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三章 老丈人來了
在天賜山享受過節(jié)日的氛圍后,施然和林溪言基本上都窩在家里。
俞煙、徐晴偶爾上門,聊天、打牌。林溪言也偶爾約二人出來吃飯,請她們吃正宗的狗糧。
獨身一人的俞煙一邊嫌棄一邊吃的津津有味,心里有時也會閃過找個男朋友的念頭。
徐晴打一開始就拒絕吃狗糧,因為她一人出門旅游了。
今天是國慶節(jié)的最后一天。
雖然施然和林溪言都有對假期就要過去的不舍,但沒有就此作出特別的安排。
一覺睡到中午才起來,簡單的吃過午飯,施然和林溪言又回到臥室,關(guān)上房門,拉上窗簾,蓋好空調(diào)被,打開投影儀,看電影。
正經(jīng)的那種。
看的是林溪言喜歡的言情片,外加一點動作。
施然看得昏昏欲睡,就靠著對林溪言伸出的祿山之爪,勉強支撐。
林溪言躺在施然懷中,一邊抓著施然不老實的祿山之爪,一邊淚眼婆娑的看著,時而把眼淚擦在施然的衣服上。
“然然,你會像他一樣,熱戀之后厭煩我嗎?”林溪言指得是電影里的男主。
施然正在疑惑究竟是女帝縮小了安全區(qū),還是林溪言自己抓他的手,沒注意到林溪言的問題。
“然然?”
林溪言喊了兩聲,施然才回神問清問題,回道:“不會。”
“真的?”
林溪言欣喜之余還是有點擔(dān)憂。
她說:“我感覺有這個可能啊。你看他們一開始也像我們這樣如膠似漆,你儂我儂,整天黏在一塊?!?p> “男的也跟你一樣,天天接送她上下班。結(jié)果沒過多久,男的態(tài)度就變了。”
“還有好多情侶都是這樣,一開始誰也離不開誰,結(jié)果談了一段時間,男的就變心了?!?p> 說著這些,林溪言心里愈發(fā)擔(dān)憂。
“我不會。”
“現(xiàn)在是這樣說,可以后誰知道?!?p> “我們跟他們不一樣,我們從小就認(rèn)識,都十幾年了,我要是厭煩你,我怎么可能還向你表白?!笔┤徽f,“況且我們沒談之前,相處狀態(tài)跟現(xiàn)在差不多吧。這也說明了,你擔(dān)心的事情不會發(fā)生。”
“差多了,沒確定關(guān)系前,我們兩哪里會像現(xiàn)在這樣。”林溪言捏了捏施然的手。
特別是這只手,以前可老實了,哪像現(xiàn)在,跟個泥鰍似的到處亂竄。
林溪言接著說:“不是你跟我表白,是我跟你表白。”
“是,你跟我表白,我給你戒指?!?p> 林溪言哼了一聲:“總之你以后不能厭煩我,不能變心,你要敢厭煩我,敢變心,我就……”
“你就怎樣?”
施然的手指掙脫林溪言的束縛,靈活的在林溪言柔軟的小腹上游走。
林溪言忍著腰間傳來的癢意,抓住施然調(diào)皮的手指,威脅說:
“我就讓你好看,我現(xiàn)在練了功夫,你不是我對手?!?p> “你是不是忘了我也練了。還有站樁只是練功,算不上功夫?!?p> “怎么不是?我看電視上那些人練功夫,不都像我們這樣站樁嗎?”
“功夫有招式,有打斗的技巧,站樁有嗎?”
“那我不管,我感覺我現(xiàn)在挺厲害的。再說了,你要是厭煩我,變心了,我收拾你是應(yīng)該的,你還要打我啊?!?p> “你也說我是厭煩你,變心了。都那種時候,你打我,我肯定會還手啊?!?p> “好啊你,你果然不愛我了,你竟然還想打我,嚶嚶嚶~”
也不知道是剛才看電影留下的淚,還是林溪言擠出來的淚水,隨著林溪言的嚶嚶嚶,還真有眼淚流下來。
施然沒有安慰、投降,而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他重重地嘆了口氣說:
“不愛我的人是你啊,我都不知道你為什么會擔(dān)心我會厭煩你,會變心?”
“你這是在質(zhì)疑我對你的心,玷污我愛你的心,你知道嗎?”
“更是你對你自己的眼光、智商的一種否認(rèn)和詆毀?!?p> 林溪言:???
“我們兩認(rèn)識多少年了,不夸張的說我們兩是互相看著對方長大的。”
“這么多年的相處,哪怕是頭豬都會知道對方是一個怎樣的人,你卻還懷疑我……你這不是再說你自己連豬都不如?”
“……”
“不可以,我不允許你這樣詆毀你自己。是,你罵你自己是你的自由,就是法律都不能管你。但你別忘了,你現(xiàn)在是我的人,是我的女人?!?p> “……”
“作為一個男人,怎么可能會容忍自己的女人被他人辱罵,哪怕辱罵的人是你自己也不行?!?p> “……”
“不過念在你是初犯,這次就饒過你,再有下次,我可就生氣了?!?p> “……”
“怎么不說話?”
林溪言的喉嚨像是被東西堵住。
她甚是艱難的說:“你讓我說什么,話都讓你說完了?!?p> 這些話不是應(yīng)該她說嗎?怎么從施然嘴里蹦出來了。
林溪言郁悶的不行。
“嘿嘿,這就叫走女人的路,讓女人無路可走?!?p> 嘿你個頭……林溪言現(xiàn)在就想揍施然了。
就在林溪言準(zhǔn)備掐施然時,聽到施然說:
“別傻了,我怎么會變心,會厭煩你。就算真有那一天,也一定是在你夢里。而夢都是相反的?!?p> “就算是在夢里,你因為我變心了要揍我,我也不會還手。不為別的,就因為你除了是我愛的人,還是我姐姐?!?p> “小時候你追著我打,我不也只是躲,沒有還手。”
“然然~”
林溪言動情的望著施然。
施然看著林溪言含了秋水的眼眸,嬌艷欲滴的紅唇,忍不住地向林溪言靠近。
林溪言心領(lǐng)神會的閉上眼睛,并做好抵抗女帝的準(zhǔn)備。
結(jié)果……
好氣,怎么還是不行!
明明都站了這么久的樁。
林溪言在心底吶喊。
施然則無奈的嘆了口氣,心情并未有太多的波動。
這樣的結(jié)果早在施然的預(yù)料之中。
女帝是誰,上過戰(zhàn)場殺過人,堆過人頭山,還在墳?zāi)骨八X的大離皇帝,只練習(xí)一個月站樁的林溪言如何比得過。
施然沒有因此就急著將“恢復(fù)前世記憶”安排上。
一切都按照施然的計劃,有條不紊的進行著。
十一過后,施然該讀書讀書,該做兼職做兼職,每天晚上也照常進行“自我催眠”。
林溪言照常搞破壞。
這般來到了十月中旬。
十五號這天,臨近中午,施然正在學(xué)校上課,跟室友們吹牛逼時,接到他未來老丈人的電話。
“我到銅城了,你在學(xué)校?”
“先別告訴溪言我來了,我們兩單獨聊一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