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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嬌大佬又在賣萌

第045章親她?禍害遺千年

病嬌大佬又在賣萌 孫愛學(xué) 2378 2021-04-20 07:00:00

  -

  月上枝頭,垂云觸稍。

  顧簡伸手關(guān)上窗,扯下毛巾丟在椅背上,回身盤腿坐在床上,目光清淡地盯著床上的人。

  陸修嶼面朝下趴在床上,胳膊微微彎曲,圈在自己耳邊,閉著眼,纖密的睫毛像一片鴉羽。

  “陸修嶼”她伸手戳了戳他。

  沒動。

  她俯下身子去揪陸修嶼的臉:“起來!我有話要問你!”

  陸修嶼迷迷糊糊地唔了一聲,動了動手,就勢握住顧簡的手指,合在自己的掌心中。

  他的掌心很溫暖,而且軟軟的,包裹住她冰涼纖細的手指,陌生的觸感像是電流竄上她的指尖。

  顧簡微愣,抽回手。

  陸修嶼這才慢騰騰地爬起來,兩只手撐在床上,細碎凌亂的頭發(fā)下,是半瞇著的桃花眼,狹長,深邃。

  一張毫無攻擊性的臉,顯得格外乖巧。

  “哥哥”他軟軟地叫了一聲。

  顧簡坐正身子,清了清嗓:“陸修嶼,我問你,昨天在海崖邊,你記得自己做了什么嗎?”

  昨天,陸修嶼像是變了一個人,險些掐死她。

  他搖頭:“不記得?!?p>  顧簡緊緊地盯著他,想從他病態(tài)白的臉上找到一些蛛絲馬跡,但是,他卻依舊是人畜無害,涉世未深的純真模樣。

  沒有偽裝的痕跡。

  如果不是真的癡傻,能做到這般滴水不漏,他就一定是心理素質(zhì)強到可怕的人。

  “陸修嶼,你認識洛慈嗎?”她一字一句問他。

  陸修嶼瞳仁漆黑,透亮見底,他搖頭,沒有一絲猶豫。

  “不認得。”

  一問三不知,讓顧簡有些束手無策。既然問不出什么,那只能日后更加留意。

  陸修嶼傻笑著看她,呆呆愣愣,又乖巧可愛。

  問不出來就算了,他畢竟是一個傻子。

  “那你回去睡覺吧”顧簡跪起身子,去拉他。

  腰忽然被人扣住,陸修嶼長臂一收,把她攬了過來,讓她坐進了自己的懷里。

  寬松的體恤下藏著一個小腰精。

  又細又軟的腰,讓人一碰就會上癮。

  顧簡怔住,還沒反應(yīng)過來,耳根已經(jīng)開始發(fā)燙,兩個人面對面相貼,姿勢曖昧。

  “陸修嶼,你做什么?”

  他眼里純凈清澈的光慢慢熄滅,忽然升氣一堆熾熱逼人的火焰,燒著欲望,撩人心肺。

  “親你”

  -

  天大明,有雞叫。

  顧簡睜開眼,心跳如擂鼓,腦子一片混亂。

  她伸手按在自己的胸口,手掌之下的那顆心臟,跳的太快,快到她發(fā)慌。

  是做夢?

  怎么會夢到陸修嶼親自己?

  還是那么深的一個吻……

  她坐起身,有些懊惱地抓了抓碎發(fā)。

  真是禍害遺千年!

  早知道那日就不應(yīng)該喝得爛醉如泥,就這樣稀里糊涂地睡了自己的拜把子兄弟,牲口!

  她第一千零八次在心里罵自己。

  可明明是夢,但她洗漱的時候,看鏡子里的自己,發(fā)現(xiàn)自己的嘴角竟然破了?

  做春夢……咬自己?

  她關(guān)上水龍頭,胡亂地洗了把臉,冰涼的水滴沿著她清雋的眉下滑,打濕她纖長的睫毛,氤氳了眼眸。

  心里更加煩躁。

  因為她今天晚起,所以是阿丑去買的早點,油條豆?jié){茶葉蛋,和顧簡買的一模一樣。

  陳七八蹲在椅子上,藍灰色的頭發(fā)下是一張嚴重失眠的臉,一看就知道昨晚打了一夜的游戲。

  阿丑坐在他旁邊,低著頭剝茶葉蛋。

  待顧簡下樓,阿丑放下手中的茶葉蛋,擦了擦手,拿起手機,手指快速地敲下幾個字,遞給她。

  “那個小丫頭,去警局作了筆錄?!?p>  楚楚一夜輾轉(zhuǎn),心有余悸,為了自保,所以一早,就和胖嬸悄悄去了警局,希望早點抓到那個殺人犯。

  顧簡快速地掃了一眼,嗯了一聲。

  阿丑收回手機,然后繼續(xù)坐下,埋頭接著剝茶葉蛋。

  “哥哥”陸修嶼剛起床,額前的幾縷呆毛落在眉毛上,清雋高大的身子立在樓梯口,身上的襯衣有些發(fā)皺。

  顧簡回頭,心虛地看了他一眼。

  他的嘴倒是沒破。

  這該死的春夢!

