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guān)于矜持
“那為什么瑞蘭姐姐不幫幫蘿夢姐姐呢?”
清純無害的小白蓮花一臉不解的問道。
都是女人,簡幽瑞蘭怎么可能聽不出她話里的深意?
“我要幫她,首先也得自保吧,方才在公堂上的樣子,我們自己都隨時可能喪命?!焙営娜鹛m勾唇一笑:“若是你有本事,你怎么不去幫她呢?”
小白蓮花咬咬唇,十分無辜的說道:“我不比瑞蘭姐姐有本事,若是我也能像瑞蘭姐姐這般厲害,我肯定會幫蘿夢姐姐的?!?p> 簡幽瑞蘭冷笑:“既然你知道你不行,那就乖乖的把嘴閉上吧。”
都是千年的狐貍,還同她裝什么嫩?
納蘭蘿夢雖然是蠢了一點魯莽了一點,但是她從來不會玩虛的,但是納蘭若雪卻不一樣,兩人雖是一母同胞,但是性格卻天差地別。
她雖然和納蘭蘿夢不合,但兩人都是放在表面上的,納蘭若雪才是真難纏。
簡幽瑞蘭知道蕭徹身邊有個王妃,但是卻不知兩人的關(guān)系到底如何。
蕭徹的事情早就是天下皆知了,四年前他抗旨將本該當皇后的沈惜強搶到了府里,婚后兩人就一直不合。
簡幽瑞蘭特別瞧不起沈惜,她一直覺得,肯定是沈惜先勾引了蕭徹,才會讓蕭徹不管不顧的娶了她。
后來知道自己要成為皇后了,美好的前途被他半道給攔下了,于是遷怒于他,這才有了三年的不合。
三年后,蕭徹摘下了自己的面具,露出了這么一張驚為天人的俊臉,所以沈惜又對他有了好感。
蕭徹也是真的慘,居然會娶這么一個水性楊花的女人為妻,甚至愛她愛到這種地步。
為什么這種男人不是她的呢?
簡幽瑞蘭心里有一種興奮,類似于捕獵者看到心儀的獵物一樣,不獵到手就誓不罷休。
大牢之外,兇手被抓到的事情一下子就傳遍了大街小巷,起初老百姓還有些懷疑,不知道是不是朝廷為了安撫他們所傳出的假消息。
直到后來看到蓋著蕭徹金印的告示被貼在了墻上,心里這才舒了一口氣。
你說說,這人就是這么奇怪,一邊覺得蕭徹殘暴無道,一邊又不自覺的去信任他。
這件事自然也已經(jīng)傳到了攝政王府里,一向深居簡出的溫氏也出來湊了這個熱鬧。
她這熱鬧湊不到蕭徹的面前,也只能去沈惜那邊蹦跶蹦跶了。
沈惜曾經(jīng)疑心這藥是溫氏給她下的,但后來想想,她和皇宮沾不上半點關(guān)系,哪里來的毒給她用?
蕭徹也沒有再提及這件事,她想了想,嗯,肯定是文惠帝下的藥。
或者就是太后。
反正肯定是這兩個人。
與她結(jié)怨的人挺多,但是能蹦跶的歡的卻沒幾個。
見到溫氏來給她請安的模樣,沈惜就在想,難道是上次的手鐲給的還不夠貴重?
“妹妹見過姐姐?!?p> 沈惜一度無語。
自己好像糾正過她了吧……
“按著輩份,你也是做不成本宮的妹妹的。”
溫氏一頓:“是妾身錯了,妾身見過王妃娘娘?!?p> 沈惜抬起頭:“什么事?”
和簡幽瑞蘭不同,她已經(jīng)不需要再同別人虛與委蛇了。
她的家世和身份,給了她足夠的底氣去囂張。
溫氏說道:“前些日子妾身一直身體不適,所以沒有給王妃來請安,如今身子大好,該有的規(guī)矩自然一個都不能落?!?p> 沈惜淡笑:“你都落了三四年了,難不成你還病了三四年?”
她心里打的什么主意,沈惜都知道。
唉,真是蠢啊。
之前蕭徹還在的時候她不出來整“請安”這一套,如今蕭徹擺明了要回朝了,她倒是出來說這些有的沒的了。
溫氏臉色一僵:“之前……王妃與王爺鬧矛盾,連帶著妾身也不敢隨意打擾,怕惹了姐姐的氣,如今姐姐與王爺關(guān)系有所緩和,妾身作為王爺?shù)膫?cè)室,自然是該襲承祖訓(xùn),來給姐姐請安的?!?p> 沈惜本想讓她回去繼續(xù)待著的,但轉(zhuǎn)念一想,其實也不是不可以。
這溫氏是自己要來請安的,既然是請安,那自然是要她安才是。
要是這樣……
“既然你如此有誠意,那本宮也不好擾你這一番心意。”沈惜笑瞇瞇的說道:“那你明天開始過來請安吧,晨昏定省,倒也確實是你該做的?!?p> “多謝王妃恩典?!?p> 其實她來了也碰不到蕭徹,除非她天還沒亮就起來梳妝打扮,否則她也是遇不到蕭徹的。
就算遇到了那又能怎么樣呢?
蕭徹都已經(jīng)答應(yīng)她了,不會再有其他女人。
她相信蕭徹是個講信用的人。
“還有事嗎?沒有就先下去吧,本宮要休息了?!?p> 溫氏本來就是來給沈惜添堵的,但是看她油鹽不進的樣子,還是又下去了。
她是相府的嫡女,出行都有人跟著,做事有人寵著,而她呢……
呵。
什么都沒有,守著一張空床罷了。
知道蕭徹沒事,并且還抓住了兇手之后,沈惜整個人都放松了不少。
只要他平平安安的沒事就成。
沈惜的要求實在不高。
這一高興就高興到了晚上,書琴還故意打趣:“娘娘這是心情好了,用的飯也香了呀?!?p> 沈惜也笑著說道:“那可不?”
“行了,今天你們不用伺候了,王爺差人來過信了,說是今天晚上會回王府?!?p> 吃完飯后,沈惜擦了擦嘴。
書琴和憐月低頭抿嘴一笑:“是是是,我們自然不會打擾娘娘與王爺恩愛的?!?p> 沈惜難得的臉紅:“不許貧嘴。”
等書琴和憐月下去以后,沈惜一個人坐在床上倒有些坐立不安。
都說小別勝新婚,他們這樣子可不就是嗎?
這幾天蕭徹一直在大理寺肯定也累了,沈惜想了想,還是先叫人備了些吃食和熱水,一來是給他補補身子的,二來,泡個熱水澡也好放松放松。
只是等蕭徹回來,那鍋里的菜都已經(jīng)熱了兩遍了。
尤其是沈惜,心里著急,等的也是著急。
她只覺得時間過的飛快,何為度日如年,她這樣就是度日如年。
要是蕭徹見了她那副樣子,定要笑她一點都不矜持,然后沈惜就會氣呼呼的說道:“我要是矜持,我就不會一直想著睡你了?!?p> 當然了,這些都是假設(shè)。
竹上弦
我有一個特別卑微的請求,就是說可不可以不要打差評鴨,碼字不易,大家互相體諒咩 剛才出了一點小bug,現(xiàn)在已經(jīng)改好啦