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還有小甜心你查不到的?
“擔心?”
紀姒酒偏了下頭,目光不偏不倚的盯著她。
紀明珠不知道為什么,看著她清冷的視線莫名的后退了一步,感覺心里的想法都被她洞悉了一般。
“對,這幾天爸媽都挺擔心你的,聽姐的話,跟我先回去,你一直麻煩樓少也不太好?!?p> 紀明珠捏了捏掌心,強撐著讓自己鎮(zhèn)定,她不能在樓蘊面前出丑。
紀姒酒聞言像是聽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話一般,輕嗤一聲:“擔心我怎么這幾天不來找我?”
是啊,竟然擔心自己的女兒干嘛不去找她?
光擔心不行動的擔心似乎也只是做做樣子吧。
周圍的人看紀明珠的目光又變了。
紀明珠何時被這種目光看到過,她臉上的神色有些掛不住了,鐵青著一張臉。
謝顏跟紀明珠表面確實是好朋友不錯,但是上流社會的姐妹友誼真真假假誰又分的清呢?
謝顏見樓蘊并沒有一絲一毫的目光放在紀明珠身上,心里也就有了一個底。
看來樓少是站在這個女孩身邊的。
她想了下,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腦子里又在飛快的盤算著什么。
“欸,剛剛明珠你是在說叔叔阿姨嗎?我今天早上還聽我媽說她要跟阿姨去做美容呢,叔叔下午好像是約了我爸爸他們打高爾夫去了?!?p> 謝顏歪著腦袋,一副很是疑惑的樣子。
紀明珠;……
她今天帶出來的是豬隊友吧?
周圍的人一聽這話,心里一下子就跟個明鏡似的了,目光又變了。
紀明珠慌亂起來,饒是再怎么大家閨秀,碰到了這個場面,她還是不免有點慌亂。
“顏,顏顏你在說什么啊。”
紀明珠面上裝著無辜的表情,似乎不太明白謝顏說什么。
謝顏之前一直不太喜歡紀明珠,但是自己又不得不承認跟她在一起,的確會碰到不少的優(yōu)質(zhì)男。
可今天這么一出看來,若是自己還站在紀明珠這一頭的話,那她謝家估計不用活了。
謝顏無辜臉:“我沒說什么,我在實話實說。”
紀姒酒:……
這人比她還戲精。
謝顏感覺到紀姒酒的目光,抬起小臉,友好的朝她笑笑。
紀姒酒收回視線,抬手壓了壓帽子,“路人都走了,不用裝了?!?p> 話音落下,她徑直往前走。
樓蘊聞言看著身側(cè)的女孩低笑了一聲,側(cè)了側(cè)眸,微冷的視線的掃了眼一臉憤憤然的紀明珠。
紀明珠一感覺到樓蘊的目光,慌亂的收回那可怖的表情,她咬了咬唇,又是一副委屈的樣子。
樓蘊淡淡收回目光,跟著紀姒酒走了。
謝顏見兩人走遠了,這才收回看好戲的表情。
“明珠,我想起來我還有點事,我就先走不等你了?!?p> 紀明珠怨恨的瞪向了她。
她真是沒有想到謝顏今天會給她來這么一出,搞得她臉全丟完了。
謝顏現(xiàn)在可不管她是怎么想的,索性面子已經(jīng)撕破了,那不要也罷。
——
嘉禾小區(qū)。
樓蘊將紀姒酒送到了樓下,看著她上了樓自己才走的。
次日。
紀姒酒在路邊掃了輛自行車,載著關(guān)子妗去了學校。
“小酒你昨天怎么回來那么晚?”關(guān)子妗下車,看著紀姒酒去停自行車。
她昨天課結(jié)束回來后回到家洗漱了一下就已經(jīng)睡了,但到了較晚的時候她才聽到了大門打開的聲音。
紀姒酒將早餐拎給她,嘴里還咬了口包子,聲音有些模糊不清:“昨天路上碰到點事,回來晚了。”
她沒有說的很清楚,關(guān)子妗也很少過問她的事,見她一身輕松沒啥大事的樣子也就點點頭跟著她進學校。
高三5班。
“臥槽!姒爺小心球!”
譚世鏡慌忙的喊了一聲。
紀姒酒拎著背包剛塌進教室聽到的就是這么一句。
她帶著冷光的眸子掃了眼那朝自己飛過來的球,似是輕嘆一聲。
不過一個瞬間,班上的人也沒有看到她是怎么操作的,那球就已經(jīng)到了她手上。
“靠!帥氣!”
“姒爺你牛?。 ?p> 班上有人興奮的吹口哨。
“大清早的玩什么球?”紀姒酒將球拋給了譚世鏡。
譚世鏡撓撓頭笑:“下午我們有球賽,正準備待會體育課去練一下,姒爺你要不要一起?!?p> 姒爺這完全不像是鄉(xiāng)下來的,這球玩的似乎比他還溜啊。
“沒空?!?p> 紀姒酒坐回了座位,身子往后一靠,懶洋洋的打了個哈欠。
鄒逸興湊上前,先是看了眼埋頭做題的沐嫣然,收回目光后還是看向紀姒酒:“姒爺,你周末有空來我家玩唄,我奶奶自從上次見到你之后,就一直念叨著你?!?p> 紀姒酒拿出耳機給自己戴上:“再說吧?!?p> 鄒逸興:“行,那你要來的話跟我說一聲?!?p> 紀姒酒淡淡點頭,滑開屏幕,在微信里找到了華鶴。
【Y國最近有什么事發(fā)生知道嗎?】
華鶴一看就是在抱著手機玩,回信息簡直就是秒回。
華鶴:【喲~】
華鶴:【竟然還有小甜心你不知道的事?小爺我還是第一次見啊。】
紀姒酒就是隔著手機屏幕都能感受到華鶴那那不著調(diào)的語氣。
紀姒酒慢條斯理的回他:【還要不要我?guī)湍懔恕!?p> 她主要就是不想自己查,嫌麻煩。
昨天聽到燕鈺說的九月份比賽的時候,她心里便覺得不對勁了。
不對勁的不是說九月份的比賽,而是竟然有人指名道姓的要跟她比。
她四年前就已經(jīng)隱退了,道上流言很多,基本上傳她已經(jīng)死了的信息都有,她當時沒有太當回事,因為覺得自己也不會再復出了,索性愛怎么說就怎么說。
但是現(xiàn)在突然有人說要她比賽,這不就說明已經(jīng)有人知道她的行蹤了嗎。
一想到這里,她擰著眉,一臉的不爽。
譚世鏡抱著球靠過來想說話的時候,卻愣是被她一身寒氣逼走。
華鶴聽到她這么說了,一個鯉魚打挺坐起:【小甜心,你這樣就不可愛了。】
華鶴:【你想知道哪方面的事情?】
【賽車?!?p> 賽車?
嗯?
小甜心什么時候?qū)愜嚫信d趣了?
華鶴:【行,那我晚上給你消息。】
晚上嗎?
那也行,她待會還有別的事情要做,這事交給他也沒事。
【嗯?!?
阿錦吖
明天見。 又到新的月份了,求求票票跟收藏,或者評論。 莫名有種單機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