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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戰(zhàn)洪都

第一百零二章 分兵

血戰(zhàn)洪都 雨花爭流 2044 2021-05-14 19:03:00

  漢軍大營,陳友諒非常憤怒。

  “啪啦!啪啦!啪啦!”

  “真是個廢物!”

  瓷器碎裂的聲音,還有陳友諒的叫罵聲,不斷從漢軍大營的會議室里面?zhèn)鞒觥?p>  陳友諒在會議室里面不知道摔碎了多少東西,才把怒氣給發(fā)泄完了。

  誰叫該為這次慘敗負責的劉進昭和趙祥,已經(jīng)不在漢軍陣營里了。

  而張定邊和陳友仁又互相推諉,說這個主意是對方出的,不關(guān)他們的事。

  面對這種情形,陳友諒又暫時不能拿他們怎樣,只能把怒火發(fā)泄到死物上面。

  不過陳友諒還保存了一絲理智——沒有盲目地再次大舉進攻。

  “接下來我們保持之前的策略,每天不定時發(fā)動兩到三次進攻?!标愑颜彽馈?p>  現(xiàn)在洪都士氣正旺,而己方的士氣真的跌落到了冰點,此消彼長之下,陳友諒決定還是忍了這一口氣,繼續(xù)圍困洪都,誓要個朱文正耗到底。

  張定邊一聽,就勸說:“皇上,據(jù)最新得來的消息,朱元璋的大軍如今還在圍攻瀘州,并沒有回應(yīng)天的打算,不如我們暫時放棄洪都,現(xiàn)在改道應(yīng)天還來得及,一舉攻下內(nèi)部空虛的應(yīng)天府?!?p>  陳友諒道:“太尉說的很有道理,但是就算我們攻占了應(yīng)天,也無法傷到朱元璋的元氣,所以,我們還是在這里繼續(xù)圍困洪都。”

  “可是……”

  張定邊還想說什么,卻被陳友諒阻止了。

  “太尉不用再說了,朕意已決。”

  陳友諒這次回絕可謂是絲毫不給張定邊面子,一部分原因是陳友諒心里還是不滿之前張必先和張定邊提出采用“呂公車”攻城的主意。

  張定邊感覺到陳友諒還在氣頭上,就悻悻地退回去,不再出聲。

  “接下來我們重新部署一下兵力。”陳友諒道,“友貴、友富!”

  “臣在!”陳友貴和陳友富趕忙應(yīng)道。

  陳友諒總共五兄弟,除了陳友仁、陳友貴兩個弟弟,還有陳友富、陳友直兩個哥哥。

  “你們明天分別帶十五萬兵,前往吉安和臨江駐扎?!?p>  陳友諒這句話把所有人都震驚了,沒有任何一個人提前知道陳友諒的這個決定。

  特別是張定邊,他心里想,這就要分兵了?當初不是說舉國而攻,跟朱元璋死戰(zhàn)到底的嗎?這么快就改變主意,步步為營了嗎?

  張定邊有很多的疑問,可是剛剛才惹惱了陳友諒,他也不敢再出言相勸了,只能把心中的疑問埋藏在心底。

  陳友諒之所以這么做,一是因為洪都外面實在是太擠了,狹窄的地面上到處都是人,原本寬闊的江面,也因為停滿了巨型戰(zhàn)船而變得擁擠不堪。

  二是攻下臨江和吉安后,這兩個地方可以作為漢軍的后方大本營,況且這兩個地方離洪都也不遠,實乃進可攻,退可守的絕妙地方。

  三是因為他還放不下洪都。

  所以,陳友諒剛剛就臨時起意,讓他弟弟陳友貴和哥哥陳友富各帶十五萬大軍,前往臨江和吉安駐扎。

  自己留下了二十多萬的兵力。

  他覺得洪都現(xiàn)在只剩不到兩萬兵力,以超出洪都十倍的兵力,足夠把洪都耗死了。

  “怎么,有什么問題嗎?”陳友諒見他兩個兄弟都沒回應(yīng),又問了一句。

  陳友貴和陳友富一聽,趕緊出來一步,跪在地上,回應(yīng)陳友諒:“臣,遵旨!”

  “好,你們趕緊下去安排一下,明天一早就出發(fā)!”陳友諒道,“如果沒什么事,就退了吧?!?p>  看得出來,陳友諒依舊對昨晚的慘敗耿耿于懷。

  眾將領(lǐng)行了禮后,就退下了。

  “必先,你說皇上這是什么意思?”張定邊在營帳內(nèi)向張必先問道。

  張必先道:“我看皇上是有自己的打算。”

  張定邊道:“可是這樣不就等于承認我們策略失敗了嗎?”

  張必先道:“攻打洪都打到這田地,我們的策略確實失敗了。所以,皇上才以退為進,先鞏固臨江和吉安的防線,把根基筑牢了,再徐圖前進?!?p>  張定邊嘆了口氣:“皇上這么做無可厚非,可惜的是,我們就這樣錯過了進攻應(yīng)天府的最佳時機。”

  張必先道:“定邊慎言,最近皇上心情不好,你也應(yīng)該清楚他是怎么樣一個人,少在他面前提起應(yīng)天府或者朱元璋?!?p>  張定邊再次嘆了一口氣:“我知道了?!?p>  第二天辰時,陳友貴和陳友富就各帶著十五萬兵力,和數(shù)量龐大的船只,從洪都離開前往吉安和臨江。

  朱文正和鄧愈、許珪等人一起在城墻上看到了這一幕。

  “難道漢軍真的要退兵了?”許珪問道。

  鄧愈道:“我看未必,可能只是調(diào)走一部分的兵力?!?p>  朱文正道:“我們看下去便知?!?p>  一個時辰之后,漢軍的調(diào)動終于結(jié)束了。

  雖然調(diào)走了三分之二的兵力和船只,但是從撫州門的城墻上往外看,依舊可以看到無數(shù)的漢軍士兵和大量的巨型戰(zhàn)船。

  鄧愈道:“果然是只調(diào)走了一部分的兵力?!?p>  許珪道:“從剛剛調(diào)動的情況來看,應(yīng)該是調(diào)走了三分之二左右的兵力和船只?!?p>  鄧愈道:“看他們離開的方向,是沿著贛江逆流而上的,從這一點倒可以確認,他們不是前往應(yīng)天的。”

  許珪道:“他們沒有全撤走,想必還是覬覦我們洪都,可是剛剛離開的人又去了哪?”

  朱文正終于說話了:“鄧參政,大概十天前,我叫你飛鴿傳書,還記得當時飛鴿傳書的內(nèi)容嗎?”

  “都督,難道你是說……”鄧愈驚呼,因為當時朱文正叫他去飛鴿傳書,清晰地記得當時的內(nèi)容。

  許珪不明白他兩在說什么,便說道:“你們不要打啞謎了??旄嬖V我吧?!?p>  鄧愈一聽,便道:“大概十天前,也就是漢軍第一次鳴金收兵的時候,都督曾經(jīng)叫我用飛鴿傳書,通知周邊各州府,陳友諒正圍攻洪都,可能會分兵同時攻打周邊幾個州府,讓他們做好防御措施。”

  許珪恍然大悟:“原來如此,那么漢軍在這個時候調(diào)動兵力和船只,也就是說……”

  “對,可能周邊有幾個府已經(jīng)淪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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