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內(nèi)溫度不斷飚高,傅司承沒有去關空調(diào),而是將兩邊車窗落下來一個指關節(jié)大小的縫隙,讓自然的江風吹進來。
傅司承將她藥性緩解一些后,再一次問她為什么和顧漾在一起,可宋嬈現(xiàn)在根本無法清晰地說這些,只抱著他說還要。
傅司承心里不安,不知道顧漾和宋嬈說了些什么,但好在她知道給他打電話,現(xiàn)在也只認他,應該是沒有想起什么的。
他將這些憂慮暫時放到一邊,第一次在外面,還是在車里,身上的人兒又這么熱情高漲,在這之前還真沒想過能和她感受一次這么激烈的車振,畢竟失憶的宋嬈面皮那么薄,除了在臥室的床上,其它任何一個地方都要讓她不適應,一點聲響都會讓她緊張。
傅司承親吻她滾燙濕熱的面頰,剛剛那么熱情,她這會兒又顧不上回應他了。
她漸漸恢復了一些理智,知道了兩人這是在什么地方后,緊張得不行。
“外面看不到里面?!备邓境邪矒崴?。
黑色賓利似不知疲倦搖晃不停,從九點一直到深夜,才終于停下,耳邊只剩下江水翻涌的聲音,和遠遠傳來的一聲汽笛。
“還要不要了?”傅司承問著渾身沒骨頭般癱軟在他懷里的宋嬈,給她梳理著黏頸上和臉上的長發(fā),撫著她起伏的后背。
宋嬈眼皮重得抬不起,一句話說不出。
傅司承手一伸,撿起她的外套,將懷里的宋嬈蓋住,親吻了她的頭頂,而后驅(qū)動車子,離開江邊,朝著家的方向駛?cè)ァ?p> 他拿出手機,給林厲打了個電話。
懷里的宋嬈似乎睡著了,一路上沒有動靜,車子駛進小區(qū),在樓下停住。
傅司承抓起自己的外套,將宋嬈裹了個嚴嚴實實,抱著她進了電梯。
傅司承看到她顫動的睫毛,問她醒了還是睡著,宋嬈沒回應,可能太累了。
從電梯出來,一進家門,宋嬈輕哼了一聲,似乎知道回家了,于是本來要抱她回房的傅司承,在開了燈后,又把人放上了玄關柜上,她坐不住,傅司承就扶著她。
他出差一個星期,想她想得緊,剛剛在車里雖有不一樣的體驗,可空間太小,他根本施展不開手腳,加上全程光顧著宋嬈了。
總之,他沒要夠。
宋嬈身上只裹著兩件外套,傅司承怕她冷著,把自己的西裝留給了她,她自己的外套則給她墊著坐。燈光明亮得刺眼,宋嬈身上的潮紅還沒褪去,傅司承抬手又把燈給關了,強光消失,她雙睫顫得沒那么厲害了。
在傅司承的親吻和撩撥下,原本昏昏欲睡的宋嬈虛虛睜開了眼看面前的男人。
身體殘留的藥性被勾起,宋嬈摟抱住了男人,再次被填滿的充實感襲來。宋嬈好半響喊出一句:“…司…承。”
傅司承:“我在?!?p> 玄關柜剛好齊傅司承的腰高,仿佛是專門為他們打造的場所,傅司承之前還真沒把注意力放到這里,現(xiàn)下真覺得不錯。
“怎么會和他在酒樓包間?”傅司承知道她現(xiàn)在清醒了,能夠回答他。
宋嬈:“…嗯…吃…飯?!?p> 傅司承動作一停:“和他吃飯?”
宋嬈搖頭:“…唐晚。”
傅司承挺喜歡這地方,無奈宋嬈只能坐著,也怕她冷到,于是沒多久傅司承就將她抱回了房間。將她放床上后第一時間就拉開抽屜拿東西,撕開包裝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