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因?yàn)檎娴奶蝗?,宋嬈心中的無措遠(yuǎn)超過驚喜,她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大腦完全無法支配身體。
好一會兒,她幾乎是無意識地手忙腳亂從傅司承剛剛放到桌上的戒盒中拿出那枚男式婚戒,然后拉起傅司承的左手。
她手在發(fā)抖,睫毛也顫動得厲害,呼吸也急促起來。她不知道要怎么言語回應(yīng)傅司承這重重的宣誓,只能想到趕緊將戒指給他戴上,大概就是最好的回復(fù)。
可戒指還沒完全戴到傅司承手上,下一秒,宋嬈忽然眼前一黑。
“宋嬈?”
“宋嬈?!”
宋嬈的突然昏倒,將傅司承嚇得六神無主,他迅速起身將宋嬈抱起,奔向電梯。
房間里
醫(yī)生給宋嬈檢查了一番,告訴焦急萬分的傅司承:“宋小姐沒什么大礙,就是因?yàn)轭^上的傷,加上一時受激過度,情緒高漲引起的暫時性休克,一會兒就醒了,她這傷得特別注意,畢竟傷在頭上,馬虎不得,盡量別刺激她,要多休息。”
醫(yī)生交代完,就離開了。
傅司承沒想到好好的一場儀式成這樣。
宋嬈睜開眼,就見傅司承坐在床邊,自己一只手被他握在手心里。她張了張嘴,有些生澀地喊了他:“……司承?”
低著頭正想事的傅司承聽到,立馬看向她:“醒了?感覺怎么樣?有沒有好點(diǎn)?”
見宋嬈要起來,傅司承小心將她扶坐起身,攬著她肩,半摟半抱在懷里。
“戒指呢?”宋嬈問著,目光同時看向傅司承的左手,見戒指已經(jīng)在他無名指上穩(wěn)穩(wěn)戴著,心里不免感到失落和自責(zé)。
傅司承將手給她:“我戴著。”
宋嬈握住他兩根修長的手指,微微抬起頭看他:“對不起,我把你精心準(zhǔn)備的……”
宋嬈話還沒說完,傅司承忽然吻上她的唇,將她的話堵了回去。
猛然想到剛剛醫(yī)生說不能刺激她,傅司承頓住,而后果斷撤了出來。見宋嬈傻愣愣地看著自己,小臉燒紅,傅司承笑了笑。
“醫(yī)生說你傷還沒好,不能做些刺激到你的事。”他當(dāng)然是指親她的事。
宋嬈回過神,趕緊扭開了臉,顯然是知道傅司承說的“刺激事”是什么。
傅司承笑著放開她,將手上的戒指摘了下來,遞到宋嬈手里,同時手伸給她。
傅司承也沒說什么,可宋嬈卻知道他的意思。于是默默接過戒指,重新給他戴上。
這下,宋嬈心里的遺憾一下子沒了。
她悄悄翻起自己戴著婚戒的手背,看著兩人手上的戒指,抿著唇笑。
這時,傅司承忽然湊到她耳邊,在她耳邊低聲說了什么。
宋嬈紅了臉,忍不住嗔了他一眼。
可在看到傅司承那深邃帶著淺淺笑意的眼神后,她臉更紅了。
晚上,宋嬈躺在床上,將戒指拿在手里看了又看,腦子里全是傅司承的臉。
她翻了個身,小臉上是小女生情竇初開時羞澀幸福帶著期待的笑。
傅司承原本還想著第二天就帶宋嬈出去玩的,可現(xiàn)在傅司承只能讓她在房間里好好休養(yǎng),連門都沒讓她出。他自己除了睡覺在隔壁,剩下的時間都在這里照顧她。
最后還是宋嬈想出去,傅司承才終于帶她出去。出門前,占有欲極強(qiáng)的傅司承還讓宋嬈把修身的裙子給換了,換成了寬松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