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承隱隱似笑了聲,他看似不緊不慢卻很快將自己的西裝外套脫了下來。
“空調(diào)冷,披上?!彼麑⑽餮b披到宋嬈身上,將她曼妙的身形遮蓋,一下子也將那男人猥瑣的目光擋住了,對方轉(zhuǎn)而去看宋嬈的臉,還不知道自己已經(jīng)大難臨頭。
傅司承單手解開襯衫上一顆紐扣,而后從臺上拿起兩杯酒精度數(shù)最高的白酒。
“劉總,我們有段時(shí)間沒見面了,今天可得好好喝一杯?!彼f給對方一杯。
“喝,必須喝。”劉總笑哈哈接過,和傅司承碰了一下杯,仰頭一口悶下,眼睛卻依舊是往宋嬈身上瞟,心里盤算著一會兒怎么跟傅司承要了宋嬈,大家一起樂呵。
心想不過就是一個(gè)女人,傅司承不至于小氣不給。
兩人一杯接一杯地喝了起來,五六杯下肚后,劉總有些吃不消了,說不喝了。
可傅司承就跟沒聽到似的,繼續(xù)將一杯酒放到他面前,傅司承拿的酒,劉總不能也不敢不給面子,只能硬著頭皮往下喝。
周圍的人都發(fā)現(xiàn)了情況不對勁,一個(gè)個(gè)都聚了過來,看著對酒的兩人。
“傅總?!彼螊评死邓境幸滦?,可傅司承沒理,依舊喝著。
兩人面前很快擺了十幾個(gè)空酒杯。
劉總喝得一張臉痛紅,跟腫了似的,站都站不太穩(wěn)。傅司承卻是面不改色。
“傅、傅總,真、真不能喝了。”
“劉總是不給我面子?”
傅司承一句話,劉總只得繼續(xù)往下灌。
宴會場上所有人都停下了事,看著這邊的情況,一時(shí)間全場安靜。
又是幾杯后,劉總喝得雙腿發(fā)軟兩眼發(fā)脹,趴在臺上,一副要吐不吐的難受樣。
“不、不能喝了。”他舌頭腫脹,話都說不利索了,感覺隨時(shí)要坐到地上去。
傅司承將杯里的酒喝盡,慢條斯理放下酒杯,而后拿起了一瓶還沒動的白酒。
他神情漸漸變得狠厲,轉(zhuǎn)向劉總,二話不說一把抓住劉總的領(lǐng)口,將劉總提起。
在大家震驚錯(cuò)愕的目光下,傅司承將細(xì)長的瓶口賽進(jìn)劉總嘴里,白酒咕咚咕咚就那么往下灌,劉總掙扎起來。
眾人瞪大眼,被傅司承這一舉動嚇到驚呼出聲。宋嬈也是一臉不敢置信。
“唔唔、唔唔唔……”劉總掙扎得越來越用力,兩只手抓上了傅司承拿酒瓶的手。
他雙眼瞪得大大,驚恐地看著傅司承狠絕的臉,白酒從他嘴角和鼻腔流出,眼淚鼻涕糊了一臉。嗆得喘不上氣的劉總出于求生本能,拍打起了傅司承拿酒瓶的手。
可卻無濟(jì)于事。
周圍的人看得心驚肉跳,這白酒這個(gè)樣子灌,可是要出人命的啊!他們想上前勸一勸,可傅司承那兇冷的模樣嚇退了他們。
“……傅司承?”宋嬈忍不住叫了他。
傅司承將大半瓶白酒硬生生灌進(jìn)了劉總肚子里后,他將酒瓶從他嘴里拿出。
他一手抓著劉總領(lǐng)口,看著他半死不活的樣,靠近幾分,面無表情開口:“再敢玩笑我的人,我就把這酒瓶塞進(jìn)你肚子里?!?p> 他說罷,扔死狗般將劉總?cè)釉诘厣?,手里的酒瓶被他用力放回了臺上。
他轉(zhuǎn)身,看向被嚇到的宋嬈,伸手抓上她身上的西裝兩邊,替她攏緊了些。
“沒事?!彼p聲告訴她一句。
“你、還好吧?”宋嬈看著他。
“我去下洗手間,你在這兒等我,我一會兒回來。”他手上和衣袖上都是從劉總嘴里流出來的白酒,熏人!
宋嬈:“嗯?!?p> 顧漾在這兒,傅司承不放心地又多說了一句:“別亂跑?!?p> 然后他去往了洗手間。
宋嬈看看地上沒有了動靜的劉總,感覺到周圍人的竊竊私語和目光,她走開了。
傅司承在洗手間簡單處理了一下,而后準(zhǔn)備回去宴會現(xiàn)場找宋嬈,沒想到剛走到外面的走廊,一人叫住了他。
“傅總請留步?!?p> 叫他的,是顧漾的母親顧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