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
沈惜扎進(jìn)蕭徹的懷里,抱著他的健腰,小聲嘀咕道:“人家就是不想看你受委屈嘛?!?p> 蕭徹摸著她的頭發(fā),心里像是被什么東西填滿了一樣:“不會委屈?!?p> 沈惜巴巴的看著蕭徹:“好吧?!?p> 見她像只小獸一樣實(shí)在可愛的緊,蕭徹看之便心里歡喜。
“乖,快睡吧。”蕭徹哄道。
沈惜點(diǎn)了點(diǎn)頭。
事不宜遲,第二天去濁方丈就要開始準(zhǔn)備祈福的事宜。
沈惜不喜歡他,所以也不想和他多有接觸,因此這事就是交給管家來辦的。
管家辦事效率高沈惜是早就知道的,但是沒有想到他做事居然真的這么迅速。
才短短一天的時間,就幫去濁方丈把東西置辦齊了。
東西齊了,自然就該要開始祈福了。
祈福會就在攝政王府里舉行,蕭徹是不想叫百姓圍觀的,弄的攝政王府像是大街上的菜場一樣,誰誰都可以進(jìn)來。
況且他向來喜靜。
去濁方丈很是為難,于是去了蕭徹的書房找蕭徹:“攝政王殿下,若是陽氣夠足,這祈福的功效自是會加倍。”
言下之意就是你要我們快點(diǎn)走,你就得開門放人進(jìn)來。
蕭徹皮笑肉不笑的說道:“去濁方丈,你既說本王一身煞氣無法化解,就該知道本王不是什么好惹的主兒,此事不過是本王給你一個面子,望你莫要得寸進(jìn)尺。”
說完,他就準(zhǔn)備叫人將他送回去。
去濁方丈下一句話就叫他改變了主意:“可這祈福大會也與王妃娘娘有關(guān)?!?p> “王妃娘娘來歷特殊,屢次遭難也與此有關(guān),王爺不關(guān)心自己,難道對娘娘也無動于衷嗎?”
蕭徹握著狼毫的手猛的捏緊,眼睛直勾勾的盯著他,像是要看穿一個洞來,半晌才說道:“多少人。”
去濁方丈沉吟了一下:“百十來人。”
蕭徹平生最恨別人威脅他,尤其是拿他身邊的人威脅他。
可他又決計(jì)不能叫沈惜受到一點(diǎn)傷害。
“本王知道了。”
“還有一點(diǎn),祈福大會時王爺也必須在現(xiàn)場?!?p> 他才是這祈福大會的主角。
“滾?!?p> 去濁方丈嘆了口氣搖搖頭就下去了。
戾氣如此之重,總有一日會自食惡果的。
蕭徹自己倒不在意這些,本就是從地獄爬出來的人,怕什么報(bào)應(yīng)不報(bào)應(yīng)的。
“來人?!笔拸匾呀?jīng)斂起一身肅殺之意,語氣平靜的像是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過一樣:“照他說的,去安排一下?!?p> “是,王爺。”陳嶼眼底鋒芒一閃而過,隨即就消失在了黑暗中。
第二日祈福大會如常舉行,蕭徹像是故意與去濁方丈為難似的,巨大無比的蓮臺上連個遮擋都東西都沒有,太陽直直的照下來,沈惜看著都覺得熱。
而去濁方丈也沒有計(jì)較,穿著華麗的袈裟就上去了。
這祈福會的地方是在花園的后面,不僅地方寬敞而且還算比較涼快。
她與蕭徹就在對面的涼亭里坐著,周圍放著冰塊,中間擺著糕點(diǎn)和綠豆湯。
至于那方丈所說的人氣……蕭徹也給他準(zhǔn)備好了。
周圍齊刷刷的蹲了百十來號小廝和婢女,都尋摸著涼快的地方守著。
去濁方丈沒有想到蕭徹會用這個法子來完成他的“陽氣足”只說,但細(xì)思之下也并無過錯。
知道對這位攝政王不能要求太多,能這般已是他最大的讓步了,去濁方丈也便沒有在管。
日頭正旺,去濁方丈也開始念經(jīng),沈惜在涼亭里也只能聽個囫圇,但是蕭徹耳力一貫比她好,這會兒估計(jì)已經(jīng)聽的頭昏腦漲了。
沈惜忍不住小小的心疼一下蕭徹。
但心里還是更埋怨太后的,要不是她,也出不了這種事。
說實(shí)話,她也不知道太后叫去濁方丈過來是要做什么,刺殺?
那不太現(xiàn)實(shí)。
思來想去也只想到她是不想叫他們痛快。
見去濁方丈那光禿禿的腦門在太陽底下實(shí)在耀眼,也不知道太后給了他多少錢,這么拼命。
沈惜招了招手喚來一個小廝,叫他去給去濁方丈的蓮臺上弄點(diǎn)遮陽的東西避避暑氣。
蕭徹看了沈惜一眼,并不發(fā)表意見。
反正這所謂的祈福大會于他來說也只是走個過場,他何需這種東西來給自己增福氣?
只是想到昨天去濁方丈的話,蕭徹心里還是緊了緊。
這個老禿驢……到底知道什么?
他不可能直言去問他,萬一這是一個陷阱,他不就自己撞進(jìn)去了?
若他真知道些不該知道的東西……
蕭徹眼里閃過一絲殺意。
這世上,怎么能有威脅到沈惜的存在呢?
坐在高臺上的去濁方丈不知怎的,心里“咯噔”了一下,但鑒于他一貫良好的職業(yè)素養(yǎng),并沒有將這個小插曲表現(xiàn)出來。
這祈福會要開滿三天才算結(jié)束,上午下午晚上各一場,因?yàn)樗谴髱?,王毅知道此事以后還特來府上拜見了他,言下之意就是覺得他好不容易來一次京城,想要叫他多留一段時間交流佛法。
蕭徹心中好笑,文惠帝對佛教諸般抵觸,他就把人叫去交流佛法,如此荒唐行徑文惠帝知道以后也不知道會是個什么心情。
但這些與他并無干系。
當(dāng)然,他心里也清楚,王毅此舉就是想拖慢去濁方丈的行程,只是他有些想不通,去濁方丈留在攝政王府里對他們到底有什么好處。
最后也只能叫陳嶼派人多盯著點(diǎn),不要叫他們做出什么事來。
上午的祈福大會沈惜還有些新鮮感,到了下午純粹就是無聊了,趴在桌子上就開始打瞌睡。
思及周圍都是外人,沈惜也不好表現(xiàn)的太過分,懨懨的打了個哈欠靠在蕭徹的肩膀上:“夫君君,人家好困哦,這個祈福會什么時候才能結(jié)束?。俊?p> 正是烈日高照的時候,離了聽風(fēng)院那塊冰什么做什么事都提不起勁兒來。
蕭徹看了一眼太陽,時間才剛過去兩刻鐘。
“很快就結(jié)束了?!?p> 沈惜抱著蕭徹的胳膊撒嬌:“她就是故意的啊啊啊……”
蕭徹自然知道沈惜指的這個“她”是誰:“乖,再忍忍?!?
竹上弦
謝謝寶們的包容和關(guān)心,愛你們哦~ 情況已經(jīng)好很多了,傍晚的時候水就已經(jīng)退一半了,目前還在下雨但是應(yīng)該不會再發(fā)洪了~ 前兩天晚上幾乎沒怎么睡覺,今天實(shí)在太困,瞇了一會兒才爬起來碼字的,允許我小小的偷下懶,先更一章,明天恢復(fù)正常更新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