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鴻、趙鸞、呂鵠、日炎、秦鹿、蘭馨拜祭過章禹后,日炎說道:“我們接下來去哪?”
“干脆繼續(xù)南下,找我爹去?!壁w鸞說道。
“還是請夫婿拿主意吧!”呂鵠說道。
“瑛兒告訴我,鵲兒、茜兒、琬兒與鸞兒的母親、鹿兒的師父在追屠陽,估計她們會去南越見鸞兒的父親,我們?nèi)フ宜麄儼?!”呂鴻說道。
既然呂鴻這樣說,趙鸞、呂鵠、日炎、秦鹿、蘭馨就乖乖地跟他去南越啦!
呂鴻一行人離開章禹墓后,通過九嶺山脈,渡過錦江,來到明月山下的袁水之濱。
袁水發(fā)源于PX市蘆溪縣武功山的西面,流經(jīng)宜春、分宜、新余、新干、樟樹市,在樟樹郊區(qū)匯入贛江。
新余以上為山區(qū),新余以下屬河谷沖積平原。
附曹松《送曾德邁歸寧宜春》一首:
湘東山川有清輝,袁水詞人得意歸。
幾府爭馳毛義檄,一鄉(xiāng)看侍老萊衣。
筵開灞岸臨清淺,路去藍關(guān)入翠微。
想到宜陽更無事,并將歡慶奉庭闈。
吳芮干將梅鋗、鄧弱在騶無諸所部閩中甲兵的協(xié)助下,統(tǒng)領(lǐng)吳芮軍南支兵馬沿袁水流域西進攻秦,遇阻后被迫在明月山北麓一處風(fēng)景宜人的地方駐扎,并命名這里為宜春。
原來,營寨旁有泉,瑩媚如春,飲之宜人,故起名叫宜春。宜春境內(nèi)以丘陵、山地為主,氣候溫和,雨量充沛,四季分明。
漢高祖六年(公元前201年),堂邑侯陳嬰奉命來此筑城立治。
附朱熹《同林擇之范伯崇歸自湖南袁州道中多奇峰秀木怪石清泉請人賦一篇》如下:
我行宜春野,四顧多奇山。
攢巒不可數(shù),峭絕誰能攀。
上有青蔥木,下有清泠灣。
更憐灣頭石,一一神所剜。
眾目共遺棄,千秋保堅頑。
我獨抱孤賞,喟然起長嘆。
實際上,宜春西面就是長沙郡的邊關(guān)重地蘆溪關(guān),在此阻擊吳芮軍的秦軍統(tǒng)帥并非無名之輩,而是原蒙恬部下黑肱戌。
不僅如此,黑肱戌還得到江水幫女弟子黑齒如墨、白馬如雪的支持,讓梅鋗、鄧弱、騶無諸雪上加霜。
前面說過,江水幫自顧不暇、使得所控“徐偃雄風(fēng)”這一道九宮山屏障徒有其表,從黑齒如墨、白馬如雪出現(xiàn)在宜春就可見一斑。
黑齒如墨擅用黑鐵耙,白馬如雪有銀飛刀絕技,二女遠近結(jié)合、讓吳芮軍大吃苦頭。
梅鋗、鄧弱、騶無諸進退兩難之際,騶無諸建議請求援兵,但梅鋗卻說道:“求援前,還是先算一卦看看再說吧???”
于是,鄧弱開始擺卦卜算。
結(jié)果,鄧弱算出火澤睽。具體而言,如六三爻辭所說:“見輿曳。其牛掣。其人天且劓。無初有終?!?p> 意思是說:“看見牛車被拖曳難行,駕車的牛被阻掣住,是一個遭刺額削鼻的人干的,起初不利,但可得善終?!?p> 梅鋗見狀,大喜道:“這說明刺額削鼻的人難以阻止我們,馬上就會有強者來幫我們啦!”
就在這個時候,哨兵來報:“丹陽君求見?!?p> “快快有請?!泵蜂m高興地說道。
很快,呂鴻攜趙鸞、呂鵠、日炎、秦鹿、蘭馨前來拜見梅鋗、鄧弱、騶無諸。
梅鋗與呂鴻六年后在曾經(jīng)走過的袁水流域重逢,自然產(chǎn)生許多感慨,故而相互寒暄起來。
然后,“梅刀”傳人梅鋗向呂鴻等人介紹了鄧弱、騶無諸等戰(zhàn)將以及當(dāng)前敵我雙方的態(tài)勢。
呂鴻聽梅鋗、鄧弱、騶無諸講解完當(dāng)前的形勢后,問道:“三位將軍有何打算?”
