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寂
網(wǎng)址搜索出來后是一個黑色的登錄網(wǎng)頁。
她輸入自己的賬號跟密碼進去。
一打開,信息框那就跟要炸了似的。
叮叮叮的響個不停。
她將聲音調(diào)小,沒理那些信息。
M國。
一處較昏暗的會所。
“我的上帝?。∥覄倓偪吹搅耸裁??”
一絡(luò)腮胡子的壯碩男人驚訝的拉開椅子往后退,眼眸里全是不可置信。
會所里面坐了兩男一女。
一個壯碩的絡(luò)腮胡子男人,一個肌肉發(fā)達的猛男,一個身材好到火爆的妖媚女人。
猛男手上還舉著啞鈴,聽到絡(luò)腮胡子的男人的聲音后,只淡淡的掃了他一眼,又繼續(xù)舉著手中的啞鈴。
仿佛什么東西都抵不過他手中的啞鈴。
女人抓了把被風(fēng)吹的有些凌亂的頭發(fā),吹了聲口哨:“赫伯特,什么東西讓你這么驚訝?拿過來讓我看看。”
赫伯特已經(jīng)驚訝的目光移不開電腦了,只膛目結(jié)舌的指著電腦,半天憋不出一句話。
艾米麗見他這樣,越發(fā)好奇的湊過去看。
這不看不要緊,一等看完電腦上的東西她整個人就跟赫伯特一樣愣住了。
吉恩見艾米麗都這樣了,他覺得自己不得不重視了。
他放下了手中的啞鈴,湊過去看電腦上的內(nèi)容。
這是……?
寂?!
是寂出現(xiàn)了?!
“寂出現(xiàn)了?!”
吉恩這下也不淡定了。
“shit!趕緊追蹤他的位置。”吉恩偏頭看向赫伯特,語氣都不免帶上了幾分急促。
赫伯特沒動,只小聲道:“我哪里追蹤得到他的地址啊。”
吉恩:……
說的還挺有道理。
吉恩跟赫伯特還在相顧無言,艾米麗就已經(jīng)摸摸下巴拉了張椅子在電腦前坐下,然后敲了一行字發(fā)過去。
【你不會是詐尸吧?】
收到她這條信息的紀(jì)姒酒:……
她換了個姿勢坐著,回她:【詐個鬼。】
艾米麗看到她回過來的消息,笑的挺浪:“我?guī)湍銈兇_定過了,他不是詐尸。”
吉恩:……
赫伯特:……
他們不瞎。
——
紀(jì)姒酒伸了伸懶腰,又敲了一行字發(fā)過去。
【Y國九月份的賽車比賽知道嗎?】
現(xiàn)在是赫伯特坐在電腦面前,他背坐的挺直:【知道,您要詳細(xì)資料嗎?】
還挺上道。
寂:【發(fā)過來,還有比賽的名單盡快給我搞到手?!?p> 赫伯特:【放心,這事交給我,保證給您辦妥?!?p> 紀(jì)姒酒回了一個OK就退出了聊天頁面,她瀏覽了一下官網(wǎng),想要知道的消息看得差不多了之后,她才退出了登錄。
她順帶把瀏覽的痕跡都清除的一干二凈。
而就是她登錄的這不過幾分鐘,M國跟華國某處的人都被驚動了。
對于這些,紀(jì)姒酒向來不怎么在意,索性他們也沒有那個能力能夠差得到她這里。
事情處理好了之后,紀(jì)姒酒關(guān)掉電腦休息去了。
——
次日。
嘉禾小區(qū)。
紀(jì)姒酒對面一棟房住的是樓蘊,兩人離得近。
本來兩人是隔壁房的,但是樓蘊的那間房下周才能入住,所以他就讓樓東在紀(jì)姒酒對面又買下了一間房。
徐清越一般都是住對面那間房,里面房間多,兩人住完全夠。
一大早的,徐清越就跟沒魂了似的,他看著電腦上收到的信息半天回不過神來。
樓東幫樓蘊泡好了一杯咖啡放在桌上,見徐清越這樣他沒忍住問了一句:“徐少您怎么了?”
徐清越冷不丁的抬頭看他一眼:“我怎么了?我沒了!”
樓東懵懵的啊了一聲,沒有明白他的話。
樓蘊這時從樓上隔間出來,他今天的著裝比較職業(yè),一看就是要出去的。
“蘊爺。”
樓東見到樓蘊過來了,便幫他拉開了椅子,又恭恭敬敬的喊了一聲。
樓蘊昂首,在座位上坐下。
他慢條斯理的喝了口咖啡,淡淡的看了一眼還在研究電腦上信息的徐清越。
徐清越咬了口油條:“蘊爺,你知道我剛剛看到什么了嗎?”
樓蘊喝著碗里的粥,不咸不淡的看了他一眼,大有一副你愛說不說的架勢。
徐清越喝了口豆?jié){,等咽下了嘴里的油條后才把電腦往樓蘊那邊挪了挪。
“你看這條消息,暗網(wǎng)上都快傳瘋了?!?p> 樓蘊掃了眼電腦,等看清楚了那條信息后,他也不淡定了。
“什么時候的事?”
“據(jù)說是昨天晚上,我也是早上起來的時候才看到的?!毙烨逶揭膊惶靼自趺椿厥隆?p> 但是照這上面所說,應(yīng)該就是那個消失已久,或者應(yīng)該說是已經(jīng)死了的人突然又回來了。
并且上面還附上了證據(jù)圖,這可見此事的真假。
“讓樓北查一下?!?p> 樓蘊想了下后朝樓東道。
樓北的電腦技術(shù)不差,可以說得上是比較好的,不然樓蘊也不會用他。
樓東點頭應(yīng)下,拿著手機給樓北發(fā)消息去了。
“蘊爺你今天有什么安排?”
徐清越吃完早餐,抽了張紙巾擦拭了下嘴。
“下午有個會議?!?p> 徐清越哀嚎:“今天又是我去上課啊?”
樓蘊將最后一口粥喝掉,懶洋洋的掀了掀眼皮:“不只是今天,以后都是?!?p> 他抽了張紙起身:“我記得之前有跟你說過?!?p> 說過是有說過,但他這不是報著希望,希望樓蘊能改變一下想法嘛。
“說起來你不是下午還要給紀(jì)姒酒補習(xí)嗎?”
補習(xí)?
哦,徐清越不提這茬他都差點忘記這事了。
他停住腳步,偏頭看他:“她現(xiàn)在不需要我補習(xí)。”
徐清越疑惑:“為什么不需要?”
樓蘊:“因為她就是‘九’?!?p> 徐清越哦了一聲:“原來她就是九啊……”
“等等,她是‘九’?!她竟然真的是九?”
徐清越話到一半才反應(yīng)過來。
樓蘊勾了勾唇:“說了我的想法是對的。”
想到昨天,他語氣尾音微微上挑,聽得出來他今天心情不錯。
客廳現(xiàn)在就徒留徐清越一個人在懷疑人生。
靠!
她竟然是九!
九不是大叔就算了,竟然還是個女的!
并且年齡還很小,二十歲都沒有。
就這個消息放出去估計得震掉一群人的下巴。
徐清越暗暗的想著。
阿錦吖
明天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