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頭再說鼓山一戰(zhàn)后,吳瓊就帶領(lǐng)田夏、周琰、朱玥、任璃、安冬、趙璐、史瑨、周玓等人緊急前往三元堂。
實際上,郭殫利用楊熊、趙賁兩路人馬纏住司馬卬后,自己與桓瑗、田青等人帶領(lǐng)“十馬衛(wèi)”以及“黃金臺”找三元堂司馬憲、陽梨的麻煩,沒想到邂逅了來三元堂做客的犢子、陽桃。
原來,郭殫晉升金間教“馬王”后,不僅得到“十馬衛(wèi)”配置,還被教主賜予星日馬功譜,使得功力又提升了不少。
附李益《紫騮馬》一首:
爭場看斗雞,白鼻紫騮嘶。
漳水春閨晚,叢臺日向低。
歇鞍珠作汗,試劍玉如泥。
為謝紅梁燕,年年妾獨棲。
郭殫雖然今非昔比,但仍然忌憚犢子、陽桃,故而激將道:“二位乃世外高人,不會參與我等俗務(wù)吧?。俊?p> “只要有人代為出頭,我們就不管你們的事?!睜僮映兄Z道。
“一言為定?!惫鶜椡獾?。
他們剛剛說定,就有人代犢子、陽桃出頭。
顯然,犢子、陽桃不僅已經(jīng)知道此人存在,還是值得他們信賴的人,所以才放心大膽地讓此人代管本屬自己的事。
這是一位黑衣少女,她以不咸山(長白山)“熊谷”的功法突然現(xiàn)身,沖郭殫喊道:“郭命,納命來吧!”
“你是誰?干嘛多管閑事?”郭殫問道。
“你不配問我的名字,僅知道我與郭榆同宗就行了!”黑衣少女說道。
隨即,她與郭殫打了起來。既然這樣,桓瑗就帶領(lǐng)十馬衛(wèi),與司馬憲、陽梨開戰(zhàn)。
犢子、陽桃雖然守約不能出手,但卻有意無意地阻止黃金臺的人出戰(zhàn),使得他們只好作壁上觀。
就在司馬憲、陽梨陷入危機的時候,田夏、周琰、朱玥、任璃、安冬、趙璐、史瑨、周玓、吳瓊趕了過來。
郭殫見對方來了援兵,頓時心虛,并導(dǎo)致心神不定,被黑衣少女擊傷,于是立刻逃走。
黑衣少女見狀,不依不饒地說道:“你就是逃到天邊,我也要拿你歸案?!?p> 隨即,她追了上去,司馬憲與敵手對戰(zhàn)中不忘補上一句:“謝謝小姐啦!”
他們走后,田夏等人與司馬憲、陽梨內(nèi)外夾擊,全殲十馬衛(wèi),并俘獲了桓瑗。
戰(zhàn)后,犢子對黃金臺的人說道:“你們又沒有出手,快走吧!”
“黃金臺”聽罷如獲大赦,急忙離開啦!這時,“馬鵝舞”馬蕪、“鵝羽”公仲秭等午馬宮的人走了過來,并聽馬蕪致歉道:“對不起,我們來晚了,讓本門弟子在此現(xiàn)眼啦!”
陽桃聽罷,指著桓瑗,說道:“你們把她帶回去好好管教吧!”
