,徐悠然眼角還掛著淚,卻透露出一點(diǎn)笑意??戳艘谎蹍抢瑁蛷膮抢枭砬白哌^去,吳黎追著徐悠然屁股后面問,“原諒我了嘛?”
“還在考慮。”徐悠然昂著頭走在前面。
“好嘛好嘛,那你在考慮考慮?!眳抢杌氐阶约旱拇参?。
“……”徐悠然抿了抿嘴。
王筱將手機(jī)遞給吳黎,“看班級群,學(xué)校要舉辦新生文藝匯演,你看你的班級群有通知嗎?”
吳黎掏出手機(jī),點(diǎn)開班級群就彈出公告欄:學(xué)校舉辦新生文藝匯演,可以自由組隊(duì),和班主任說明即可。
“哇,好機(jī)會啊,四年的優(yōu)先擇偶權(quán)。”王筱看著吳黎說,“我可好久沒見你跳舞了,大學(xué)可要重新把舞蹈抓起來?!?p> “你會跳舞?”李妍放下書,走到吳黎身邊。
“嗯!”吳黎看著李妍走過來,“要一起組隊(duì)嗎?我很厲害的!”
“好啊,明天下課形體訓(xùn)練房見?!崩铄麤]等吳黎答應(yīng)就上床了。
吳黎看了看王筱也各自上床關(guān)燈睡覺了。
鮮血四濺,吳黎跪坐尸體身邊,尸體扭曲的可怕。吳黎想喊出聲,但怎么也喊不出,只有心痛的感覺很清晰。
吳黎抽搐了一下醒了,大口喘著氣,感覺快要窒息了。因?yàn)槭呛屯躞氵B著的床,床鋪抖了一下,王筱因?yàn)閯屿o醒了過來,盡量壓低聲音的問:“梨子,怎么了?”
“我做噩夢了,記不清了,好多血?!蓖躞銖拇采掀饋?,悄悄的走到吳黎的床上,蓋好被子,抱著吳黎,“別怕,夢而已。”王筱用床頭的面巾紙擦掉了吳黎額頭上的汗。
吳黎問道王筱身上淡淡的清香,后半夜睡得比較安穩(wěn)。
死亡鬧鐘響起,眾人悠悠轉(zhuǎn)醒,徐悠然從床上坐起來,撓了撓頭,看到吳黎床上的兩個人,瞇著的眼睛瞬間睜大了,“你,你們!”
吳黎立刻坐起來,看了看王筱,“我做噩夢了,筱筱過來陪我睡的。”
徐悠然瞇了瞇眼睛,好吧越解釋越黑。
在吳黎還坐在床上懷疑人生的時候,李妍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出門上課了。
“等等我,李妍,我也快好了?!毙煊迫粩Q干了毛巾,就往臉上招呼了。
“三分鐘,今天下課訓(xùn)練室別忘了?!崩铄揽吭陂T上,刷著微博。
“是!”吳黎坐直了回答。
吳黎和王筱也起床準(zhǔn)備去上課,走的時候王筱給吳黎塞了兩片吐司,告訴吳黎早飯一定要吃。
教室已經(jīng)到了一大批人,吳黎找了一個不前不后的位置,拿出書和筆記。一開始興致滿滿,過了一個小時就已經(jīng)困意上頭,吳黎拍拍臉,讓自己清醒。
應(yīng)該找個靠后的位置的。
就這樣煎熬到中午,下課吳黎就清醒了,沖食堂干飯。
下午吳黎和李妍就沒有課了,吳黎吃完就到處走走逛逛,消消食就準(zhǔn)備去訓(xùn)練室。路過一片樹林,有一條長長的走道,因?yàn)槭菑澢模钥床坏奖M頭,吳黎想著進(jìn)去散散步。還沒穿過小樹林就聽到人說話的聲音。
“他們都應(yīng)該去死!”隱忍,憤恨的語氣聽得吳黎一驚,停下腳步不敢動。
“唐萊,你冷靜一點(diǎn)?!奔鼻械穆曇糇寘抢栌行┦煜ぁ?p> “博言,他們殺了我媽,毀了我。你讓我怎么冷靜!”唐萊越說越激動。
吳黎心想聽別人說話是不是不太好,還是回去吧。轉(zhuǎn)頭就看見肩膀上的還吊著絲的蜘蛛,吳黎除了恐高就是怕蜘蛛,嚇得來不及叫出聲,回頭沖出小樹林。
吳黎看著面前的兩個人,一陣臉紅心跳,偷聽墻角這種齷齪事,誰能忍。
才到學(xué)校就開始遍地結(jié)仇,吳黎為今后的學(xué)習(xí)生涯感到悲哀。
吳黎正想著該說點(diǎn)什么打破尷尬。
“你就是上次把博言衣服扯壞的同學(xué)吧?!碧迫R笑著說,眼里卻沒有一點(diǎn)笑意,“這次又偷聽我們說話,你……”唐萊收起笑容,直盯著吳黎的眼睛。
兩件一起算,吳黎感覺自己都要裂開了,“上次是我的不對,我可以賠錢給你,或者請你們吃飯也行,我不是故意打擾到你們的,我只是想去練舞?!?p> “你叫什么?”
“我叫吳黎?!?p> “我是唐萊,他叫楊博言,我們是話劇社的,剛才在對劇本,臺詞嚇到你了吧?!碧迫R還是沒有笑,甚至能感覺到生氣。
“沒有,我沒聽清你們說什么?!眳抢鑿?qiáng)迫自己對視他的眼睛,不能慫,不然就等死。
“那就好。博言,該去排練了,我們走吧?!碧迫R拽著楊博言就走,楊博言從開始就看著吳黎,總覺得這個人很熟悉。唐萊停下又回頭看向吳黎,“吳黎,我記住你了?!?p> “哈哈?!眳抢栊Φ暮苊銖?qiáng)。
吳黎推開訓(xùn)練室的門,就看到李妍在壓腿。吳黎從包里拿出訓(xùn)練服,穿好后就開始壓腿,尷尬的是一年多沒練,壓不下去。
“我的舞蹈,不允許出現(xiàn)一點(diǎn)錯誤,明白嗎?!崩铄哌^來,壓著吳黎的背。
“懂,明白明白!”吳黎點(diǎn)頭如搗蒜。
沒給吳黎反應(yīng)的機(jī)會,使勁壓下吳黎的背。
“啊!”吳黎扛不住叫出了聲,給李妍嚇得松開手。
“啊我太久沒壓腿了,重新來重新來,我扛得住?!?p> “啊?。?!”
回去的路上,吳黎感覺靈魂都要飄出體外了,就連洗個澡都是萎靡不振的,沾床就睡。
第二天又是上課,訓(xùn)練,第三天也是如此。
陳集:梨子在干什么呢,這幾天都沒看著她@王筱
王筱:最近都在訓(xùn)練呢,要參加新生文藝匯演。
吳鈺:哇,陳集也要參加,演話劇,據(jù)說還有吻戲喔。
王筱:哇,來真的,這么刺激,我要看!
陳集:吻戲借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