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鴻滿意地重建窩棚后,躺在里面欣賞時不知不覺地睡著了,漸漸進(jìn)入夢境,再次見到白衣仙子。
她一改華山見呂鴻時端莊秀雅的樣子,以性感嫵媚的撩人風(fēng)姿出現(xiàn)在他面前,并用充滿磁性的音調(diào)說道:“妾上次辛苦幫你,再次見到人家,怎么招呼也不打?。。俊?p> “仙子到底是誰???”呂鴻趁機(jī)問道。
“開陽。”白衣仙子答道。
“原來是開陽星君啊!失敬,失敬?!眳硒櫣е?jǐn)?shù)卣f道。
“開陽”出自《史記》的《天官書》,民間信仰中稱之武曲星。
白衣仙子聽罷,根本不為所動,仍然按部就班地說道:“你知道開陽的本意嗎?”
“開陽就是開陽星君,還有什么本意?。??”呂鴻不以為然地說道。
“所謂開陽就是打開你陽剛之氣的先驅(qū),跟進(jìn)的輔主才是關(guān)鍵所在?!卑滓孪勺咏忉尩?。
呂鴻聽話聽音,知道白衣仙子要擔(dān)負(fù)起先驅(qū)作用后,迫切地追問道:“輔主是誰?”
“陽為乾,輔為坤?!卑滓孪勺哟鸬?。
“乾坤要干嘛?”呂鴻追問道。
白衣仙子嫵媚一笑,嬌聲吟詠道:
“乾陽開,坤陰補(bǔ)。
五行增,雷山助。
…”
呂鴻不僅沒弄明白乾坤真實(shí)動機(jī),還問出了五行和雷山,更增困惑,隨即漠然地插話說道:“乾坤之后,五行增生,這些事與我有何關(guān)系啊???”
他這樣的態(tài)度卻讓白衣仙子很不滿意,因而嬌嗔道:“你見到妾怎么不熱情?。。俊?p> “要怎么做才算熱情???”呂鴻問道。
“開陽來教你云雨好事,至少也要抱抱人家吧!?”白衣仙子嬌聲嬌氣地說道。
言畢,她有意靠近呂鴻。呂鴻也就不再客氣,順手將她抱在懷里。
然而,白衣仙子如愿后仍不滿足,進(jìn)一步說道:“你難道就這樣傻傻地抱著妾嗎???”
“還能怎樣?”呂鴻問道。
“先幫妾寬衣,接下來就不用說了吧!?”白衣仙子柔聲說道。
可是,呂鴻依言準(zhǔn)備為白衣仙子寬衣時,見對方也在為他寬衣,并感覺癢癢的,隨即醒了過來。
呂鴻睜開眼,發(fā)現(xiàn)蘭馨正在俯身為他寬衣。她突然見呂鴻醒轉(zhuǎn),紅著臉說道:“小女見公子睡著了,正想為你寬衣?!?p> 呂鴻還沉浸在夢中旖旎時光,再眼望柔媚嬌俏的明艷美女,聞著她身上散發(fā)的幽蘭體香,感觸蘭馨那撩人心懷的附體按摩,實(shí)在情難自禁,伸手將她攬入懷中。
蘭馨對呂鴻情根深種,自然不愿忤逆,可又有些害羞,就將臉蛋依偎在呂鴻肩上。
呂鴻見她溫順可人,更增愛意,自然接受了夢中白衣仙子的教導(dǎo),迅疾地為她褪衣,漸漸顯露出愛侶潔白誘人的軀體。
到了這個時候,真如呂鴻夢中白衣仙子所預(yù)言的那樣,本能促使他接下來該怎么做啦!
