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售符說好也好,說差吧也有些不盡人意,大多數(shù)人恐于荒人會的威懾,早早離去,當然也有人看到徐天大發(fā)神威,滿臉興奮。
更有幾個路過的外國人,驚訝的大喊:“中國武術(shù)!”徐天自然懶得理會。
一個上午就這樣過去,收益不錯。
下午的時間,到?jīng)]發(fā)生什么不愉快的事,因為上午事情的發(fā)酵,聞聲而來的人更多,倒是讓徐天把符紙賣的七七八八。
等到周圍人群散去,徐天也準備收拾東西撤了,沒細算,但是身上已經(jīng)有上百萬之多,所以他的心情還算不錯。
“竟然是你!”低頭正收拾著,耳邊傳來一女子的說話聲,聲音透露著驚訝。
徐天一抬頭,面前是一個面容清冷的女子,女子長發(fā)飄飄,上身著一件黃色風衣,合適大方,下身穿著黑絲襪,凸顯身材姣好,此女子正是林青。
徐天眉頭一皺:“哦,是你啊,有事?”
“那個,我看你正在收拾攤位,是不是收攤了,能否有時間找個地方聊一聊,順便吃個飯,報答一下上次的救命之恩?”林青看著徐天皺眉,倒也沒在意,反而放低語氣,眼中閃過一抹好奇。
徐天低頭看了下時間,然后又抬頭對林青說:“好,正好也到飯點了,走吧,帶路吧?!闭f完,把殘余的東西往垃圾桶一扔,人就站在了林青的身旁。
林青聽后,面色微暖:“那我去開車,你在出口的地方等我吧?!?p> “嗯,也好?!毙焯燧p輕點頭。
“好的,那一會見?!闭f完,林青轉(zhuǎn)身離開。
因為出口就在附近,徐天倒也不著急趕過去,開始閑逛了起來,這古董街不愧是聲名在外,各種東西,五花八門,什么都有賣的。
在路過一個玉石的攤位時,徐天順手買了幾個未雕刻的玉石原材,因為特意挑選了其中幾個成色較好的,所以價格也不便宜。
買完后,徐天也不再閑逛,就去出口那里等候。
徐天剛站在出口沒多久,一輛棕紅色保時捷停在了徐天旁邊,車窗打開露出林青的臉龐,徐天打量一眼車子,開門上車。
時間過了一會,林青將車子停在一個叫做全聚德的酒樓,她應(yīng)該是這里的常客,一入大堂,酒樓的經(jīng)理就躬身問好,然后一路領(lǐng)著他們進了頂樓的包廂,也沒發(fā)生什么紈绔子弟爭搶包廂的狗血劇情。
點餐就座后,林青的目光就一直停在徐天身上,徐天也在仔細的打量林青。
四目相對,林青率先敗下陣來,不好意思的抿了抿嘴唇:“上次真是感謝先生救助家父,只是當時情況緊急,沒來的及表達謝意,正式介紹一下,我是林氏集團的林青,不知先生貴姓?”
徐天聞言,喝了口水,潤了潤嗓子:“我叫徐天,也別先生先生的叫我了,挺正式也挺別扭的,直接喊我名字就好。”
林青一聽,心中有了一絲了然,臉色不變的說:“也對,那也喊我林青吧,想不到徐天你年紀輕輕,醫(yī)術(shù)如此高明,醫(yī)生說,家父已經(jīng)徹底痊愈,不會復(fù)發(fā),真是神奇?!?p> 徐天淡然一笑,擺了擺手說道:“感謝的話就不用多說了,那只是我無意間得到一個治療的方法吧,恰逢其會罷了?!?p> “總之,還是很感謝你的幫助,對了,不知你和那凝神符是否有關(guān)系,先前看你在收拾那個攤子。”林青客套了一句,說出自己真正的來因。
徐天看了看林青,問道:“那你覺得呢?”
林青頓了頓不知道怎么說。
徐天看到這,嘴角一揚,接著說道:“凝神符是我做的?怎么,林小姐有興趣購買?”
林青一聽,心中微喜:“真的嗎,不知道你手上還有多少,我全部都要了,價格不是問題?”
“哦?林小姐急需嗎,這么迫切。我能方便問一下,是做什么用嗎?”徐天看她有些急切,不禁有些好奇。
林青有些遲疑:“也不是什么大事,我家老爺子,年輕時打過仗,受過傷,動亂的那些年代沒有辦法,年紀大了以后,總是懷念過去,現(xiàn)在啊,身體也不行了,睡覺也不踏實,失眠多夢,最近情況越發(fā)的嚴重了。”
徐天聽后也就明白了來龍去脈。
又聽林青繼續(xù)說道:“找過好多心理醫(yī)生,土方法也用了個遍,老爺子遲遲不見好,這不昨天家里人從你這買了一張凝神符,老爺子戴著之后,效果出奇的好,老爺子昨晚睡得挺香的,我們就打聽了一下,這不我就過來了?!?p> “哦,原來如此,既然這樣,我這還有一張凝神半年符,放我這也沒什么用了,你拿去用吧,就當是交個朋友吧”徐天隨手拿出賣剩下的一張符紙,遞了上去。
林青伸手接過,又有些猶豫的說:“謝謝你,不過我不白拿的,您這個符還有多少,我都要了。”
徐天有些疑惑:“這一張可以用半年,其他的拿去也沒什么用,到時間自動就失效了,拿多了也沒用啊?!?p> 林青看到徐天有些誤會,忙解釋:“我也不知道怎么說,只是昨天給老爺子用的那張,到今天早上的時候突然失效了,上面的紋路全都消失了,所以今天我來看看……”說完,有些小心翼翼的看了徐天一眼。
徐天心中懂了,得,原來是上門售后的,不過心中還是有些疑惑,怎么會無緣無故失效。
徐天又問了些細節(jié),林青也說不出個所以然,反而把失效的符紙拿給徐天,徐天接過后,用元力在上面一掃,便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
轉(zhuǎn)頭對著林青說:“老爺子最近是不是喜黑怕光,心口悶像有塊石頭壓著一樣,心情時好時壞,白天無力嗜睡,晚上特別有精神?”
