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zhǔn)確的說,是鬼谷三六天罡弟子的命!”
“少哀!莫聽他胡言,速度斬了這賊子,隨我趕往楚城。”
鹿鳴聲起,一位身著玄色長袍,手持玉笛,騎著麋鹿的老者出現(xiàn)在了龍塵身后。
“玄衣半尺玉,笛聲萬里開,腳踏玄奇獸,背駝三尺山,原來是鬼谷掌門親臨,在下玄門外宗弟子清遠(yuǎn),失敬!”
感受到背后一陣陰寒之氣襲來,龍塵不慌不忙地微微側(cè)身,向后暴退,接連踱步躲過道谷的絕殺。
“不錯(cuò),值得老夫使用全力了!”
劍意四起,凌冽的寒光自湛盧身上四散開來,一道道殘影將道谷困在中央,玉笛上火花四濺,漆黑的痕跡將原本清秀的玉笛雕琢的多了些許塵世氣。
“小伙子很持久嘛!”
見龍塵沒有收手的姿態(tài),道谷借著龍塵的攻勢向前一步跨出,于一瞬間將笛子置于身后,清脆的破碎聲響起,玉笛被徑直切成了絲狀。
“劍來!”
隨著道谷的一聲令下,花少哀手中的赤霄于一瞬間脫手,筆直沖向高空,一聲劍鳴聲響起,劍身筆直的落于道谷手中,劍身猛地一顫,好似宣泄著之前在花少哀手中的不滿。
“前輩,赤霄貌似對你并不是很滿意嘛!”
見道谷手中的赤霄發(fā)出輕顫,龍塵下意識(shí)的認(rèn)為是道谷駕馭不了赤霄。
看了看手中的湛盧,龍塵將其拋向高空對著道谷微微躬身:“前輩,您是劍道宗師,若讓人知道您用劍斬了我著宵小之輩,豈不是壞了您的名聲?”
道谷隨手將劍扔到了一旁,插在了滿是血污的土地中:“你想如何?”
“以技對之!”
“來!”
迅速向后爆退,拉開與道谷之間的距離,憑借著靈活的身法躲避著道谷的拳腳。
“你難道只會(huì)躲嗎?”
“前輩功法高深,只怕晚輩一掌也接不住啊!”
見龍塵始終不于自己交手,道谷間接性的退到了赤霄劍旁,將沾滿血污的赤霄從濕漉漉的泥土中抽出。
正當(dāng)準(zhǔn)本刺向龍塵之際,一股齁甜之意自喉中涌出,一口極其鮮紅而又清澈的血液自道谷口中噴涌而出。
手中的赤霄瞬間脫手,向著龍塵筆直的飛去,直至眉心處才堪堪停下,落到了龍塵的手中。
“道谷老頭兒,你如此不惜劍,被劍靈的反噬亦是早晚之事,這不,報(bào)應(yīng)來了嘛!”
擦拭掉嘴角的鮮血,道谷眼前一黑,徑直的栽倒在了地上,整個(gè)身心除了寒冷,再無其它感知,艱難的喘著粗氣,意識(shí)逐漸的消融。
花少哀一瘸一拐地走到道谷面前,小心的試探著他的脈搏,冰冷的尸體讓其在接觸到的一瞬間便將手收回。
“就,這般死了?”
“你好像,并不是很傷心,他不是你師傅么。”
花少哀將道谷的尸體抱起放到一旁,一屁股坐在尚有些余溫的土地上。伸手指了指龍塵手中的赤霄:“仔細(xì)看看劍柄與劍身交匯處?!?p> 未等少哀多言,龍塵伸出右手便對著其后頸猛地一擊。
“你!”
“沒暈?不好意思,打錯(cuò)地方了?!?p> “你到底要......”
繼而又是一掌,將花少哀擊暈。
仔細(xì)觀察著手中的赤霄,可無論從那個(gè)角度觀察,都不曾有一絲頭緒。
正當(dāng)準(zhǔn)本放手之際,原本陰沉的天空瞬間被陽光撕裂,屬于春季的暖陽照射進(jìn)了這片充斥著死氣的叢林之中。
劍柄處,瞬間變得刺眼開來。
“原來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