  “下來吃飯”她別過臉,拉過一把椅子兀自坐下。

  陸修嶼屁顛顛地小跑下樓,然后扯過一把椅子,挨著顧簡坐下。

  “哥哥,你嘴怎么了?”

  手里的蛋一滑,從指尖掉落,本以為會就這樣摔到地上,卻被一只骨節(jié)分明的手接住。

  手指修長勻稱,羊脂玉般白嫩,好看到讓人想要收藏。

  顧簡抬頭,剛好撞進他含笑的雙眼里,深黑如墨,燦若亮辰。她有一瞬間的恍惚,像是一腳踏進軟綿綿的夢里。

  為什么覺得他的笑有點不由分說的嬌野?

  “哥哥,這個是給我的嗎?”他捧著蛋,開心地問她,又是一副天真爛漫的神情。

  又是錯覺。

  顧簡無奈,垂下頭漫不經(jīng)心地嗯了一聲。

  -

  昨天欲圖對楚楚不詭的黃牙,是戎海村出了名的潑皮,整日游手好閑,好吃嗜賭。

  經(jīng)他供述,二十九號晚上,他喝完酒回去的路上,看到一個男人扛著楚楚往村口走,他誤以為楚楚小小年紀跟男人私會。

  見小丫頭長得有幾分姿色,就心生歹念,偷偷等在她校外,想要做點壞事。

  那晚,他并沒有出現(xiàn)在胡三家門口,他是在村口遇到的人。

  “警察同志,那小丫頭可不是什么好東西,半夜三更和一個老男人不清不楚,她行為不檢點,到處勾引別人,這也不能全是我的錯吧?”

  正在作筆錄的小桃停下,把筆往桌子上一摔,氣笑了:“你自己心生淫念,倒會怪罪別人?人家一個十七歲的高中生,怎么就不檢點了?沒聽過一句話,叫美麗無罪,賤人肆虐!”

  時茂安在一旁輕咳一聲:“小桃,不要罵人。”

  黃牙臉不紅,梗著脖子還嘴:“罵誰賤人呢?我跟你們說,就是那小賤人勾引的我,還害老子挨打,你們當(dāng)警察的應(yīng)該去抓她!”

  見過禽獸不如,但沒見過這么禽獸的!

  時茂安往椅背上一靠,瞇起眼:“小桃,我耳朵聽不見了?!?p>  耳朵聽不見了,你罵吧。

  最好是往死里罵!

  楚楚在另一間審訊室,有點緊張,雙手緊緊地拉住胖嬸的衣角。

  做記錄的是實習(xí)生小王,比較好說話,愛笑。

  “你叫——楚楚對吧?”

  小姑娘點頭,不敢抬頭看他。

  小王笑:“你不用緊張,知道什么都說出來就好,我們警方會保護你們的人身安全,放心吧?!?p>  胖嬸拍了拍楚楚的手背:“阿楚,說吧。”

  楚楚點頭,躊躇半天,這才不緊不慢地開了口。

  “二十九號晚上,我養(yǎng)的大灰跑了出去,我擔(dān)心它跑丟,所以就跟了出去。然后,到了村口,我發(fā)現(xiàn)有一戶人家的門開著……”

  大灰是她養(yǎng)的一只加菲貓。

  她臉色發(fā)白,似乎那慘烈的一幕,又發(fā)生在眼前。

  “我看見,一個男人,手里提著斧頭”她的聲音發(fā)顫,眼眶濕熱,大顆大顆的淚落下:“他把一個人,一個人的頭……砍了下來……好多好多的血”

  

孫愛學(xué)

我的小可愛們都去哪里了?   你們是不是丟下我跑路了?。y過.JPG)   陸修嶼:抓回來,我親一頓就好。   顧簡:你試試?   ……   推薦票票,紅豆豆,和評論都可以呀!閱文全平臺的小可愛們都可以呀!我覺得我的讀者可能跟我一樣勤儉持家(貧窮),所以,不求打賞,只求一些不花money的!給新書攢點人氣呀呀~   愛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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