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你,南舒。”趙美華在電話那頭,感激地說道。
“嗯,那就先這樣了,我先去準備?!甭迥鲜嬲f完就掛了電話。
洛南舒換好了衣服,來到洛北北的房間,母親正在陪她玩拼圖。
洛南舒走過去對母親說道:“媽,我有事要出去一趟,你先幫我陪一會兒北北,如果她要睡了的話,幫忙哄她睡吧?!?p> “怎么了?是公司的事情嗎?”商艷琳看她最近為了工作的事情忙得焦頭爛額,自然而然地就猜測是公司的事情。
“哦,是的。”洛南舒也順坡下了,說道:“有份郵件需要發(fā)給合作客戶,我存在公司的電腦里了,所以必須回一趟公司?!?p> “好的,那你快去吧,開車注意安全。”母親叮囑她。
洛南舒應(yīng)了一句知道了,便拿了手機和鑰匙出門了,附近有家餐廳叫香滿樓,她去過很多次,知道那家的飯菜很好吃,所以準備在那里給陸寒之打包一份過去。
這個時間點,等餐的人還是不少,已經(jīng)七點半了,洛南舒拿到便當之后,便很快鉆;進了車里面。緊接著,她的車子沒入車流中,朝著陸寒之南寒別墅的方向駛?cè)ァ?p> 洛南舒把車速提到最高,不到二十分鐘,她的車子便駛進了陸寒之所在的豪華小區(qū)。那天晚上,洛南舒喝醉了酒,陸寒之送她回來,就只是見過一次,小區(qū)的保安便記住她了,然后熱情滿滿地給她開了門,讓她進小區(qū)去了。
于是她的蘭博基尼暢通無阻地開進了小區(qū)里面去,開到了陸寒之的私人別墅樓下。她推開車門下車,看到陸寒之的樓上是亮著燈光的,知道他在家里,便走到門口按了門鈴。
十幾秒后,大門自動打開,洛南舒伸手推門,走了進去,把白色雕花實木門掩上,然后走向正屋。
這一次,沒等她伸手摁門鈴,紅色雕花大門便從里面打開了,一道修長挺拔的身影從屋里走出來。相比洛南舒,陸寒之顯然表現(xiàn)得更為驚訝,他做夢都不敢想,她會找到這里來找她。難道,是母親叫她過來的?他在心里猜測著。
花園里,路燈的燈光打在洛南舒的臉上,她的長發(fā)披散下來,在柔和燈光下帶著幾分古典的美。
洛南舒提著餐盒,朝陸寒之遞過去,“喏,我在香滿樓給你買的晚餐,你媽說你肯定沒吃飯,叫我給你送點吃的過來?!?p> 那位陸夫人都放下姿態(tài)來請求她了,她也不是那種鐵石心腸的人,所以給她去送吃的這樣的事情,她還是能做得到的。
陸寒之伸出手,卻不是去接她手里的袋子,而是一把攥住了她的手腕,緊接著,將女人往他懷里拉。
洛南舒受到這股拉拽的力量,重心不穩(wěn),整個人都往前跌去,跌進了他溫暖寬闊的懷抱里。
陸寒之順勢抱住她,一雙深邃明亮的眼睛露出盈盈的笑意。
“你干嘛?”洛南舒怒目圓睜,聲音冷冽,“你放開我,是因為你母親打電話給我,央求我過來給你送飯,我才過來的。”
“可是我什么都不想吃,我只是想要你陪著我?!标懞谋乔焕?,發(fā)出悶悶的聲音。
洛南舒一聽,便忍不住生氣,“敢情我這么辛苦地過來給你送飯,你就一句不想吃?”
陸寒之的身軀不由自主地一震,他心里明白,她的話雖然聽著有些刺耳,但她今天給他送飯過來,也確實是心好。
他攥著她手腕的力道輕了些,將她手里的袋子接過來,卻是抓住了他的手,巴巴地說道:“不準離開,陪我一會兒。”
“不行,我要回去照顧北北了。”洛南舒拒絕的話脫口而出。
“現(xiàn)在是誰在照看著北北?”
“我父母?!痹捯怀隹?,洛南舒便后悔了,這不是給了他讓她留下的理由嗎?她懊惱地咬著唇,蹙著眉,心里有苦但說不出。
陸寒之一顆心便落了下來,他沒有放開她的手臂,執(zhí)意地抓著,柔柔地笑道:“既是有人照看著小家伙,你陪我一會兒可以吧?”
洛秘書眉頭蹙得更深,語氣涼涼地反問道:“憑什么要我陪你?”
“你來都來了,不看著我把飯吃完,不就對不起自己跑那么大老遠來給我送飯的這份心嗎?”陸寒之說道。
確實,她花費了時間還花費了精力來給他送吃的,要是她只把飯放下了就走,萬一她沒有吃,不就浪費了她的心意了嗎?而且要是趙美華再打電話過來,問她她兒子吃了沒有,她又該怎么回答呢?
說的也是,反正來都來了,也不在乎多待一會兒的時間。
洛南舒心里這樣想著,便開口說道:“那好吧,我看你吃完再走。”
“好。”陸寒之嘴角微微向上揚著,拉著她往大廳走去。
洛南舒想要掙脫他的大掌,可是他卻攥得極其的緊,根本沒法掙脫,她皺著眉頭埋怨道:“能不能松開我的手,你弄疼我了?!?p> “所以說不要掙扎,不然疼的是你自己?!标懞χ嵝阉?。
洛南舒咬著下唇的動作加重了幾分,眸色也暗下去,低聲狠狠地說道:“陸寒之,你無恥!”
把洛南舒拉近了客廳之后,陸寒之便很快地將門鎖上了。
客廳的桌面上,放著兩瓶酒,其中一瓶已經(jīng)打開了,桌面上的玻璃杯中還有未喝完的殘酒。很明顯,這個男人剛才喝酒了。
洛南舒忍不住蹙眉,“我記得你胃不好,空腹喝酒對胃的傷害更大,你不要命了?”
陸寒之無從解釋,連忙將酒杯酒瓶收拾好,放到了桌子底下,對她說道:“我沒有和太多的,就喝了半杯,你看你現(xiàn)在不是給我送飯來了嗎?我吃完飯再喝?!?p> 洛南舒坐在沙發(fā)上,雙手交叉環(huán)在胸前,漠然地睨著他,“隨便你,喝到胃穿孔也不關(guān)我的事。”
“我不喝,喝酒傷身,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學會克制自己了?!彼粗迥鲜?,在心里說著:我現(xiàn)在學會了克制很多心,可唯獨對你的感情,怎么都沒有辦法克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