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別的事上膽子那么小,在這件事上你倒是昏了頭地膽大!”宋嬈氣得話都不會說了:“你、你真是要氣死我?!?p> 她快步進了自己房間,氣得“嘭”地關上了房門。
“姐姐,姐姐……”唐晚在外面敲門,哭著跟宋嬈道歉:“姐姐對不起,你不要生我氣好不好,你不要不理我,姐姐……”
宋嬈站在門后,聽著門外唐晚哭,她恨鐵不成鋼,氣到不想理唐晚。
唐晚一直在門外待到半夜才走回自己房間。宋嬈同樣是半夜才睡下,加上大姨媽造訪身體不舒服,她幾乎沒睡上覺。
第二天,她收拾好一出房門,看到唐晚早早煮了兩碗面,站在餐桌前等她。
“姐姐?!彼曇艨薜乃粏?,眼睛紅腫。
宋嬈狠著心沒有理她,現(xiàn)在放任她只會是害她。事實證明,宋嬈今天所做的一切都是對的,兩人身份懸殊太大,不會容易。
公平的是顧泊言也付出了相同的代價。
宋嬈沒有理唐晚,直接就出了門。
唐晚看著走掉的宋嬈,眼睛一下子又紅了,淚水漫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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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司承辦公室里。
例假造訪的宋嬈懨懨坐在沙發(fā)上,傅司承蹲在她身前,一只手臂圈著她,給她摁揉酸疼的腰。宋嬈傾著身趴在他肩頭。
“你這例假時間相差這么多天,每個月都這樣不準時嗎?”傅司承問她。
“嗯?!彼螊茟寺?,昏昏欲睡,過了會兒,接著說:“以前不會的,去年開始的。”
“我以前來例假吃冰的都沒事,能蹦能跳,去年開始疼的,這幾個月更嚴重?!?p> 傅司承:“是工作太多壓力大導致?”
“別什么都說壓力,我現(xiàn)在工作我很滿意很喜歡,也吃得消,你別想調(diào)我工作?!?p> 宋嬈半嬌哼,實則很是認真。
傅司承無奈,只能說:“過兩天好受些了,我?guī)闳メt(yī)院看看?!?p> 宋嬈說:“醫(yī)生只會開些止痛藥。”
過了會兒,趴在他肩頭的宋嬈忽然重重嘆了口氣。傅司承問:“嘆什么氣?”
“不知道什么運氣,唐晚和顧家的顧泊言走在一起了,勸也勸不聽?!彼螊瓢l(fā)愁。
“顧泊言?”
“嗯?!?p> “那可是個狠手,看似挺無害,其實難搞得很,且城府極深,很會謀劃算計?!?p> 宋嬈心里冷哼:城府再深能有你深?再會謀劃算計能有你會?
等等,她為什么要跟他說這些?突然反應過來自己竟無意識和他聊起常事,而且說的還是和唐晚有關的要事,而并非像以前一樣,一個眼神、一個動作都刻意表現(xiàn)別有目的,宋嬈不禁陷入短暫的沉思。
她提醒自己,可不能在傅司承面前作戲作多了,一下子分不清現(xiàn)實真假了。
容易誤事。
“我好多了,你也別一直蹲著了,你傷還沒好呢,去工作吧,不用理我?!?p> 宋嬈從他肩上抬起頭,坐直起來,雙手不自覺跟著捂上自己隱隱作疼的小腹。
傅司承卻將她打橫抱了起來,宋嬈摟抱上他的脖子。傅司承抱著她朝著里邊的休息室走去,進到里面,將她放到床上。
他將她鞋脫了下來,讓她躺下,給她蓋上薄被,俯身親吻了宋嬈的額頭和眼瞼。
然后跟她說:“你休息會兒,我讓人給你煮紅糖水,我就在外面,有事叫我?!?p>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