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不知道昨天的事?”
“知道。”
從醫(yī)院出來以后,牛沐就問羅南,現(xiàn)在聽羅南一說,頓時就來氣了。
“不知道也就算了,明知道昨天我和我女朋友差點出事,她一句關心都不說,現(xiàn)在還要我女朋友過去,她怎么想的?就不怕我女朋友被牽連啊?!?p> 牛沐在生氣這個。
羅南也覺得,在為人處事上,這個范娜有點兒不對,明知現(xiàn)在楊仙姑對她虎視眈眈,還想著讓郝凈婉去看她。
不過從范娜的角度來想,現(xiàn)在范娜孤苦伶仃,手傷成那樣,肯定想有個熟悉的朋友陪伴在身邊的。
“別抱怨了,走吧,我送你?!绷_南拍拍牛沐肩膀道。
“還是算了吧,我打個車就行,你還是回去忙吧,我來得及趕回去?!?p> 牛沐搖頭拒絕了。
羅南也沒有再三強求,他是在忙,醫(yī)院最好是不要走開,雖然不少警力在醫(yī)院。
“路上注意安全?!?p> 簡單說了幾句,羅南回醫(yī)院了,而牛沐則是打了個車,去郝凈婉公司了。
當來到公司時五點半多一些,牛沐給郝凈婉發(fā)了一個消息,然后就在下方等待了,還有小半個小時,等一會也無妨。
一會后,郝凈婉發(fā)來消息:“很快下班了,等會哈?!?p> 在六點多一些時,郝凈婉就和同事一起出來了,笑嘻嘻的小跑了過來,道:“讓你久等了?!?p> “你男朋友可真帥?!蓖逻^來,打趣了一句,說辭夸張了一些,但牛沐還是一表人才,屬于帥氣一類。
“那是。”
簡單聊了一句,同事幾個就先走了。
然后,郝凈婉挎著牛沐,問道:“對了,今天怎么樣?中午和你聊的時侯,沒說清?!?p> 牛沐不想讓郝凈婉擔憂,所以沒如實說,不過對于去醫(yī)院的事,他還是說了,道:“沒什么。對了,剛才去醫(yī)院來,然后你閨蜜想讓你去醫(yī)院?!?p> 郝凈婉是直皺眉,打心眼里不想去醫(yī)院,她也怕的,可閨蜜這樣說了,不好拒絕。
“不想去就不去了,當我沒告訴你?!迸c宄鲋饕獾?。
“唉,可是不忍心啊,你看她,一個人,沒人照顧?!焙聝敉衲柯稇z憫,覺得一個人住醫(yī)院,沒人在意,那是一件很難過的事情。
“她不是粉絲多嗎?干脆讓粉絲照顧得了?!迸c逑氲馈?p> “可別啊,要是讓粉絲知道了,那她更別想安寧了,再說你以為粉絲都那么好說話?”
閑暇之余,郝凈婉有空去網(wǎng)站看了看,還有粉絲群等,結果現(xiàn)在對范娜的謾罵是一片又一片。
“啊,不會吧?”牛沐眨巴著眼,覺得不可置信。
“什么不會,給你看啊?!?p> 郝凈婉打開了她加入的粉絲群,好幾個呢,點開可以看到,好多粉絲在罵,包括現(xiàn)在,那消息不斷‘唰、唰’地一條又是一條。
“活該,肯定是得罪人了?!?p> “你就是放屁?!?p> 當然也有粉絲在維護,因此這幾天粉絲群一直是焦灼的狀態(tài)。
不得已,郝凈婉只能關閉了群消息提示,不然真的要煩死人了。
看了一會,牛沐確定郝凈婉不是瞎說,但納悶了,道:“不是粉絲嗎?怎么這么罵啊,太不堪入目了?!?p> 剛才他還看到一些粉絲帶著骯臟的言語侮辱著范娜。
“網(wǎng)絡就是這樣啊,有粉絲,自然有黑粉,還有一些人純粹就是見不得別人好,就盼著誰誰落難呢?!?p> 郝凈婉是大有體會,不過看到這些言論,還是難過的。
“這還是群里,現(xiàn)在網(wǎng)站下方、貼吧里,罵我閨蜜的都一大堆,言論刪都刪不過來?!?p> 不注意這些還好,覺得風平浪靜,可是去瞅瞅,就知道范娜一事,帶來的影響之大,基本上行業(yè)內(nèi)的人士都知道了。
不看小說的也都知道了。
估計,也只有不上網(wǎng)的人才不了解。
此時聽郝凈婉這么說,那牛沐覺著,還是不要讓粉絲知道范娜在哪兒了,相信會有真正的粉絲前來探望,但也有黑粉趁此對范娜進行污蔑。
猶豫了一會,郝凈婉還是心軟,問道:“我……我要是去醫(yī)院看看她,你同意么?”
“我不同意,行不行?”牛沐斜睨。
“……”
可以看到,郝凈婉的眸子一低,很失落,而牛沐就知道會是這樣,又道:“說得好像我說話你一直聽似的。”
“哪有不聽?”郝凈婉目露不愉。
“行行行,我同意,不過只能周末,這可是我最大的讓步了啊?!?p> “嘻嘻。”
郝凈婉臉一變,笑了出來,過兩天就是周末,她休息一天,可以去看看范娜。
隨后,兩人打車,回去了。
而此時,在警方這邊,因為羅南今天的發(fā)現(xiàn),警方也不得不重視一下,因為楊仙姑要范娜說出一個真相,期限七天。
現(xiàn)在范娜是指望不上了。
所以,到時七天過去,楊仙姑到底會怎么樣?
從目前的情況來看,楊仙姑給人一種還是有原則的感覺,但保不準她惱羞成怒,從報復一個人上升到無差別報復社會。
到時事態(tài)不可控制。
警方因此決定,近期務必提高警惕,勢必要把楊仙姑抓捕歸案。
……
一晃眼,三天過去,警方毫無線索,楊仙姑就像人間消失了一樣,不見其人影。
而就在這一天,上午,十點多。
天空,淅淅瀝瀝地下著小雨。
街道上,一個打著傘的人出現(xiàn)了,看穿著,是一個女孩。
女孩一身黑色風衣,長筒靴子,個子很高挑。
再看,傘底下,女孩一頭長發(fā),長發(fā)下,一雙精湛的大眼,很是漂亮,在左眼下方,還有一顆小小的痣。
女孩太漂亮了,但她似乎不開心,很憂郁。
‘噠、噠’。
淅淅瀝瀝的雨中,她撐著傘,雨水順著傘,再混合著雨水,留了下來。
很快,她停下來了,在一旁是一家醫(yī)院。
就在這時,一個十七八歲的少年跑了過來,女孩微笑,彎腰和少年似乎說了些什么,然后遞過去一個粉紅色的化妝盒子。
隨后,少年拿著粉紅色的化妝盒子,興奮地跑進了醫(yī)院。
看著這一幕,女孩撐著傘,頭也不回地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