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牧源
紅藍(lán)二色交織,力量不斷吞吐,壓過來的力量不斷化為資糧,在二人間流轉(zhuǎn)。
這樣的力量下,二人身上的衣服早已化為齏粉。
這一片黑暗的空間中,兩人抱在一起,頭與腳相抵,形成了一個圓,也是一個循環(huán)。
紅藍(lán)流轉(zhuǎn),二人動作的越發(fā)緊密,體內(nèi)的氣息開始相互交融。
所謂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大概就是如此了。
可這股力量還不罷休的壓了下來。
陰無依只感覺渾身燥熱,牧白也越發(fā)大膽…………
一股力量自牧白體內(nèi)流轉(zhuǎn),直接流轉(zhuǎn)至陰無依體內(nèi)。
而且這股力量如同無窮無盡般涌進(jìn),力量似乎無窮無盡。
一天,兩天,三天,除了交織的兩人,根本沒有其他的動靜。
這方空間好像逐漸被光明所籠罩,當(dāng)最后一塊黑暗散去后,兩人也徹底暴露在光明下。
緊連的,交錯的臂膀,有些迷醉的氛圍,如果不是陰無依那鼓起的小腹,恐怕二人還能裝的更久。
很明顯的生命跳動,那旺盛的生命力和活躍的精神力,讓二人很清晰的感覺到了第三個生命的存在。
“我會負(fù)責(zé)的,哪怕你爹面前,也不會放手的?!本o緊的抱著她,他很清楚,女孩這個時候需要的是什么,什么安慰都比不上一句承諾。
“會被我爹打死的?!?p> “不會的,我這么優(yōu)秀。”
“趁人之危嗎?還是耍流氓?!?p> “咳咳,這不是給他帶了禮物嗎。”
隨后,某人的胸口添了一道牙印。
“你們女孩子,怎么都喜歡咬人?”不得不說,真痛。
“都喜歡?你還被誰咬過?老實交代?!?p> 果然,女人的敏銳讓她抓住了這句話的重點。
臉色一苦,他怎么忘了這件事了。剛想著找個什么理由。
“想好了說,我想知道一些事還是很簡單的?!?p> 得,這位小祖宗哦,惹不起。
“也沒什么,就是…………”
家里還有一個交代清楚后,他倒是有些奇怪,這丫頭居然不吃醋,甚至還有點兒小開心。
這是什么操作?
他不明白,也不想明白。
“他好像要出來了?!?p> “誰?”
隨后反應(yīng)過來,這,自己造的啊。
一道光團(tuán)自陰無依小腹上散發(fā),肚臍處發(fā)出一道光芒隨后逐漸凝實,一個嬰兒模樣的孩子顯露出了身形。
兩人神力顯化,穿戴整齊后等待著這個小家伙的出世。
“你說,該叫他什么好呢?”
“他老子叫牧白,不然這丫頭就叫牧白黑?”
一道殺氣襲來,“咳咳,開玩笑的?!?p> 感受到一記白眼,撓了撓頭,“那叫源吧,沐浴此界大半本源而生,也算是對他的祝福?!?p> “牧源,聽著還不錯?!?p> 兩人交談間,那道光團(tuán)內(nèi)的身影已經(jīng)徹底凝實。
一尺多長的嬰兒懸在空中,陰無依小手輕招,落在她的懷中。
“牧源,這是你那滾蛋父親給你取的名字,記住了?!?p> 那小孩眨著撲棱棱的大眼睛,好像在尋找著自己母親口中的滾蛋父親。
黑著臉,“哪有這樣教小孩子的,像我這樣英明,帥氣的父親才配得上你這樣的母親嘛?!?p> 一句話說完,陰無依還來不及反應(yīng),懷中的小家伙卻是咯咯咯笑了起來。
愣了一瞬間,隨后將孩子抱了過來,“好啊,連你這個小不點也敢嘲笑你爹了?!?p> 說實話,初為人父的牧白并不喜歡父親這個稱呼,甚至有些陌生。
不過他還是盡量表現(xiàn)出溫暖,慈愛的一面。
“這小家伙倒是好機緣?!眲偵鲜?,他瞬間感受到了小家伙體內(nèi)澎湃的力量,那股力量,他太熟悉了,正是兩人無法容納后灌輸?shù)哪芰俊?p> 看來,這個小家伙前途無量啊。
“你說他如果比他爹厲害,打起來了怎么辦?!?p> 聽著這不似人言的話,牧白也是頗為無語,“他爹始終是他爹,就是成了至高,該教訓(xùn)他還是得教訓(xùn)他。”
“而且,想超過他老子,嘿嘿,也不想想,沒我哪來的他。”
兩人一陣交流,卻沒看到懷中孩子露出了無語的眼神。
本源為胎,天生神圣,豈是尋常孩童可比的。
黑暗消失,空間中的景象一覽無余,一顆翠綠色的種子懸浮在空中,吸引了二人的注意力。
“這是什么?”
“有些像傳說中的世界樹的種子?!?p> “能吃嗎?”
“………”
交談間,那顆種子化作綠光,徑直鉆入了小牧源體內(nèi)。
“被小家伙吃了,不會出什么問題吧?!?p> “應(yīng)該沒事,他本與這方空間同源,空間所孕寶物,與他來說本就是自己的東西。”
那顆種子沉入小牧源體內(nèi)后,便再無動靜,見身體并無異樣后兩人便也不在意了。
突然,牧白心中一動,“你感受到了嗎?”
陰無依也同樣看過來,“聯(lián)系到神域了?!?p> 二人狂喜,這代表著此方世界的壁壘限制已經(jīng)不存在,他們,可以回去了。
也正是在二人聯(lián)系上神域的一剎那,陰萬劫睜開了雙眼,“找到了,那丫頭的氣息。”
隨后消失不見。
兩人正在眉眼傳情,并沒有發(fā)現(xiàn)身邊突然多出來了一個人,還是個大boss。
不過,下一刻牧白整個人便戰(zhàn)栗了,好像大海上暴風(fēng)雨來臨時的一葉扁舟,隨時有傾覆的危險。殺戮的氣息幾乎將他引入無限的血色世界,永久沉淪。
可心中始終存在一抹堅持,讓自己謹(jǐn)守最后一絲清明。
幾乎是毫不猶豫的,懷中的小家伙被護(hù)在懷中,隨后朝陰無依看去。
等等,不對勁兒了,這丫頭怎么沒事兒。
“爹爹,你干嘛,好不容易出來了,你就這樣嗎?”小丫頭帶著嬌嗔的語氣對陰萬劫說到。
不提這個還好,一提,陰萬劫臉色更黑了,可想了想,還是冷哼一聲,暫時放過了牧白。
隨后無奈的看著自家的丫頭。
這如果被其他人知道,赫赫有名的殺戮至高,在自家女兒面前可是妥妥的女兒奴。
風(fēng)語余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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