林青忙點頭,想到徐天神奇的醫(yī)術(shù),清冷的臉上閃過一絲希望:“你可是看出什么了?”
徐天說:“我現(xiàn)在倒是有些把握,不過具體的情況,還需要當面檢查,所以,你看老爺子方便嗎?”
“真的嗎?沒問題的,我這就聯(lián)系家里?!绷智嗦勓砸幌玻泵Υ蛄藥淄娫?。
打完電話的林青就要拉著徐天出發(fā),這時服務(wù)員的敲門聲響起,林青拍了拍額頭,臉色有些紅潤:“呃,我有些著急了,不好意思,先吃飯吧。”
這一餐吃的有些匆忙,林青像是熱鍋上的螞蟻,徐天有些好笑,表示理解,又不能置之不理,只能草草的吃了點,就驅(qū)車趕往林家。
林家坐落在一座大山的山腳,一座豪華的大莊園,外圍是一片楓樹林,可惜在這個青黃不接的時節(jié),看不到楓葉紅于二月花的美景。
過了楓葉林之后就是一個碩大的人造湖,湖水清澈,與天相接,再深入就是莊園的大門,兩扇黑色的大鐵門,門上爬滿了藤蔓,即使是這個季節(jié),依舊生機勃勃,綠意盎然。
等到林青車停,徐天開門下車,看到的不是別墅,而是一個類似中世紀的古堡,歐式復(fù)古的風格讓人耳目一新。
跟隨著林青進入其中,內(nèi)部裝飾豪華而有內(nèi)涵,高端典雅,不知道的還以為身處十幾世紀的古羅馬呢。
因為林青來之前的幾通電話,所以隨著徐天的到來,林家上下也出來了好多人,開始打量年輕的徐天??赡苁浅鲇诩彝ソ甜B(yǎng)的原因,林家這些人沒有竊竊私語的討論徐天,但是他們臉上的質(zhì)疑之色逃不過徐天的雙眼。
徐天懶得理會,來這個古堡前,徐天就開始打量起莊園的環(huán)境,等到進入古堡后,徐天對自己的猜測也越來越確信了。
只見徐天法訣一掐,將元力覆蓋雙目,目力所及之處,一縷縷細小的黑氣游離,整個古堡在黑氣的籠罩之下,顯得有些陰沉恐怖,而出來的林家人身上或多或少都有站染了一點,徐天法訣一收,疑惑的對林青問道:“你是不是不經(jīng)常住在這里?”
林青說道:“對啊,我爸身體都那樣了,公司工作太忙,而且我們家在那邊有套自己的房子,怎么了嗎?”
徐天點點頭:“哦,沒事?!惫皇?,林青身上沒有一絲黑氣,如果林青住在這,當時他早就感應(yīng)到了。
“我已經(jīng)確信了,走吧,帶我去看老爺子吧?!奔热灰呀?jīng)確定,徐天也不墨跡。
“吆喝,這不是我的林姐姐嗎,咋還帶了個小白臉回來??!”兩人剛要上樓,一聲玩味的聲音從后面?zhèn)鱽怼?p> 徐天聞言轉(zhuǎn)身,一個和他差不多歲數(shù)的青年正直勾勾的盯著他,一臉高傲,徐天不用猜,僅憑青年的神態(tài)表情,就知道這是一個被長輩寵壞了的紈绔子弟。
他懶得搭理這種沒腦子的貨色,而是轉(zhuǎn)頭對林青說:“你能應(yīng)付吧?”
林青原本聽到青年說話而發(fā)黑的臉色更加陰沉,對徐天點了點頭,然后對青年說:“怎么,不去夜店蹦迪玩女人,揮霍糧食,跑我這亂叫,不怕咬到舌頭嗎。”
青年一聽,臉色瞬間變了:“哼,聽說你爸前幾天住院了,你怎么還敢跟我這么說話,等他走了,你覺得這里還有你的容身之處?”
“不勞你費心,還是擔心你自己吧,趁年輕多玩玩,快樂的時光不多了?!绷智嗫雌饋砝浔?,懟人的時候一點也不含糊。
“你……”青年一陣氣急。
“好了,都別吵了,青兒,這位就是你請來的?”一位五十多歲的中年男子站了出來,臉上平淡,可能久居上位,不怒自威。
“是的,大伯,這位是徐天,這時我大伯,林安天,大伯,別看徐先生年輕,但根治了我爸的病,事后我就想請過來看看老爺子,只是一直沒聯(lián)系到,這不這次也算是因緣際會。”林青有些恭敬,對著林安天和徐天介紹。
“你好,青兒爸爸的事,我略有耳聞,真是英雄出少年啊。”林安天恭維道。
徐天見此,也客氣的說:“林伯父過獎了,機緣巧合罷了。不知老爺子?”
林安天一聽,也就不再說啥,當即帶著徐天和林青上了樓。
春秋石
科一過了,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