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局已定后,趙佗開始論功封賞。由于趙鸞私下里曾跟趙佗談起呂鴻在匈奴被頭曼單于封為童養(yǎng)君、在渾庾被渾駱封為同陽君、在番陽被吳芮封為丹陽君時滿臉羨慕的表情,趙佗為了給女兒趙鸞撐腰,封呂鴻為鳳鑾君,獎賞了呂鵠、日炎、秦鹿、蘭馨、譯吁鵲、桀茜、衛(wèi)琬,對朱心、秦麈按其意愿作了相應安排。
另外,趙佗大力促進中原人與嶺南人同化的安撫政策,不僅對幫助朱心、秦麈、譯吁鵲、桀茜、衛(wèi)琬的陳綰及部落進行封賞,還把自己的一處行宮讓出來,當作呂鴻與趙鸞、譯吁鵲、桀茜、衛(wèi)琬的婚房,并命名為四會堂,其中布置了她們的豐厚嫁妝。
同時,趙佗邀請西甌已故國王譯吁宋的夫人陳奴和桀駿、譯吁林夫婦等嶺南戰(zhàn)爭幸存的越人首腦參加婚禮。
換句話說,呂鴻與四女的婚配不僅是趙佗同朱心、秦麈協(xié)商的結果,也有政治上的考量。
洞房內(nèi),呂鴻望著趙鸞,說道:“今天,虎三酉正式成為新娘子啦!”
“今天是新娘子,那以前算什么!?”趙鸞生氣地說道。
“那是野合,不算數(shù)。”呂鴻說道。
“那可怎么辦?。??”趙鸞惶恐地說道。
“什么怎么辦?”呂鴻問道。
“按照約定,我要一直為你跳舞?。 壁w鸞說道。
“什么約定?”呂鴻問道。
“慶都之約啊!”趙鸞說道。
“啊哦!想起來了,你說過若我以招婿方式與你結婚,你就會穿上鮮艷的服裝,一直為我跳舞?,F(xiàn)在,除了跳舞外,都實現(xiàn)啦!”呂鴻說道。
趙鸞點點頭,說道:“是呀!可是,我不敢跳啦!”
“為什么?”呂鴻問道。
“我肚子里可能有孩子啦!”趙鸞說道。
“有孩子好?。 眳硒櫢吲d地說道。
然而,趙鸞卻不高興地說道:“好什么呀?。俊?p> “怎么啦?”呂鴻問道。
“我今天是新娘子啊!”趙鸞說道。
“我們讓你變成娘子不就行啦!”呂鴻說道。
言畢,他抱著趙鸞躺了下去。
趙鸞見他迫不及待的樣子,惶恐地說道:“這怎么行哪???”
“有什么不行的?”呂鴻邊脫她的衣服邊說道。
“我肚子里有孩子?。 壁w鸞提醒道。
“沒關系,我再給他添一個弟弟?!眳硒櫿f道。
趙鸞聽說過生雙胞胎的事,也就不再言語啦!
不過,窗外有人喊道:“鸞妹,別聽夫君的?!?p> 聽聲音,這應該是呂鵠。果不其然,呂鵠帶領日炎、秦鹿、蘭馨走了進來。趙鸞見狀,詫異地說道:“你們沒走?。。俊?p> 呂鵠不接這個茬,而是反問道:“聽說你懷孕啦!?”
趙鸞心知她們肯定聽房了,也就點頭承認了。
可是,呂鵠擔心道:“那樣一來,再懷上孩子怎么辦?。??”
“那就生兩個??!”趙鸞不以為意地說道。
“不一塊懷孕,能一塊生嗎!?”呂鵠說道。
她這一說,讓趙鸞大吃一驚,立刻脫出了呂鴻懷抱。
這時,秦鹿回答了趙鸞先前的提問,說道:“我們之所以沒走,還是因為對曾經(jīng)說過的睽卦有疑惑啊!”