“不瞞丹陽君,我們打算請求主上增兵?!彬|無諸答道。
“區(qū)區(qū)江水幫兩個女弟子何必勞師動眾?。??”呂鴻說道。
“丹陽君有何高見?”梅鋗問道。
于是,呂鴻對梅鋗、鄧弱、騶無諸悄悄講出了他的計策。
晚上,呂鴻、趙鸞、呂鵠、日炎、秦鹿、蘭馨合住在梅鋗、鄧弱、騶無諸為他們擠出的一頂帳篷內(nèi),話題自然而然地談到六年前呂鴻、吳玚、茵兒經(jīng)過這里去衡山的事。
其中,蘭馨嘆口氣,充滿感慨道:“你們小時候就跟公子吃住在一起,唯獨我獨自飄零??!”
秦鹿聽罷,當(dāng)即反駁道:“我比你們晚跟公子在一起都沒有埋怨,你最早跟公子睡在一起,還有什么不知足?。??”
“這可是你說的,我就跟公子睡在一起啦!”蘭馨撒潑道。
言畢,她就抱住呂鴻撒起嬌來,這隨即導(dǎo)致一場大亂。
第二天,吳芮五虎將之“鄧劍”鄧弱率部向蘆溪關(guān)秦軍叫陣之時,黑肱戌率部出戰(zhàn)。
其中,黑齒如墨、白馬如雪出列打頭陣,呂鴻、蘭馨迎戰(zhàn),趙鸞、呂鵠與日炎、秦鹿分別從左、右兩側(cè)迂回過去。
與此同時,鄧弱統(tǒng)率所部人馬,沖向壓陣的黑肱戌部。
黑齒如墨、白馬如雪眼見黑鐵耙、銀飛刀難敵呂鴻、蘭馨的少典劍、天女劍,又見趙鸞、呂鵠、日炎、秦鹿圍攏過來,心感不妙,拋下黑肱戌跑了。
于是,鄧弱率部繼續(xù)圍殲黑肱戌部,隱伏的梅鋗、騶無諸趁機率部攻向蘆溪關(guān)。
同時,呂鴻、趙鸞、呂鵠、日炎、秦鹿、蘭馨追擊黑齒如墨、白馬如雪,進入了明月山。
明月山因整個山勢呈半圓形,恰似半輪明月,故稱明月山,主峰稱作太平山(海拔1735米),擁有紅豆杉、中華落葉木蓮等植物以及富硒溫泉等資源,還有星月洞、月亮湖、云谷飛瀑、青云棧道等景點。
附齊己《寄明月山僧》一首:
山稱明月好,月出遍山明。
要上諸峰去,無妨半夜行。
白猿真雪色,幽鳥古琴聲。
吾子居來久,應(yīng)忘我在城。
然而,呂鴻、趙鸞、呂鵠、日炎、秦鹿、蘭馨追進明月山里后,卻失去了黑齒如墨、白馬如雪的蹤影。
當(dāng)他們循跡探索、來到號稱“明月星空”的一座山野別院時,發(fā)現(xiàn)這里有打斗的痕跡。
原來,江水幫幫主如云將女兒“女貞花”如逅嫁給姚金并陪嫁媵妾虎妮后,雖然依靠金間教的實力控制了九宮山麓的徐偃雄風(fēng),但羅蜂尤其是情敵鄧陵菇、嘎腦晶卻沒有抓獲。
江水幫依托設(shè)在天岳山(幕阜山)的秘密后備基地,經(jīng)過多年打探,終于發(fā)現(xiàn)羅蜂、鄧陵菇、嘎腦晶在明月山的秘密巢穴“明月星空”。
如云得到這個夢寐以求的重大消息后,不管不顧地舍棄金間教九宮的防衛(wèi)任務(wù),帶領(lǐng)江水幫全力圍剿“明月星空”。
至于如云當(dāng)年為何帶領(lǐng)江水幫遠赴無終山圍剿風(fēng)神宮還收留了風(fēng)神宮弟子虎妮,其實道理也很簡單,因為風(fēng)神宮傳人秦曼用醉心曼陀羅功催動的伯強劍斬殺了如云的父親如風(fēng)。
黑齒如墨、白馬如雪是如云安置在明月山北部的伏兵,其主要用意是跟黑肱戌攜手、擒獲“明月星空”北竄之人。
至于黑齒如墨、白馬如雪幫助黑肱戌抵御梅鋗、鄧弱、騶無諸的兵馬,就算是她們參加義務(wù)勞動吧!
呂鴻等人正在勘察打斗現(xiàn)場之際,黑齒如墨、白馬如雪攜姚金、如逅、銀夫人、驩鷃來到了“明月星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