他手嘴并用,遂與她同演白衣仙子啟蒙的云雨之事。
用王庭珪《寰海清》感懷他們這次歡聚道:
畫鼓轟天。
暗塵隨寶馬,人似神仙。
天恁不教晝短,明月長圓。
天應(yīng)未知道,天天。
須肯放、三夜如年。
流酥擁上香軿。
為個甚、晚妝特地鮮妍。
花下清陰乍合,曲水橋邊。
高人到此也乘興,任橫街,一一須穿。
莫言無國艷,有朱門、鎖嬋娟。
一陣激情過后,二人并排躺著說話,呂鴻說道:“馨兒,我們以前是不是接觸過?。。俊?p> “當(dāng)然了,我們在單于庭就接觸過呀!”蘭馨答道。
“那是認(rèn)識,不是接觸?!眳硒櫡駴Q道。
“那就是在夢里?!碧m馨搪塞道。
“不是做夢,是真實(shí)的接觸,這香氣還有這種感覺以前好像出現(xiàn)過?!眳硒櫧忉尩馈?p> 這時,蘭馨突然不管不顧,寒著臉說道:“你在這里是不是跟月赫做過什么呀?。俊?p> 這句話雖然滿含醋意,但卻提醒了呂鴻。
呂鴻頓時明白了一事,說道:“想起來了,神仙當(dāng)年在這里運(yùn)功救我并助我突破天關(guān)的時候就是這種感覺。你既然看到了月赫,那個傳功人一定就是你啦!”
蘭馨還在吃醋,就毫不客氣地說道:“當(dāng)然是我啦!”
“那時,你哪來那么深厚的內(nèi)力???”呂鴻懷疑道。
“功力屬于師父,是由我傳給你的?。 碧m馨解釋道。
“這就對啦!”呂鴻肯定道。
“什么這就對啦?”蘭馨追問道。
“因?yàn)槟菚r聞到的香氣和感覺跟現(xiàn)在的情況一樣?。 眳硒櫺ξ卣f道。
可是,蘭馨并沒有被呂鴻的恭維話灌迷糊,繼續(xù)質(zhì)問道:“快說,你在這里跟月赫做過什么呀???”
“那時候,我跟月赫都在病中,只是相依為命罷了,還能做什么?。 眳硒欈q解道。
這個解釋還算讓蘭馨滿意,故而放過這個茬,改口問道:“日炎干嘛追到這里來呀?”
“她追來啦?。俊眳硒櫾尞惖卣f道。
蘭馨見他吃驚的樣子,馬上證實(shí)道:“是??!”
呂鴻見蘭馨目不轉(zhuǎn)睛地望著自己,不得不解釋道:“我給她看過病,她也許又犯病了,找我看病吧???”
蘭馨據(jù)他先前驚異反應(yīng)判斷他不知此事,再見他說法屬實(shí),心中疑惑頓時減少大半,但仍然質(zhì)疑道:“真是這樣嗎?”
“還能怎樣?。??”呂鴻敷衍道。
接下來,蘭馨即使還想說什么也不能了,因?yàn)閰硒櫫⒖毯∷男∽煊H吻起來。
二人親熱過后,蘭馨對呂鴻說道:“上次師父用我給你開天眼,這次我可是連先天之氣都給你了,你真是我的冤家??!”
“我會稟明父母,把你娶進(jìn)門的。”呂鴻承諾道。
蘭馨聽了高興,就動情地說道:“鴻哥,說說夢中見到我的情況吧?。俊?p> “我們先是一起飛翔,后來落在一座大山上。”呂鴻說道。
“難道沒有做剛才的事嗎?”蘭馨問道。
“沒有。”呂鴻肯定道。
“奇怪,你夢到我難道跟我夢到你的情況不一樣嗎!?”蘭馨納悶地說道。
呂鴻聽罷,好奇地問道:“你也夢到過我?”
“當(dāng)然夢到過。”蘭馨說道。
“夢中怎樣?”呂鴻問道。
“還能怎樣,就像剛才一樣抱人家呀!”蘭馨說道。
“真的嗎?”呂鴻不懷好意地問道。
“要不是真的,剛才哪能讓你輕易得手?。 碧m馨嬌嗔道。
呂鴻想起再次見到她時對自己的潑辣勁,頓時明白了大概,不禁側(cè)身吻了她一口。
蘭馨得到回報,也不再追究他對自己思念他的懷疑態(tài)度,輕柔地問道:“后來哪?”
“我問你怎么上天啊?”呂鴻說道。
“我說什么啦?”蘭馨問道。
“你說:必須先登上高山,才能攀上天呀!”呂鴻說道。
“這是什么道…哎呀!”蘭馨說著說著開始叫喚起來。
原來,呂鴻不等她說完,就抓著她極具彈性的柔軟軀體又爬到了她的身上。
附盧照鄰《長安古意》片段:
借問吹簫向紫煙,曾經(jīng)學(xué)舞度芳年。
得成比目何辭死,愿作鴛鴦不羨仙。
比目鴛鴦?wù)婵闪w,雙去雙來君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