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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成偏執(zhí)攝政王的心頭嬌

禽獸!

  葉清沒想到只是來上個香就會遇到這么大的變故。

  在攝政王出游的時候葉封就和她說了,太尉大人想給攝政王殿下找個女人來示好,而他覺得這種事是肥水不流外人田的,于是就將目標定在了葉清的身上。

  這些年靠著太尉大人他們也是作威作福慣了,早就享受到了權(quán)力的好處。

  再說那攝政王是誰?那可是比太尉大人還要厲害的人物啊。

  若是他們能直接越過太尉攀上攝政王殿下這根高枝,豈不是更加威風(fēng)?

  說出去他還是攝政王的岳丈,嘖嘖嘖,要知道,這天底下也只有沈長鳴有這個殊榮了。

  等到了那個時候,他們豈不就是要什么有什么,沒有人敢再妄議他們反抗他們,因為他們已經(jīng)是皇親國戚了!

  于是洪氏才會帶著葉清出來,就是想借著這個機會和攝政王偶遇。

  洪氏年輕的時候也算的上長的不錯,因此葉封才會不顧她的名聲娶她,而葉清明顯遺傳了洪氏和葉封兩人的優(yōu)點,生的比洪氏好看了太多。

  年紀輕輕美貌的名聲就已經(jīng)傳了出去,只是礙著葉家的名聲,去提親的人一只手都數(shù)的過來。

  那些真正的簪纓世族,娶妻最看重的是她的德行、家世,這葉清家世只能算的上是勉強,德行……且不說她的,只看她娘洪氏的就知道了。

  哪怕她真是個好姑娘,人家也是不愿意娶她,從而惹上這么個大麻煩的。

  而一般一點的人家哪里敢娶她?斗不過丈母娘最后吃虧的還是自己。

  所以一直到現(xiàn)在葉清都還沒有嫁出去。

  可以說洪氏絕對是個大功臣。

  至于葉封,他平日里就是喜歡去逛逛青樓,到處留種,心情好了再去賭上一把。

  他還算是知道節(jié)制的,沒有大賭,不然這萬貫家財早就已經(jīng)敗的一干二凈了。

  如今葉封不在,葉清又不可能保住洪氏,于是她三步并作兩步,沖到蕭徹的面前跪了下來:“王爺,求求你了,求求你放過我娘親吧?!?p>  葉清哭的梨花帶雨的,說著,還扯上了蕭徹的衣袍。

  沈惜看著葉清,心里為她默哀了一下。

  下一刻,葉清就被蕭徹踢了出去,狠狠的撞在大樹上,嘔出了一口血。

  “一起處理掉。”

  蕭徹臉色差到了極點,沈惜也不敢說話,任由他帶著自己走回了廂房。

  雖然她很想提一下方才洛長安的幫忙,但是看到蕭徹臉黑成這樣她也不敢說什么了。

  可以……等他心情好一點了再說。

  嗯,沒錯,就是這樣的。

  讓蕭徹心情好起來的辦法就是嗯嗯啊啊。

  自從那天打開某一扇門之后,蕭徹徹底就愛上了這項運動,時不時就要拖著沈惜共同快樂。

  沈惜只能捂著嘴巴含著眼淚默默的承受,原來開了葷的男銀這么可怕。

  不過她好喜歡腫么回事?

  每個男人心里都有一頭野獸,打開這頭野獸大門的鑰匙就在女人的身上。

  洛長安看著蕭徹帶著沈惜轉(zhuǎn)身離開的背影,眼底劃過一絲失落。

  他……當初還是來遲了一步。

  哪怕現(xiàn)在來的及時,場面早就已經(jīng)不是他所能挽回的了。

  一進廂房,蕭徹就關(guān)上門直接將沈惜按在門上強吻,兩人之間的身高差讓沈惜覺得親的脖子有點酸,于是偷偷的踮起了一點腳尖來迎合蕭徹的吻。

  雖然她不知道蕭徹為什么會突然這樣,但她還是愿意盡最大的可能去安撫他。

  小手也一點一點攀上了他的肩膀,蕭徹感受到沈惜的主動,內(nèi)心涌動著的、不知如何形容的情緒終于消下去了一點。

  書琴和憐月看著門上印出來的背影,小臉紅了紅,轉(zhuǎn)過身去不再打擾他們兩個。

  蕭徹一把將沈惜抱起來走回床上,隨著衣裳的落地,簾帳也被合上。

  嬌吟聲斷斷續(xù)續(xù)的從廂房里傳出來,書琴和憐月對視一眼,不約而同走的更遠。

  云雨收歇,沈惜氣喘吁吁的趴在蕭徹的胸膛之上。

  這男人的胸肌和腹肌可真好看,一塊塊的像是被精雕細琢出來似的。

  還有這光潔如玉石的觸感,她實在太喜歡了。

  還有這張臉,若是他一開始就帶著面具,恐怕這會兒坐上攝政王妃位置的人就不是她了。

  沈惜想到這里就忍不住用指甲劃了劃他的胸膛,心里實在忍不住為擁有這么一個完美的男人而感到驕傲。

  蕭徹抓住她的手,情欲過后聲音還有些沙?。骸班??”

  沈惜知道他這個“嗯”的意思,于是訕訕的收回手:“人家就是覺得你的皮膚好嘛?!?p>  蕭徹摟著沈惜,親了親她的發(fā)頂:“以后不要一個人出去了?!?p>  天知道他看到那人舉著棍子要打她的時候心里有多瘋狂,就算將那人碎尸萬段他都覺得難解心頭的恨意。

  再看到洛長安的時候沒人知道他到底在想什么。

  洛長安,喜歡沈惜。

  只要一想到沈惜被其他男人覬覦,他就想要殺人。

  他甚至想要牢牢的將沈惜囚禁在自己的身邊,讓她這雙眼睛永遠只能看自己。

  但是他不能。

  沈惜不知蕭徹的想法,聽到他這話心里還是有點小怒氣:“她說她是太尉的侄媳婦兒,還要我給她下跪道歉來著,又說什么……女兒也要嫁給你啊,雖然知道你不可能喜歡那種人,但是我心里還是好生氣哦?!?p>  蕭徹摸了摸沈惜的臉龐:“我叫她給你跪回來,怎么樣?”

  凌遲處死,就是要將她身上的肉一片一片剜下來,那過程漫長又煎熬,知道自己要死,但是不知道自己什么時候才死,在劇痛恐懼和絕望中反復(fù)煎熬著,說是極刑也不為過。

  “真的?”

  蕭徹點頭:“你先去洗個澡,趁著她身上還沒有多少傷口我?guī)氵^去,不然見到她密密麻麻的傷疤,你夜里定要犯惡心?!?p>  “我就知道夫君君最關(guān)心人家啦!”沈惜在蕭徹的臉上“吧唧”親了一口:“可是人家沒有力氣啦……你抱人家過去嘛?!?p>  蕭徹認命的把她抱起來:“是不是還要幫你洗澡?”

  沈惜笑的像只偷腥的小貓:“如果夫君君愿意那肯定是最好的啦~”

  她真的是何其有幸,居然得到了這個男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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