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心得知徐遠(yuǎn)舟昏迷不醒后,迅速趕到徐家。徐家這幾天所有的嫡系幾乎都回到了徐家。常年坐鎮(zhèn)宗門的徐家老祖徐澤也回來了。雖然徐澤的兒孫眾多,但是徐遠(yuǎn)舟是最能討他歡心的一個。
徐家現(xiàn)在的族長就是徐遠(yuǎn)舟的父親徐君禮,同時執(zhí)掌御獸宗靈寶殿,族長下有十大長老,每個長老來自不同支脈。同時有眾多的客卿長老,由徐家向外招募外姓之人擔(dān)任。而老祖徐澤已常年不管族中事務(wù)。
“君禮,舟兒怎么樣了?!北持p手的徐澤站在大堂上,詢問站在前面拱手而立的徐君禮。
“回太爺爺,孫兒現(xiàn)如今也沒有查出來舟兒怎么回事。他的體內(nèi)好像有一股強大的力量阻止外來神識,孫兒無能,無法探查?!毙炀Y謙恭的回道。
“以你的修為都無法探查,老夫去了作用也不大。強行探查也恐傷了舟兒,玄武族的小家伙也沒有成功嗎?”
“沒有。將心來了以后,以契約為橋梁,向遠(yuǎn)舟輸送玄武一族的神獸之力。但是神獸之力被遠(yuǎn)舟體內(nèi)的力量蠻橫的彈回,將心還為此重傷?!?p> “嗯,下去吧。帶它好好去療傷,別吝嗇靈丹妙藥?!毙鞚蓳]手示意徐君禮可以出去了。
徐君禮應(yīng)了一聲,就小步退出門外,準(zhǔn)備離去。
“對了,呂家的女娃子來過沒有?!?p> 徐君禮聞言,頓祝腳步,回道:“還未曾來過?!?p> 徐澤不言,只揮了揮手。
然后徐君禮退出屋門,飛速趕去徐遠(yuǎn)舟身邊。
徐澤略顯渾濁的眼睛,頓時間變得十分清澈,自我低聲說道:“希望這兩件事無關(guān)。這日子太平不久了……”
呂家此時也是不得安靜。
自從徐遠(yuǎn)舟重傷垂死,昏迷不醒的消息傳出去以后,各種謠言就開始滿天飛。
有人說徐遠(yuǎn)舟死定了,肯定沒救了。
也有人說徐遠(yuǎn)舟就算能救醒,也是廢人一個了,都昏迷這么久,肯定是傷及本源了。
呂家當(dāng)然也得到了消息。并為此召開了家族會議。
“大哥,這件事已經(jīng)人盡皆知了,他徐遠(yuǎn)舟就算能活過來也廢定了?!眳渭叶吭捠氯?,當(dāng)代族長呂梁的弟弟呂材說道。呂梁就是呂靈兒的父親,此刻坐在上首,一言不發(fā)。
“大哥,我覺得二哥說的沒錯,靈兒不能嫁給一個廢物啊!”三房的呂成也對呂梁施壓道。
呂梁皺著眉頭看向自己的兩個弟弟,他們什么脾性自己知根知底。嘴上說著為了靈兒著想,不過是為了阻止自己大房和徐家聯(lián)姻。自己膝下無子,唯有一女,雖說女兒不一定不能擔(dān)任族長,但那必須有著強大的實力和后盾,而自己的兩個弟弟都想發(fā)設(shè)法的想把族長之位攬在自己的這一脈。
“你們不必多說,這件事我自有考慮?!眳瘟喊欀碱^說道。
“大哥,我跟三弟來勸你,可是為了咱們呂家,為了靈兒的幸福!”
“我說了,我自有考慮,你們兩個趕緊滾!”呂梁忍不住罵道。
“既然大哥不同意,那就召開家族會議吧。由我和二哥兩個人共同提議,有資格召開家族會議!”老三盯著呂梁,一字一句說道。
“反了你們了!這是我呂梁自己的女兒!”呂梁一掌拍碎手前的桌子,怒吼道。
“哼,你不僅是靈兒的父親,你也是呂家的族長,你得為呂家考慮!”
老二說完,就跟老三一起轉(zhuǎn)身而出,去議事堂,堂中已有三四個人聚集著。
“沒同意嗎?”一人出聲詢問。二人搖了搖頭,呂材說道,:“召開會議吧。”
隨之每人擠出一滴血,滴在聚事用的聚神鐘上,隨之鐘聲大作而顯不聒噪,有呂家血脈的人從腦海深處傳來鐘聲,隨之趕赴呂家,來不及的也啟用留在家里的血脈替身,借鎮(zhèn)族靈寶聚神鐘幻化出分身,來參加會議。
呂梁見此,即便打罵自己的兩個弟弟,卻也無可奈何。呂家鎮(zhèn)族靈寶,聚神鐘,本體立于家族祠堂,享香火祭祀。幻影立于議事堂,聲響之后,眾人議會。由族長獨自召開,或者三個嫡系血脈之人召開。
呂梁陰沉著臉,坐在上首,出聲主持道:“議事開始,廢話少說,有屁快放!”
呂材二人也不惱,將和呂梁說的事,即讓呂靈兒退掉和徐遠(yuǎn)舟婚約一事,提了出來。隨之剛剛已經(jīng)在議事堂的人出聲附和道,他們早已達(dá)成一致。
“我認(rèn)為大長老和二長老所言極是,靈兒身為呂家的天之驕女,不可嫁于一廢物!”
“附議!”“附議!”……
不斷有人出聲附議,呂梁愈發(fā)的躁怒,他的脾氣本來就不好,當(dāng)了族長后有所收斂罷了。
“我不同意!”一道不和諧的聲音傳來。
“我呂家這時候退婚,聲譽何在,顏面何存?”一個中年模樣的長老出聲喝道。
但是大勢不可逆,幾乎所有人都同意讓呂靈兒退婚。
“你們是不是忘了,誰才是族長?”呂梁冷笑著站起來,出聲詢問道。
“大哥,呂家也不是你的一言堂!”
“哼!你既然知道,那你可知道,族長的一票否決權(quán)!”呂梁輕蔑的看著自己的三弟。自己這個三弟,有小聰明而無大智慧。
“那就上詢老祖,請老祖定奪!”老二針鋒相對。他們一致認(rèn)為這件事老祖一定會同意。
“你們可真是孝子賢孫,就因為這件事,就打擾老祖靜修?!?p> 眾人臉不紅心不跳,堅持請老祖定奪。
呂梁獨木難支,只能被迫同意請老祖來定奪!
于是呂家老二呂材去請老祖。一炷香過去了,眾人左等右等都等不來,就在不耐煩的時候,呂材面色不善的返回了。
“老祖閉關(guān)中,我沒喚醒?!?p> 眾人無可奈何,族長不能一言而決,但有一票否決的權(quán)利。最后也沒商討出來什么結(jié)果,雙方誰也不屈服。
到晚上以后,呂梁大袖一揮,“我不可能同意的,都散了吧!”
“大哥,你糊涂啊你!”老二和老三不甘心的說道。
但還是不歡而散。
此時,呂家老祖靜修之處,這個老人睜開眼輕輕說了三個字:“徐遠(yuǎn)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