“我說過,求婚不是在說我的事,現(xiàn)在應驗了吧!?”趙鸞說道。
“載鬼一車,你也在車上?。 鼻芈拐f道。
的確,趙鸞與譯吁鵲、桀茜、衛(wèi)琬一起正式嫁給了呂鴻,她即使不情愿,也不好再爭辯了。
實際上,秦鹿之所以這樣說,是因為不僅能認可趙鸞的說法,也弄明白了睽卦上九爻辭的含義。
在秦鹿看來,這樁離奇的“匪冠婚媾”中“雨”就是番禺,而“見豕負涂”則應在趙鸞身上,只是秦鹿不好明說罷啦!
呂鴻不知就里,納悶地問道:“什么載鬼一車?”
“給伯父演完二救君后,我們被隔離時研討睽卦上九爻辭所說過的話?!鼻芈菇忉尩馈?p> 呂鴻聽罷,不禁嘟囔道:“睽孤。見豕負涂。載鬼一車。先張之弧。后說之弧。匪冠婚媾。往遇雨則吉。”
說來奇怪,他說“睽孤”時居然想到了陸伊。
呂鵠見呂鴻魂不守舍的樣子,立刻催促道:“春宵一刻值千金,鴻哥別耽誤與三位妹妹的好事啦!”
“我們只顧解惑,卻耽誤了夫君好事,請恕罪??!”秦鹿討?zhàn)埖馈?p> “那就罰你們陪伴鸞妹吧!”呂鴻說道。
這樣一來,呂鴻讓呂鵠、日炎、秦鹿、蘭馨陪伴趙鸞,自己向譯吁鵲、桀茜、衛(wèi)琬的房間走去。
期間,他因“睽孤”想到陸伊后,繼而想起陸伊在匡廬(廬山)“卸妝洞”提出的“三宮六院十六閣”這個話題,不禁感慨道:“原來,伊兒早就為鵲兒、茜兒、琬兒謀劃好了,這個家君真是難得?。 ?p> 呂鴻走入譯吁鵲、桀茜、衛(wèi)琬的房間后,見三位新人一字并坐,就掀開了中間一位娘子的蓋頭,見是譯吁鵲,就拿她先前的話逗趣道:“別坐著了,辦正事要緊?!?p> “什么正事?”譯吁鵲隨口問道。
“在這里洞房花燭啊!”呂鴻答道。
譯吁鵲聽罷,頓時臉紅心跳起來。
她慌亂之下,指著左手的新娘子說道:“這話可是琬姐說的呀!”
呂鴻聽罷,趁機揭開衛(wèi)琬的蓋頭,說道:“既然這樣,當然如琬妹所愿啦!”
言畢,他在她臉蛋上親了一下。
這樣一來,譯吁鵲為桀茜叫屈道:“你不要厚此薄彼??!”
“馬上來。”呂鴻回復道。
言畢,他立刻轉身,也在譯吁鵲臉蛋上親了一下。譯吁鵲命理中“亥”字別稱大淵獻,言萬物落於亥、大小深藏屈近陽,她輾轉迂回靠近呂鴻,也可能與此有關吧!
這時,譯吁鵲急忙說道:“我不是這個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呂鴻問道。
說話間,又在她小嘴上親了一口。
譯吁鵲顧不上親熱,急忙爭辯道:“我是說別慢待茜兒啊!”
“這就來了?!眳硒櫞鸬?。
言畢,他立刻走過去,揭開了桀茜的蓋頭,并親吻了她的臉蛋。
桀茜在譯吁鵲、衛(wèi)琬面前跟呂鴻親熱還不習慣,急得她慌不擇言地說道:“鴻哥可是先認識了琬姐?。??”
“好吧,我再親琬兒去?!眳硒櫿f道。
呂鴻剛要過去,同樣不知如何應對這樣陣仗的衛(wèi)琬惶恐地說道:“我們一見面,鴻哥就幫小妹打架,鴻哥還是先收拾鵲妹和茜妹吧!”
于是,呂鴻回頭望著桀茜,洋洋自得地說道:“琬兒有令,我可要收拾你啦?。俊?p> 桀茜下了一跳,急忙推脫道:“鴻哥可是先為鵲兒治得肌肉寒熱癥啊???”
“茜妹說得對?!眳硒櫞鸬?。
言畢,他過去抱住譯吁鵲,在她下肢的絡穴上撫摸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