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承笑得挺歡:“餓不餓?我讓人去準備晚飯,馬上就回了?!?p> “我還不是很餓,不著急,你忙。”
宋嬈拿著手機側(cè)躺著看他,見他那邊很安靜,宋嬈問:“這是你辦公室嗎?”
“嗯?!?p> “我想看?!?p> 傅司承心里是拒絕的,他怕宋嬈觸景生情想起什么。但宋嬈都開口了,傅司承哪有理由拒絕,只能將手機攝像頭轉(zhuǎn)向了這奢華寬敞又帶有幾分嚴肅的辦公室,將角角落落拍給她看。看了一圈后,傅司承拿著手機來到那面占據(jù)了整面墻的落地大窗前,讓她看了看外面已經(jīng)亮起夜燈的京都。
“司承,你真厲害?!彼螊菩睦飳Ω邓境惺菨M滿的欽佩和仰慕。只是這么大的辦公室也可想而知他平時工作有多忙。
傅司承:“這話留著晚上跟我說?!?p> 宋嬈羞惱:“你又不正經(jīng)。”
傅司承笑了笑:“好了,我回家了?!?p> “嗯,你路上注意安全?!?p> 宋嬈艱難在床上轉(zhuǎn)了個身,發(fā)現(xiàn)身下床單又換了……她忍不住捂了臉。
宋嬈實在不想動,在床上賴了半個多小時,這才起床去洗漱,只是走了點路都覺得體力不支,隨時要坐到地上去,宋嬈忍不住感嘆傅司承那可怕的體力。
七點半左右,傅司承回來了。不止帶回了飯菜,還有四個大件東西,一個下屬兩手提著兩大袋,沉甸甸的,不知道是什么。
兩個穿著工作服的男人則搬著兩個更重的箱子進來。
腰酸腿軟的宋嬈抱著抱枕正以舒適的姿勢窩在沙發(fā)上,見到這么多人,她趕緊坐端正起來,扯了扯睡裙翻起的裙擺去蓋腿。
傅司承走在前面,一進家門就見宋嬈穿著睡裙在扯裙擺遮腿,他立馬用身體擋住后面人的視線,走過去將身上的西裝外套蓋到了宋嬈滿是痕跡的雙腿上。
“他們是誰呀?”宋嬈小聲問,一手抓住腿上的外套,一手抓著傅司承手臂,借力站起身來,然后將傅司承的外套穿到了身上。
“買了點東西,我讓他們送上來。”
宋嬈看了看師傅正在拆的箱子:“這么大件?是什么呀?家里不缺電器家具啊。”
傅司承:“跑步機?!?p> 宋嬈:“……”
那師傅問:“先生,跑步機要裝在哪?”
傅司承:“陽臺?!?p> 宋嬈一只手羞惱地扯住傅司承腰側(cè)的衣服:“不許裝?!?p> 失憶后的宋嬈性子柔得像水,別說她不會生氣,就是生氣了也像是在嬌嗔。
傅司承笑著將腰上的手窩進手心里。
“都買回來了,總不好讓人家?guī)Щ厝グ着芤惶税??”傅司承第一次這么有人性。
宋嬈:“……”
他接著微彎腰,在她頭頂說:“我問過物業(yè)了,這房子隔音絕對好,不會吵到樓下的。”他說著捏了捏手心里宋嬈的手。
宋嬈看了看那兩個安裝的師傅和門口站著的兩個黑衣保鏢,著急說:“你別說了?!?p> 宋嬈瞥見那沉甸甸的兩袋東西被放在墻邊:“那又是什么?”
傅司承:“床單?!?p> 宋嬈:“床單?全都是?”她有些傻眼地看向傅司承:“你買這么多床單做什么?”
傅司承:“嗯,不多,十五床而已,不夠半個月?lián)Q的?!?p> 宋嬈只覺渾身血液都在倒流,客廳還有外人在,而且都是男的,宋嬈待不下去了。
“…你自己在這守著吧,我回房間了?!?p> 她逃也似的鉆回房間。
傅司承笑得像偷腥吃的狐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