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默再次灌了一口酒,金色的啤酒已經(jīng)不剩多少了。
有一次,班級組織去社會實(shí)踐三天。
蘇默被閻治三人帶到了沒人的地方,他們?nèi)齻€居然開口跟蘇默要錢。
“喂!據(jù)我所知,你父親應(yīng)該給了你不少零花錢吧?!?p> 閻治明三人的臉上帶著笑意。
“沒有!”
蘇默冷冷的道。
“有沒有可不是你說了算的……”
閻治明是體育生,高了蘇默一個頭,蘇默完全不是對手。
三人把蘇默打了一頓,搶走了他身上的零花錢。
當(dāng)時的蘇默想……
殺了他!
然而,最終還是沒有勇氣那么做,自己殺了他不要緊,自己死了也不要緊,但是自己的父親怎么辦?
蘇默想起了胡適的話,越是成熟的人,越是應(yīng)該忍耐。
他這樣自我安慰著自己。
晚上蘇默睡在床上的時候,一個人把某種液體灑到了蘇默的被子上,蘇默認(rèn)那個人,是閻治明的小弟。
蘇默說那是什么。
他說那只是水,不小心灑到你的床上了。
迷迷糊糊間,班主任走了進(jìn)來。
他坐在蘇默的床邊,嘆道:“我本以你是個好好學(xué)生……但是沒想到你居然是這樣的……別人不小心把水潑在你的床上,你怎么能為了報復(fù),就把別人打一頓呢?”
迷迷糊糊的蘇默醒了,半夢半醒的他想對老師解釋,但是看到老師身后閻治明。
最終千言萬語,只是化作一聲嘆息。
如果老師你認(rèn)為是這樣的話,那也許就是吧。
蘇默閉上了眼睛,感到糾心的疼痛。
老師明知我不是那樣的人,卻還是相信了別人的話。
在此刻,蘇默發(fā)誓……如果有誰愿意毫無保留的相信他,無論任何人的抵毀都站在他這一邊,他就愿意為那個人付出生命。
后來,掃地、拖地,樣樣都是蘇默幫閻治明干。
閻治明也變昨越來越猖狂,因?yàn)樗溃K默那小子根本不敢反抗自己,老師也不會站在他那邊,就連他的父親也只會罵他。
閻治明三人走進(jìn)了男廁所,蘇默在門口等了一會兒。
金色的燈光下,一切都恍惚了起來,蘇默灌完了最后一口酒,走了進(jìn)去。
“閻治明!”
蘇默走到了閻治明的身后,咧嘴大笑,叫了一聲他的名字。
窗外一道驚雷劃破天空,剎那間照亮了整個大地,無數(shù)巴掌大的小狗不知道從哪里出現(xiàn),在急風(fēng)皺雨的街道上奔跑著。
目的地……
正是蘇默所在的酒店。
“誰?。俊?p> 正在解決生理問題的閻治明轉(zhuǎn)過了身,一個啤酒瓶在他的眼瞳里快速放大。
“啪!”
啤酒瓶破碎了。
閻治明頭破血流,他完全懵了,不敢相信平時文文靜靜,很少說話的蘇默居然有膽量做出這樣的事?
蘇默腳下一勾,閻治明摔在了地上,撞到了后腦,頓時七葷八素的。
蘇默騎在他的身上,拿著手上破碎的半個啤酒瓶直接扎進(jìn)了他的右眼,鮮血橫流,玻璃碎片飛濺。
“啊啊啊啊啊啊——!”
閻治明痛得大叫,想要反抗,但是此刻蘇默的力氣竟然大得驚人,完全壓制住了他。
蘇默滿臉通紅,他的表情猙獰而恐怖,像個瘋子一樣,體內(nèi)的腎上腺素瘋狂分泌,死死的壓制住閻治明。
蘇默攪動著手中的酒瓶,頓時血肉模糊,他罵道:
“你不是有手有腿嗎?”
“自己不會買零食啊,自己不會搬水?。俊?p> “去他媽的互幫互助!”
“去他媽的退一步海闊天空!”
蘇默拔出酒瓶,紅色的鮮血飛濺,他滿臉通紅,卻又暢快無比,此時閻治明整個右臉都被摧毀了,血肉翻出。
“啊啊啊啊啊啊——!”
“痛痛痛痛痛痛——!”
閻治明凄厲的慘叫著、掙扎著,卻動彈不得。
蘇默獰笑著再次扎進(jìn)了閻治明的左眼。
“去他媽的忍耐!”
“去他媽的暴打!”
“去他媽的誤會!”
“去他媽的解釋!”
蘇默不斷的扎刺著閻治膽的臉,破碎的破璃刺破了他的手,他是蘇默像是完全沒有感覺一樣,他就像個機(jī)器,不斷的重復(fù)著刺下、抬起這兩個動作。
閻治明的兩個小弟完全被瘋子般的蘇默嚇傻了,在一邊一動不動。
這真的是那個沉默寡言,被大家誤會也不會解釋,只會默默忍受的蘇默嗎?
“啊啊啊啊啊——!”
“給我殺了他——!”
閻治明憤怒的大叫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