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九章 強(qiáng)制一對一?其實也不是不行
“神子大人,這個家伙在身體素質(zhì)很弱,畢竟是個祭祀嘛,只要把對方在空中截停,失去飛行或者說懸浮的能力,掉下去的傷害就能讓對方狠狠地吃一壺?!?p> 儒雅男子揮了揮自己的折扇這樣說道。
“你怎么能這么沒有公德心,人家可是一個嬌滴滴的大姑娘啊!”
王兄打斷了儒雅男子往后的思路,直接讓其調(diào)轉(zhuǎn)槍口,愉悅的把槍口對準(zhǔn)了王兄他自己。
“哦,那你覺得怎么樣做才是對的?你是準(zhǔn)備單槍匹馬上去了嗎?那太好了,我直接把你當(dāng)成彈弓打出去就可以了,反正就用我剛剛的說法就行了,放心你也死不了?!?p> 儒雅男子感覺自己的好友腦子多半有些問題了,雖然一直都有問題,但是現(xiàn)在更是病得不輕了,這個時候憐惜對方可是為了對方做嫁衣,管他男的女的動手就完事了。
事后再說時候的事情,要是為了這種事情還能出現(xiàn)什么打了小的來了大的,打了大的來了小的,那他身后還有其他的大佬呢。
又不是什么必死的副本,頂多就是在公眾的形象受損而已,這有什么大不了的,在做形象上面的公關(guān)唄。
那些普通人的明星不就是這樣,只要不犯什么原則上面的問題,都能洗白,被神子大人這種存在打敗有什么好說的。
“咳咳咳,我還沒說完呢,就直接打斷我說話這好嗎,這不好,你要知道高空拋物這樣好嗎,再說了這么個大件的東西真的掉下去了,跟亂扔垃圾有什么區(qū)別?”
王兄及時的感受到了身邊儒雅男子身體里往外散發(fā)的惡意,而且他很熟悉,這種惡意就是沖著他來的,他知道要是自己不做點好的事情,很有可能自己就要成為他的下一步措施。
把自己坑死也無所謂,反正又不是真的死了,更何況平時的時候最起碼被坑的事情能達(dá)到二三十次的那種情況,更小的挖坑事情,好家伙,多到數(shù)不勝數(shù)。
這樣一想貌似自己也沒什么好說的,平時就敢給自己挖坑,現(xiàn)在誤了對方的思緒,自己這波不掉一層皮都難說。
直接認(rèn)錯,然后依靠著儒雅男子的想法往后說,越過分越?jīng)]事,要是真的默不作聲,明年的今天就是他的忌日。
儒雅男子作為王兄的至交好友,對方撅撅屁股他都知道對方想要放個什么屁出來,這就是他們相處這么久的默契。
至于為什么在這個時候提這個問題,還不是因為王兄的隨機(jī)應(yīng)變能力實在是驚艷到他了。
雖然說話說的實在是驢頭不對馬嘴,但是好歹比之前那種連動腦都覺得是一種負(fù)擔(dān)的樣子好的實在是不能再好了。
儒雅男子就琢磨著貌似經(jīng)常來參加一下這種副本挺不錯的,當(dāng)然最好要能跟著白長青一起出去,這樣就相當(dāng)于變相的抱大腿了。
不管是白長青這股大腿,還是神子大人這根金大腿都可以,安全感嘎嘎滴,這就是他為什么最喜歡當(dāng)軍師的原因了,就一個詞能形容,那就是安全。
不需要出手,只需要跑路或者說思考一下怎么辦,不僅僅是他喜歡這么做,他爸,他一家子都是這樣的。
不然也不可能成為王兄他們家的附屬家族,一家人的熏陶,一個字貫穿終身,那就是茍。
明明活到最后才是最牛逼的,更何況在這個時候,當(dāng)然儒雅男子的戰(zhàn)斗力再怎么說也是比王兄差一點的。
畢竟輔助再怎么強(qiáng)大也不如一個輸出,雖然賊脆就是了。
“不急,人來的太少了,你之前說過,【荒骷髏】規(guī)則是可以提前的,對吧。”
白發(fā)神子撐著臉看著他們出來的那個古戰(zhàn)場方向,儒雅男子也不知道對方在看什么,但是回了對方一句。
“是這樣的,只要一句的玩家少于一半就可以了,不過剛剛被大佬你秒的那隊承諾書上面寫著呢,在荒骷髏聚合之前他們是不會打起來的?!?p> 儒雅男子有點知道了對方的想法,不過細(xì)節(jié)的上面還是不清楚,不過實際上只是摸清楚了一點點就是了。
“聚合的荒骷髏要是被殺死了呢?”
白發(fā)神子想了想追問了一句。
“這個不知道,因為歷代的新生中沒有人能夠打敗荒骷髏,而且荒骷髏是打它的人越多越強(qiáng),一百個人打和三百個人打完全不一樣,但是曾經(jīng)有一位新生看過三百人的荒骷髏是一百人血量的四十倍。”
“也就是說想要打敗這個荒骷髏必須要一對一才行,但是至今為止無一人能做得到,都是選擇拖時間活下去這條路,不過這個時候的披甲白骨的數(shù)量會比現(xiàn)在的數(shù)量多百倍不止?!?p> “中后期的【荒骷髏】副本才是被各個學(xué)校選擇成為歷練副本的原因,靠這個可以狠狠的磨練一下新人的傲氣,練一下他們的體質(zhì)問題。這可不是什么小的問題。”
“神子大佬您應(yīng)該是想要把他們提前殺掉一片玩家吧,這幫家伙都是一幫可以用利益驅(qū)使的,只要能讓大佬你的光柱看起來更加的誘人其實就可以了?!?p> “無利不起早就是這幫人的唯一信條,不信的話可以問問王兄他以前就喜歡和他的那些狐朋狗友玩,他的狐朋狗友有正正三個在這張協(xié)議書上。”
儒雅男子抖了抖自己手上的那張紙。
“啥玩意?我咋不信?那玩意兒不是只有小團(tuán)隊的老大才能簽字嗎?他們不配?!?p> 王兄話是這么說的,但是人還是很利落的滾到儒雅男子的身邊,奪過對方手中的那張紙仔細(xì)的看了起來。
“【嘩~】這不可能,這仨紈绔子弟還能當(dāng)上小隊的隊長?我不信,就他們那點三腳貓功夫我一個能打他們?nèi)齻€?!?p> 王兄狠狠地把手里的紙摔在了地上,隨后又撿了起來,沒錯他感受到了熟悉的感覺,那是剛剛自己感受到的感覺。
太熟悉了,因為剛剛?cè)逖拍凶泳蜕l(fā)過一次。
他才沒有慫,這叫不為強(qiáng)權(quán),不過小命還是需要注重一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