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可是當真?”
望著華岑那一臉期許的模樣,龍塵心中一陣錯愕,些許未知的情愫在心中一絲絲的展開。
為不失儀態(tài),龍塵特意將手掌立起故作發(fā)誓狀,自信的說道:
“那是自然,我向來說到做到!何曾聽聞清遠先生有過背信棄義之說?”
“一言為定?”
“一言為定!”
見龍塵答應,華岑也毫不含糊,轉(zhuǎn)身便向著謝衣村方向走去。
看著華岑遠去的身影,絲絲情愫自龍塵心中散發(fā)而出,這種感覺,不禁讓他想起昨日剛走的小玲兒,那個最初觸動他內(nèi)心的人兒。
回到竹屋,經(jīng)過于龍塵的交涉,不禁有些口渴,翻找一番,從一壁櫥中拿出一個竹筒,沒有尋到水,便打算出們?nèi)ド綕旧嫌稳ゴ螯c。
來到正廳只見桌面上早晨喝粥的瓷盆尚未收走,一股藥香從中四散而出。
“這莫非是清遠先生為我準備的藥湯!”
沒有多想,華岑拿起竹筒便舀了一勺,裝填到碗中喝了起來,入喉甘冽,陣陣清香于舌尖炸開頓時令華岑身心一陣舒暢。
不覺間,絲絲燥熱的感覺逐步充斥全身。
“已是深秋竟也是這般燥熱?!?p> 不知為何燥熱的氣息已是布滿了華岑的全身。
燥熱間,不禁想起龍塵手中的冰玉寒竹,趕忙起身去往湖邊。
此時的龍塵正打算前往雜草屋收拾一番。
前往的路上,路過一處枝葉繁茂的木林,不禁眼前一亮。
不知何時原本突兀的山體竟被鑿開了一柳樹般大小的洞口。
一珠柳樹不偏不倚的生長在洞口的中央,將其剛好遮住。
推開繁雜的枝葉來到洞中,陣陣凜冽的寒氣撲面而來,仿佛一下由秋入冬。
向深處走去,盡頭處有一池塘,塘中一朵幽蘭的荷花獨立在池中。
一縷陽光自頂端的縫隙之中透出,直擊中芯,原本罕見的荷花更是多了一縷神圣的氣息。
“何人!”
許是太過投入,龍塵全然未注意到身后的來人。
被猛地一擊,猛然倒地,直至昏迷也未曾看清襲擊者的樣貌。
再次醒來時,已是日落西山,感受到右臂傳來的酸痛,仿佛有一重物壓在上方。
龍塵緩緩轉(zhuǎn)身,驀然發(fā)現(xiàn)華岑衣衫竟整齊的躺在身側(cè),壓住自己的整個手臂。
趕忙查探自身,好在上身衣物還在,只是貼身的內(nèi)甲竟不翼而飛。
緩緩站起身,一種未知的感覺充斥著龍塵的丹田,一個最壞的結(jié)果已經(jīng)在龍塵腦海中浮現(xiàn)。
猛地一拳捶向地面,本該富有爆發(fā)性的一拳此時卻顯得帶有些許陰柔之氣。
搖搖頭,靠近池邊抱起華岑,便向洞外走去,只是遠處本該透亮的洞口,現(xiàn)在竟一絲光亮也未存在。
洞中透過的光亮足以說明天色尚未入夜。
“可惡!”
龍塵將華岑小心翼翼地放下,讓其依靠在墻邊。
爆發(fā)全身氣力砸向堵在門口的巨石,許是元陽外泄,力道大不如前,石塊也只是稍微挪動了一絲便再無反應。
龍塵無力的望著尚在昏迷中的華岑,將其抱起返回到池塘那邊,等待著華岑醒來,尋求一絲出去的契機。
屏息凝神之際,一封信件自頂端的縫隙飄落到荷花的上方。
“門口巨石乃數(shù)根冰玉寒竹熔煉而成,需二人“通力”自可不攻而破!
看著信件上的內(nèi)容,望了望尚在昏迷中的華岑,貌似只有這一個方法了。
“岑兒,你可愿做我夫人只要你能醒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