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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成偏執(zhí)攝政王的心頭嬌

真相總會大白的

  蕭徹也沒有興趣在這里同秦召討論他喜不喜歡書琴的事,他感情的事,自然要自己去處理。

  “去濁可有說什么?”

  秦召搖搖頭:“他始終都在念經(jīng),并未做出什么事來?!?p>  “去把府里的謠言壓一壓?!?p>  正好沈惜的小日子來了,這會兒正是給沈惜正名的時候:“還有,把太醫(yī)也請過來?!?p>  “是?!?p>  你說說哪個女人懷孕還會來小日子的?

  太醫(yī)來了以后一把脈,哎,你說,這還真的有問題。

  沈惜適時的也說了兩句:“之前本宮未說,是因為你們都把出本宮有喜脈,本宮知道,就算本宮說了這是假的你們也不會信,就想著等到時間久了,本宮肚子大不起來,這謠言自會不攻自破……”

  太醫(yī)聞言深感慚愧,自己行醫(yī)這么多年,居然連一個喜脈都能診錯,還叫王妃平白蒙受了這么大的冤屈。

  隨后又想到向來心狠手辣的攝政王殿下這次居然什么都沒有說,太醫(yī)就忍不住脊背發(fā)涼。

  想也不想直接對著沈惜下跪:“娘娘,王爺,饒命啊,下官……下官也不知道為何會這樣,只是之前下官診脈出來確實是喜脈……”

  沈惜也沒想到他膽子居然這么小,她忍不住咳嗽了一下:“無事,這也不是你的錯,起來吧。”

  可是太醫(yī)依舊遲遲不肯起來,眼角的余光還不停的瞟一下不發(fā)一語的蕭徹。

  沈惜心下頓時了然他這股恐懼到底是從何而來。

  “王爺也是這么想的,是不是?”

  沈惜腳上捂了一個湯婆子,肚子也蓋的嚴嚴實實的,這會兒倒還好了不少。

  一般天氣熱了,她的月事也不會太痛。

  蕭徹終于尊貴的開了他的金口:“嗯?!?p>  那太醫(yī)一下子就松了口氣。

  “起來吧,別跪著了?!鄙蛳еT哄的意味:“只是本宮實在想不通,為何好端端的大家都會診錯脈?!?p>  這太醫(yī)也有些年紀了,先帝在的時候他就已經(jīng)是太醫(yī)院的人了,自然也知道當初的事。

  難道……難道是有人偷偷留下了這秘藥?

  太醫(yī)心里一驚。

  要真是這樣,那這毒又會是誰下的呢?

  想來想去,他最后也只想到了一個人。

  那就是太后。

  她能登上這個位置,手段絕對不一般,先帝后妃無數(shù),寵辱亦是盛衰多時,但是太后卻能穩(wěn)坐這個寶座不動搖,就能說明一二了。

  但是這種事又怎能是他這種小官能說的?

  現(xiàn)在也不過是神仙打架,他們底下的這些小鬼遭殃罷了。

  想到這里,太醫(yī)強穩(wěn)下心神:“興許是娘娘之前過敏的緣故,脈象紊亂,大家一時不察也是有原因的?!?p>  沈惜的目的就是要逼他說出那個秘藥,怎么可能就這么輕易的放過他?

  “那你的意思,就是此事是你們太醫(yī)院的失職嘍?”

  沈惜驟然冷下來的語調(diào)讓太醫(yī)知道,眼前這位攝政王妃也不是好糊弄的主兒。

  想想也是,能叫攝政王抗旨要娶的女人,怎么可能會是個草包美人?

  太醫(yī)心里叫苦。

  他要是應了,按著攝政王的作風,把太醫(yī)院的人殺光都是沒問題的,但他要是不應,說了秘藥之事,那就是說當初焚書之人失職,也是給太醫(yī)院招來禍端,甚至還有可能讓自己引火上身。

  如今他實在處于進退兩難的地步,前后都不會有好下場。

  沈惜顯然也深得蕭徹“打一棒給一顆甜棗”的做事方式:“本宮相信諸位太醫(yī)能在太醫(yī)院任職這么多年,定然是醫(yī)者中的佼佼者,自然不會連這點小毛病都診錯的,是不是?”

  太醫(yī)汗如雨下,這已經(jīng)是在逼他做選擇了。

  他要是順水推舟,倒還有一線生機可尋。

  “承蒙娘娘抬愛,太醫(yī)院的人對娘娘的病定也是盡心盡力,不會出一點差錯,如今想來,可能是‘斯妥羅’的緣故?!?p>  “斯妥羅?”沈惜見他如此聽話,心里十分滿意:“什么是‘斯妥羅’?”

  “回娘娘的話,此藥乃是西域傳來的,服之可亂人脈搏,娘娘許是服了這‘斯妥羅’,才會出現(xiàn)脈象怪異之說的?!?p>  沈惜挑了挑眉:“既然如此,還望太醫(yī)能給本宮看看,看看本宮這飲食當中,到底哪里會有這‘斯妥羅’?!?p>  這會兒肚子又開始痛了,沈惜求助的看向蕭徹,蕭徹立即會意:“來人,帶太醫(yī)去看看娘娘的飲食?!?p>  外面的小廝聞言立即上前,帶著太醫(yī)去了后廚。

  蕭徹走到沈惜身邊:“肚子又開始痛了?”

  沈惜靠在蕭徹的臂彎里點了點頭:“嗯,可難受了?!?p>  溫熱的大掌覆上她的小腹,一股內(nèi)力源源不斷的輸送到了沈惜的體內(nèi),不過片刻,沈惜又覺得通體舒暢了。

  她懶洋洋的靠在蕭徹的懷里:“王爺,以后你真的離不得妾身了。”

  蕭徹聞著她的發(fā)香:“本王離不得你?”

  沈惜點點頭:“是啊,你想想看,有妾身在,你省了多少麻煩呀。”

  “那你倒是說說,本王因為你省了哪些麻煩?”

  沈惜掰著手指頭:“你看看,要是今天不是因為我,你現(xiàn)在肯定還在那太陽底下曬著呢,多熱的天呀……”

  想想穿的那么厚的去濁方丈,沈惜又覺得其實自己也不是那么熱。

  她好歹穿的是云綢紗緞,都是極輕薄的衣裳,去濁方丈那衣裳可是實打?qū)嵉暮癜 ?p>  光是一件袈裟就比她兩層衣裳都厚了,沈惜又忍不住岔開話題:“你說說那個去濁方丈沒事吧?這么熱的天。”

  想起他之前威脅的話,蕭徹淡淡一笑:“出家人,什么苦吃不得?于他來說,權(quán)當修行了?!?p>  “哦?!鄙蛳Р灰捎兴?。

  “你倒是繼續(xù)說說,因為你本王省了多少麻煩?”

  沈惜想了想,好像除了這件事,其他事上自己都是給他添麻煩的……

  頓時心都虛了一半:“不對!我可是救過你的命的!”沈惜突然想起潯陽的事:“救命之恩可是比天還大的,你以身相許有什么不對的!”

  突然轉(zhuǎn)變的畫風讓蕭徹不知該說什么:“照你這么說,是本王虧欠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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