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小姐,不吃水果沙拉的話,要不我去給你鬧點白粥,或者是你想吃什么點心,我去做,您今天出去了一下午,肚子肯定餓了,先吃點東西墊墊肚子,晚點我就去準備晚餐了?!?p> “不用……沒胃口。”洛南舒美麗的臉上染上了一層疲憊,現(xiàn)在的她什么都不想吃。
王媽一臉的不贊同,“洛小姐你這樣可不行的,沒胃口也要吃一點兒,您現(xiàn)在受著傷,要是營養(yǎng)也跟不上的話,對身體會很不好的?!?p> “……好吧。”
王媽到底是在關心她,她要是再拒絕就有些不識好歹了。
最后,她喝了一小碗燕窩,然后回到樓上去睡覺。
睡得迷迷糊糊,等到起床上廁所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外面夜幕已經(jīng)降臨,她在洗手間待了大概十分鐘。
回到自己臥室的時候,陸寒之旁若無人地從浴室走了出來。他沒穿衣服,只在腰間圍著一條浴巾,手里拿著一條干爽的毛巾一遍遍擦著自己頭上黑色的短發(fā)。半裸的男人,身上少了些平常時的高冷和矜貴,多了幾分性感,還隱隱透出些痞氣。
上帝從來都不是公平的,想陸寒之這種男人,不進有錢有勢地位高,還帥的跟妖魅一樣,長得帥還不止,身材也是也是完美到無可挑剔。
這樣的男人,估計沒有一個女人會不愛的吧,以前的她就是這樣迷戀他迷戀到無法自拔??墒乾F(xiàn)在的她,看清看透他了,再美麗的外表也無法掩飾骯臟的靈魂。
“你為什么會在這里?這是我的房間,我的浴室。”洛南舒看著一臉淡定自若的男人,胸中生出幾分惱怒。
“你的房間?”陸寒之玩味般的咀嚼著這幾個字,抬手捏住了她精致的下巴,使她正視著自己,然后以一個君王的姿態(tài)睥睨著她,手上的力道一分一分地在加重,眸中帶著冷意,唇邊卻是帶著笑意,“洛南舒,我真有些后悔把你這個女人留在我的別墅,真是多看一眼都讓我倒胃口?!?p> 他收回了自己的手指,聲音冰冷刺骨,“這是我的地盤,這里的一切都是我的,包括你?!?p> 后面三個字他一字一頓,幾乎是咬牙切齒說出來的。
“所以?”洛南舒淡淡地看著他,等著他的下一句話。
“所以,滾出我的視線,馬上?!?p> 洛南舒深呼吸了一口氣,看了一眼男人矜貴冷漠得臉龐,冷笑道,“后悔的話,不如讓我走,我也不想待在你這個鬼地方。陸先生是商人,應該可以精確地算出,我能給你創(chuàng)造的價值,遠比你要付出的成本少,既然如此,您又何必浪費金錢還鬧得不開心?”
陸寒之冷哼一聲,“該怎么算,我不用你教,你現(xiàn)在只需要滾出我的視線就行。”
洛南舒冷笑,轉(zhuǎn)身走出去,走到門口那里的時候,似乎是想到了什么,遂回頭望向他,“我可以滾出南寒別墅嗎?”
陸寒之薄唇微微勾起,嗤笑一聲,“你滾出了了這里,我高價買來的消遣豈不是沒了?我冷時誰來替我暖床?寂寞時找誰發(fā)泄?無聊時找誰排解?”
洛南舒貝齒咬著下唇,幾乎要將唇瓣咬破,這樣堂而皇之厚顏無恥地宣示她只是他的一只寵物,也只有他陸寒之做得出來。
指尖幾乎要沒入掌心,洛南舒用著極其強大的克制力,才能始終語氣平淡地跟他對話,“好?!?p> 她頭也不回地離開,去了隔壁次臥。
洛南舒在家又休息了三天,才回到了公司工作。
先是廣告女主受傷住院,接著是廣告監(jiān)制受傷在家養(yǎng)傷,好在廣告要得不急,只是碧卡拉在醫(yī)院待了幾天,洛南舒擔心她回到拍攝現(xiàn)場,又找不到狀態(tài)了。
好在這個女人還算敬業(yè),住院期間還在看劇本,跟導演討論表演的細節(jié),最后完工的產(chǎn)品要比她想象的好。
口紅廣告的任務算是圓滿完成了,洛南舒回到了六十六樓的辦公室,全力處理總裁秘書的大事小事。
洛南舒坐在辦公桌前,只覺得腦袋昏昏沉沉的,眉頭蹙在了一起。
陸寒之不在辦公室,運營部的主管柯亮過來送資料,他原本就對才貌雙全的洛南舒有好感,看到她眼神迷離好像不太舒服的樣子,便湊了上去問東問西表示關心。
“洛秘書,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柯亮俯下身,去看她那完美無瑕的臉蛋,那白皙臉蛋染上了幾分緋色,可能是發(fā)燒了。
“你是不是發(fā)燒了?”柯亮這么問著,手掌就覆在了她的額頭上,他的手掌清亮,碰上她滾燙的額頭,眉頭皺了起來,嚴肅地說道,“很燙,你得趕緊去醫(yī)院?!?p> 門口男人定定地站在那里,看著辦公室里兩人的親密,眸色瞬間變暗,渾身散發(fā)著厚重的戾氣。
柯亮是在嗅到濃烈的殺氣那一刻轉(zhuǎn)身看向門口的,陸寒之那一個足以殺死人的犀利目光,讓他不由得劇烈都顫栗了一下,下一秒,那只手已經(jīng)從洛南舒的額頭上撤走。
“陸……陸總?!?p> 把手撤回來的同時,柯亮后退幾步,跟洛南舒拉開距離,然后深呼吸一口氣調(diào)節(jié)自己的情緒,說道:“洛秘書好像發(fā)燒了,我剛才幫她探下體溫,沒有別的意思?!?p> 陸寒之睨了他一眼,薄唇冷冷地吐出兩個字,“出去?!?p> 柯亮不敢多作停留,陸寒之話音未落,他人已經(jīng)溜得沒影了。
陸寒之向趴在桌子上的女人走了過去,眼神帶著冰冷和嫌棄,但還是伸手摸上了她的額頭——幾乎要把他的手燙傷。
“這么燙……”陸寒之簡直被嚇到了,蹙這眉頭,“自己感冒了都不知道,你是三歲小孩嗎?”
洛南舒痛苦地皺著眉,她不是不知道,只是想著還有幾個小時就下班了,不想去跟他請假,不想跟他說話,沒想到病得似乎有些嚴重。
昨晚換了房間,房間里調(diào)的溫度跟她臥房的溫度不一樣,她也懶得下床去重新調(diào),就那么縮在被子里睡了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