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冷軍臉色微變,面前的白衣少年手中寶劍居然脫手。
長劍凌厲的劍鋒,在半空中回旋加速,以高速運轉的姿勢朝著冷軍攻向下。
眼疾手快的冷軍左避右閃,全讓長劍劍氣削在空氣上面。
空氣猶如破布一般撕裂的響聲都能夠震耳欲聾。
第一劍落空,第二劍還是落空,但第三件怎么也得對抗上吧。
白衣少年也看著冷軍躲避的及時,所以第三劍速度明顯加快,猶如光速一般的瞬閃。
結結實實的砍在少年的的額頭上。
距離冷軍的額頭只有半厘米的距離,也就是半厘米的距離,硬是被黑蛇長槍擋住了。
冒著虛汗的他,長長呼出一口氣。
但,令他失望了。白衣少年怒喝一聲,食指似劍,輕抬手臂,半空中一個凌厲的揮砍。
斗氣形成的龐大透明劍身,仿佛能夠給予實體長劍助力。
只感覺到手臂上負重感陡然增強,雙手都在顫抖。
“不好?!崩滠姳Q一般的大吼一聲,原來在這股壓力之下,長劍在他額頭上砍出一條口氣。
雖然不深,但傷口處紅色的液體正在緩緩流出。
有些吃力的他,額頭上紅色液體中夾雜著一絲汗?jié)n。
身影瞬間閃開,黑蛇長槍剎那間就落在地上,發(fā)出轟鳴的響聲。
吞了一口唾沫,站在后退半步的冷軍著實緊張了一把。
白衣少年遠遠看著,嘴角微微抖動,眼神中仿佛有一股殺意。
擦干額頭上的血液,冷軍舉起右手,猛喝一聲:“來?!?p> 黑蛇長槍微微悲鳴,似有靈性一般的飛了過來,落在他的手中。
也就是在這一刻,飛劍也到了。再加上飛劍上爆發(fā)的威能猶如長虹貫日般的爆發(fā),借助速度,更是兇猛的突刺他。
“吱吱”幾聲,冷軍長槍劃過一個圓形,好似封閉,絲絲斗氣更是旋轉一般的環(huán)繞在槍身四周。
這幾劍的威力是剛才好幾倍,尤其是斗氣能量的爆發(fā),與長槍的碰撞產生的破壞力都如此棘手。
冷軍即使操控黑蛇長槍如此熟練,但依然感覺到自身實力的差距,這一股強大的沖擊力就是最好的證據。
他已經盡力使用長槍旋轉,再加上斗氣的輔助,仍然無法抗拒這股沖擊力。
剎那間整個槍的身體脫手而出,最后在長劍劍氣攻擊下沖向自己。
“啊”
冷軍整個人輕飄飄的飛了起來,不是往前的沖擊,而是往后的飛躍。
……
“云哥哥…”場下的花仙兒整個心都懸吊著,雙手緊緊的捏著,一些潮濕的液體早就順著玉指滑落,但少女根本無暇顧及,在她心里最擔心的是擂臺上面有危險的少年。
……
借用自己身軀的反彈力,黑蛇長槍在冷軍身體碰撞下,方向反轉,將長劍徑直轟飛出去。
落在地上的冷軍口吐鮮血,但無比的激動。
如果不將自己置之死地,又怎可生存呢?
雖受傷,但并沒有觸及性命。
四處張望了一眼,因為此刻更是追殺冷軍最好的機會。但白衣少年并沒有動手,而是原地站著。
終于堅持不住的慕容鮮,輕輕的咳嗽一聲。
一只手捂著自己的嘴巴,但手上無形間多了點血液。
眼眸微微抖動,這表明他已經受傷了。為何會這樣?
主要還是因為三豐十二劍,每一劍耗費的斗氣純度都非常高,再加上自己靈海并沒有那么富裕。
以氣御劍,總計揮出八劍。
仔細看了看白衣少年,就算是趴在地上的冷軍也在時時盯著他,以防止突然遭受襲擊。
嘴角上揚,微微喊道:“冷軍兄臺,沒想到你實力也達到通靈品?!?p> “彼此彼此?!崩滠婋m然有些狼狽,但依然高喊回應。
白衣少年將手掌之中的血液以斗氣消逝,然后才繼續(xù)說道:“能夠接我三豐劍三劍以上的不會超過十人。你是第十一個。”
冷軍低下頭并沒有回應,而是一回手,將黑蛇長槍吸附在右手上。
臺下的路人甲、乙、丁早就睜大了嘴巴,就連呼吸也不敢喘息。
臺上強者的比試,他們也只是模糊看了個大概,但斗氣施展的威壓他們也能夠清楚的感應到。
至于花仙兒懸著的心,終于有了一絲的輕松,因為她清清楚楚的看到白衣少年也受傷了。
雖然冷軍也受傷,但他是皮外傷,但白衣少年可能是內傷,如果繼續(xù)下去,恐怕白衣少年勝算并沒有多大。
所以她是對冷軍的暗喜,嘴角喃喃自語:“云哥哥…”
再看看其他人根本沒有嘈雜聲,都在聚精會神的注視著場上的一切。
再看看臺上,冷軍掙扎了一下,爬了起來。稍微運轉下斗氣,好讓自己的身上的傷緩解一些。
然后擺擺手說道:“既然如此,慕容兄臺,這場就算個平手如何?”
“平手?”白衣少年輕巧一般的走了幾步,一只手放在嘴邊,思索半秒后,繼續(xù)說道:“也罷,平手?!?p> “什么,平手?”路人甲都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狐疑的看了看旁邊的路人乙。
路人乙并沒有過多的表情,而是點點頭。
至于路人丁微微一笑:“這小子有點實力,居然能夠戰(zhàn)平四大家族中的杰出一輩,日后不可小覷?!?p> 至于其他人有惋惜的聲音,也有咒罵聲,估計是下了賭注吧。
花仙兒終于綻放出欣喜的笑容,兩腮都有些潮紅,這是緊張的表情。
白衣少年微微走了過來,在冷軍的肩膀上輕輕拍了一下,很是客氣的說道:“冷軍兄,日后前途不可限量?!?p> 像這樣沒有任何家族背景的武者,能夠達到如此境界,自然會讓他們刮目相看。
冷軍也不作答,而是微笑以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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