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晚撇開臉:“我自己看到的?!?p> 顧泊言:“你看到什么?”
唐晚安靜了片刻,面上平靜地說:“那天在酒樓你說要去談生意,可我看到你沒有走,你和她重新回到了酒樓?!?p> 那晚之后,顧泊言就說出差,一去好幾天沒有半點(diǎn)聯(lián)系。唐晚以為自己被拋棄,以為他和孫亞娜在一起。
“這可真是天大的誤會,天大的冤屈?!?p> 顧泊言沒想到是這么一回事。
唐晚看向他。
顧泊言拿出手帕細(xì)心給她擦眼淚,向她解釋:“我確實(shí)是去了談生意,和那位孫小姐的父親談,我并不知道她和她父親一起來了,我當(dāng)然看得出她對我有意思,但我并不覺得我和她會有交集,所以沒有和你說,不相干的人沒有必要解釋,不是嗎?”
顧泊言讓手下查了,唐晚會知道他那天回來,跑去機(jī)場,是孫亞娜帶她去的。
怕是那天在酒樓,孫亞娜看到了后面折返回來的唐晚,所以故意弄這么一出想讓唐晚繼續(xù)誤會。
“那她為什么會知道你哪天回來?”
“是她父親問我什么時候回來,要再次約談合作的事,我沒想到被她有心利用?!?p> “她跟我說,是你特意讓她去接機(jī)的?!?p> 唐晚說著,委屈得眼淚再次流了下來。
顧泊言輕嘆了口氣,似無奈:“你要我拿你怎么辦好,就沒見過你這么單純的,你信她一個別有用心的,不肯信我的為人?還是在你眼里,我那么不堪?”
唐晚沒吭聲,他當(dāng)時和孫亞娜重新回了酒樓,這怎么可能讓她不胡思亂想,加上兩人差距太大,她自然患得患失。
“我已經(jīng)給過她教訓(xùn)了,和她家的合作也中止了?!鳖櫜囱哉f。
唐晚詫異地看向他。
顧泊言將她一只手握在手里:“你知不知道,那顆子彈離你心臟就差一公分,再偏一點(diǎn),你就沒命了,你既然都誤會了我和別的女人在一起,這么傷心難過,還說要和我結(jié)束,怎么還這么不怕死地給我擋子彈?”
唐晚剛哭過,帶著鼻音甕聲甕氣:“我沒想那么多,反正我不能看著你有事?!?p> 顧泊言看著哭得一臉淚痕,雙眼紅腫的女孩,許久,他無聲笑了笑。
“你那天返回酒樓,是還有什么事嗎?”
“……想問你晚上回不回來住。”
顧泊言沒說什么,只是笑,他握緊唐晚的手,低頭吻了吻她的手背。
唐晚擔(dān)心地問:“那些是什么人?他們?yōu)槭裁匆獨(dú)⒛?,你還會有危險嗎?你臉色這么差,真的沒有受傷嗎?”
“生意場上的仇家,已經(jīng)解決好了,放心吧,我沒事?!鳖櫜囱园矒岬?,接著笑著問:“既然都說開了,可以吃晚飯了嗎?”
想到自己被孫亞娜欺騙,還不相信顧泊言,唐晚不禁感到自責(zé)。
“對不起,我不該不相信你,我還跟你生氣,不理你,讓你擔(dān)心?!?p> 顧泊言將她黏在臉上的發(fā)絲撥開:“你是我女朋友,因?yàn)槌源缀驼`會跟我生氣是再正常不過的,你要是看到我和別的女人走在一起,不跟我鬧,我才要難受呢?!?p> 唐晚微抿了抿唇,心情總算好了。
顧泊言看著她,慢慢俯身湊近,親吻上她濕漉的眼睫,而后吻上她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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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司承一句話,所有大賭場把宋明遠(yuǎn)給拉黑名單了,可整天無所事事自甘墮落的宋明遠(yuǎn)賭癮上來,便怎么也控制不住,又瞎找到了個小賭坊發(fā)泄,結(jié)果再一次輸了錢。
還好數(shù)目不大,但他也還不起,面對威脅,他只能給宋嬈打電話求助。
“爸?!?p> 聽到宋嬈沉著的一聲“爸”,宋明遠(yuǎn)僵愣住,半晌,他試探性叫了聲:“……嬈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