“感謝前輩給她改過自新的機會。”馬蕪感謝道。
不過,馬蕪等午馬宮的人帶走桓瑗前還是透露了一個重要消息:“井陘戰(zhàn)事緊張。”
原來,李良、霍烏部義軍從恒山郡得勝班師回朝后,趙王再派李良、霍烏奪取太原。
然而,太原郡郡守鄔霍為了防范來自邯鄲方面的壓力也沒有閑著,一直在加強井陘防守。
再者,“秦嶺盲蚺”烏山與司馬川、丘桃、鄔霂等人返回太原后,被鄔霍緊急派往井陘督戰(zhàn)。
附謝肅《井陘》一首:
第五陘山天下險,經(jīng)過真為趙人羞。
奇兵爭羨淮陰捷,間道誰思廣武謀。
綿漫白波車度晚,故關(guān)明月角哀秋。
太平時節(jié)休忘武,請看諸峰似劍矛。
李良、霍烏的部隊到達石邑時,太原郡尉鄔著統(tǒng)領(lǐng)的秦國軍隊已經(jīng)嚴(yán)密地封鎖了井陘,不能向前挺進。
這時,妙雨的工作取得成功,她帶來二世皇帝送給李良的一封信。妙雨通過呼池鴉鴨之霍鴉的哥哥霍烏轉(zhuǎn)交給李良,信中說:“李良曾經(jīng)侍奉我得到顯貴寵幸。李良如果能棄趙反正歸秦,就饒恕李良的罪過,使李良顯貴。”
李良接到這封信后很是懷疑,于是決定先兵回邯鄲,請求增加兵力。
另外,“呼池鴉鴨”發(fā)現(xiàn)叢臺的行蹤后,召來猊妖、馬妖、鳥妖、龜妖等人,讓他們偽裝成李良的部下,頻繁對叢臺施壓、想迫使叢臺加入李良軍效力。
重壓之下,叢臺不得不選擇盟友,就通過申陽與張耳聯(lián)系,希望與趙王建立恰當(dāng)?shù)暮献麝P(guān)系。
于是,趙國派趙王的姐姐武負(fù)帶隊進駐沙丘,跟“叢臺”約定在房子(贊皇縣)溝通,洽談雙方合作之事。
如今,武負(fù)完全是一副窮人乍富、高高在上、盛氣凌人的驕橫模樣,根本看不起叢臺。
“叢臺”又自恃趙國正統(tǒng),骨子里就帶有一股高貴氣質(zhì),結(jié)果可想而知,雙方根本就談不攏。
然而,武負(fù)還以為叢臺不識抬舉,自己生悶氣的同時,還整日喝得酩町大醉。
周琰想調(diào)查野臺的情況,打算與田夏、朱玥、任璃、安冬、趙璐、史瑨、周玓、吳瓊一起北上。
吳瓊師父在得知“緣牽之夢”和許負(fù)相面的情況下,為了解除吳瓊的后顧之憂,同意她與田夏結(jié)婚。
實際上,犢子、陽桃之所以來三元堂找司馬憲、陽梨,就是為了吳瓊的婚事。
因為,犢子事前卜算出了風(fēng)山漸卦,卦辭曰:“女歸吉。利貞。”
漸卦象征漸進,意思是說:“女子出嫁吉利,利于堅守正道?!?p> 鑒于此,當(dāng)吳瓊跟師父說起“緣牽之夢”和許負(fù)相面時,他們也就欣然答應(yīng)啦!
任璃、周琰、朱玥、安冬、趙璐、史瑨、周玓鬧完洞房后,倒是都很識趣,以牛郎、織女私會為由先躲了出去,為田夏、吳瓊留出相處的時間。
她們走后,田夏望著吳瓊興奮地說道:“我們已有七曜,現(xiàn)在又有織女,真是絕配啦!”
“夏哥的意思是讓我為七曜縫縫補補吧???”吳瓊面無表情地說道。
“哪敢勞織女星大駕做這種事??!”田夏否認(rèn)道。
“夏哥不讓我縫縫補補,是不是真要效仿牛郎啊?。俊眳黔傉f道。
“效仿牛郎什么呀?。俊碧锵募{悶地問道。
“把我發(fā)配到河水對岸??!”吳瓊說道。
田夏剛想辯白,聽房外任璃說道:“春宵一刻值千金,夏哥可別不解風(fēng)情?。??”
“是啊,我們把風(fēng)好辛苦??!”史瑨附和道。
田夏受到任璃提醒,頓時明白了吳瓊的話外之意,說道:“我只顧說話,冷落瓊妹啦!”
言畢,他抱住吳瓊,開始親吻起來。
這時,周琰提醒道:“快把她的衣服脫下來,扔給我們。”
“為什么?”田夏不解地問道。
“否則,她就飛走啦!”周琰解釋道。
田夏不敢大意,立刻脫掉吳瓊的衣服,拋了出去。
他們真把吳瓊當(dāng)成織女對待,弄得吳瓊異常窘迫,好在自此以后房外就沒了動靜,讓她提著的心漸漸安定下來。
這時,她卻見田夏望著自己的身子發(fā)呆,就問道:“夏哥,怎么啦?”
“你不僅絕色美艷,身子更是豐盈靚麗、如林中晶瑩的潭水??!”田夏贊嘆道。
“我哪有你說的這么好?。 眳黔倠舌恋?。
田夏并不接話,一味贊賞道:“看來,你真是天帝孫女啊!”
“那有怎么樣!?”吳瓊?cè)崧曊f道。
“我可要抱緊你,不能讓你跑啦!”田夏接話說道。
言畢,他把她緊緊地抱在懷里。
用杜牧《秋夕》形容這場離奇的洞房:
銀燭秋光冷畫屏,輕羅小扇撲流螢。
天階夜色涼如水,臥看牽??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