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青田看守所見過安懷,我便回到家中,我的心久久坐立不安。
頓時,我只是感覺到瞿安懷的人生好像一面直照赤裸欲望的明鏡,被映照的如此通透靈亮、玄幻似真,但是一切似乎又有一種神秘的力量在主宰,也或許將一觸即碎,猶如一根帶有魔法變幻的魔棒。企及的欲望在明鏡中幻想得到,然而變幻莫測,未來難以揣測?還是魔棒將一觸即碎,最后是幻滅還是新生無處尋跡?
午后夕陽即將落幕,我抬頭,眼球直視窗外耀眼的殘余之陽的光芒,久久地不想挪移,仿佛淋漓一片柔和之浴。
霎時,淚珠忍不住地滑落,流過嘴角,知覺卻全然感覺不到嘴角的咸澀。漫徹心扉的憐愛在悲痛的心境中跨越起伏,這時提筆一首《上蒼的力量》是我相信人間的路不是欲望掌控輸贏,哪怕最后的一觸即碎也是無奈的犧牲與重生起來的強大。
——《上蒼的力量》
夕陽無限,半邊映紅的天。
好像在眺望你的眼、
微啟你的唇,/
那神秘的雙手幫你束扎散亂的發(fā),
那熾熱的火光暖偎你的身和你的心。/
聽——“砰砰!”
是自己的心在跳動······/
聽——“莫怕!”
是誰在與你輕輕地對話。/
你抬頭,耀眼的光芒刺到你的眼,
你卻抬起手掌放在額角邊,
情緒激動地于威嚴中仰望她。/
那紅魘的笑顏儼如久朽的光,
哪怕站在幽徑的巷也能看見一道光明與希望。/
“啊”——這神秘的力量!
久朽的愛火!永遠不滅!/
連眼角的淚水也化成了一團希望的火種。
埋藏在了深邃的黑暗里。/
仿佛浩瀚銀河中的黑洞將一瞬即無。/
這股神秘哦!
是矯矯臂膀和龐碩身軀的威力征服的無敵,
這股神秘哦!
填滿了宇宙的無限永遠與美麗永恒。/
這股神秘哦!
威武中高高地照亮人間,好像春天里一股溫暖的韶光。/
人們?nèi)f里遙望!一種遙望!
而這股神秘融化進了每個人的心扉,
撼動人人心間的正氣,
灑脫蕩然,永遠飄逸在世間!/
一觸即發(fā)那沉睡的思想,
或許沉默的歲月里可以悠悠一生,即使一場欲望的爭斗。/
但是無耐驚惶中,
輸贏自然是定局。/
即使算計的欲望在上蒼的法眼里惟妙惟肖的演繹,
這肆意妄為怎可以無視天地間的榮光,
究竟上蒼是一面通透明亮的法鏡,
哪怕力量的火焰即使匍匐中,也要將你碾成灰燼。/
這股神秘哦!
是吞噬黑暗的力量,也是那么的可怕!
只有心間的正氣無懼。/
下午時分,我撥通艾莎莎的手機電話,告訴她安懷已經(jīng)被監(jiān)禁在看守所。
電話里,她只是直接提醒我千萬不要相信志鵬,并且叫我趕緊到情漫咖啡與她會面。
來到這座久違的咖啡廳。莫然,有種幽雅、落寞的情調(diào)襲擊曾經(jīng)歲月的流光,腦海被心底的這種情緒不斷地翻騰著,或許在愛與虛假面前遮擋地是丑陋,最后一切明知是虛假,卻在愛的力量的翻騰中翻涌而出!
這時的時光讓我看到一個仿佛和自己似曾相識的艾莎莎,她的嘴里正叼著一根香煙不停地抽吸,而略帶遺憾的表情沒有一絲傷感和掛念,她也好像在堅毅里求索。
她見我很利索地坐到她面前,沒有任何表情斬釘截鐵地告訴我所有和背后的主謀很可能就是志鵬,說,“合約應該就是一個圈套,目的就是要搞垮安懷和他的集團公司?!?p> 她抖擻地從包里拿出那份復印的合約遞給我看,訂貨方是一家叫井然的原油公司,并且囑咐我親手交給安懷。
和她交談完畢,我們擁抱告別彼此,對于艾莎莎,我現(xiàn)在是非常心存感激的。
回到家中,已經(jīng)是傍晚時分。
對于一個曾經(jīng)假愛戀我的男人,我覺得恐懼,或許殘留的情感如淚花冰心,凝固凍結(jié)了所有過去!在文字里撫平傷口,志鵬——這個可怕的名字,如惡魔般在腦海里旋轉(zhuǎn)。
《淚花冰心》
心如菊花瓣,欲悄悄地掉落。
那飛瓣——/
如一顆星星,閃爍出晶瑩——淚花的愛。
美麗的花瓣在純潔中羞澀綻放。/
那淚中的花朵,
盛開在朝陽的人間,
那淚中的花朵——
蘇醒了人間真愛,光影復蘇了人間的輝煌。/
城市里,寂靜中美妙的鋼琴聲奏醒了我煩亂的心,
好像風中的鈴鐺那么的動聽,
我的心??!在靈魂深處漂泊。/
多么想結(jié)束一切的完美,這是一種劇烈的痛。
人間是滿心的欲望,奪走了凄涼。/
此時,我的心,在黑暗中懼怕。
當時鐘搖擺不定,是恨。
當我的心被捉弄時,這一切欺騙終于終止。/
眼中啊——剔透的淚花,
仿佛是想念的開始。
過去與未來之間是在愛的復蘇花朵中盛滿。/
抬頭漫天星辰里告別向往!
跳動的心,閃爍的星都是美麗的音符。/
岑靜的月夜舒張黎明的幸福,
是多么地遙遠??!/
這是漫長里冰封淚花的心,
明朝的歲月,我向往!
遙遠地如墜落海洋的月光。/
歲月,裝過你和我,裝過你的欺騙,裝過我的淺薄,裝過起伏的人生,裝過動蕩的心扉。
一切如心中的陽光升起明天的初黎。/
冰潔封鎖的心被這意外的可怕敲醒,
溫柔里融化孤獨,
終于在眼淚中凍結(jié)。/
第二天的清早,我立即乘坐的士車來到青田看守所,這座破落的看守所周圍給人是一片混沌的感覺。
當我在志鵬的面前告訴他背后的主謀應該就是志鵬,他詫異地緊閉住口不說任何話,只是順便從旁邊的獄警手上借來一支點燃的煙,痛心地深吸進肺里,連濃煙也想深吸進去。
他狼狽的不敢多看我一眼,故意側(cè)身隨手接來我手中的合約說他準備交給警局局長,就與我送別。
我痛楚地含著淚花拉住他的手不愿松開地,離開了看守所······
一路上,我眼中的淚花一邊擦拭一邊在為他祈禱,驀然,胸中翻涌起強勢的一股力量在迎接向他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